洛杉磯贏了!
從幾何時他們擁有無限光榮的贏球文化,現在卻要因為一場勝利而歡呼。
比勝利更重要的是球隊收獲了一位攻防一體的新星。
要說前兩場看出點端倪,那第三場就是“蓋棺定論”,讓對手的全明星隊員吃癟,這居然讓一名末輪秀菜鳥做到了。
“他打出了屬于自己的一場高質量比賽,今晚湖人的大勝,加里史密斯功不可沒。”
“潛力無限的年輕人!更可怕的他只是一名60順位新秀,想到了誰?吉爾伯特·阿里納斯?或者是以賽亞·托馬斯?他們可都是響當當的人物。”
“如果這家伙進入今年的最佳新秀陣容,我一定不會驚訝。”
賽后,兩名解說員開啟狂捧模式,比著說林峰的好話。
比賽結束后,仍然意猶未盡的林峰遲遲不愿退場,可惜這里不是斯臺普斯,否則他可以接受主場球迷的歡呼。
跟隊友擁抱后,林峰徑直找到了福布斯,那個被自己打爆的家伙正準備去更衣室。
“福布斯?等等!”笑嘻嘻的林峰叫住了他。
福布斯發現叫自己的是林峰,有些哭笑不得。
“上帝,我認為已經擺脫你的糾纏了。”
“嗨伙計,我喜歡你的性格,雖敗猶榮。”林峰主動跟他擁抱,福布斯也是大度的張開了雙臂。
“你今晚讓我難堪了老兄,我老媽肯定饒不了我。”福布斯笑著說。
“替我像她問好,你的表現很棒,差一點就防住了我。”
“混蛋,你絕對是只袋鼠。”
一番互噴,兩人笑著交換了球衣。
林峰拍著他的肩膀,希望有眼力勁的記者能夠抓拍一張,“我喜歡你的個性,有機會一起喝酒。”
福布斯也笑了,他套上林峰的11號球衣回了更衣室。
“嗨加里,你要破費兩百刀的球衣費用了。”哈特打趣地說。
林峰做了個鬼臉,“我喜歡那家伙,就好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哈哈哈,不過他可要比我老的多。”
球衣不屬于球員私人財產,賽后會有專人回收洗滌,以備下場使用。林峰選擇跟福布斯交換球衣,意味著他要出錢買下來,湖人的價格稍貴,200美金,但這對他而言不算什么。
身穿職業裝,一頭大波浪的安妮早就拿著話筒等候在球員通道外面。
“嗨,表現不錯,你是今晚最耀眼的明星。”
安妮眼里閃爍著不同的光芒,林峰讀懂了某些特殊暗示,可惜今晚球隊就要飛赴緊靠加拿大的明尼蘇達州。
簡短的采訪,林峰告訴安妮,今晚的比賽不屬于他一個人而是全隊的勝利,這是湖人隊整體上下努力的結果。
“我們在更衣室里很和諧,相互打氣鼓勵,然后告訴彼此我們是湖人,現在必須贏下這比賽,然而這只是個開始。勒布朗會帶領我們創立贏球文化,帶領這支球隊走得更遠。”
林峰把勝利的原因歸結為球隊整體以及勒布朗出色的領導才能,這為他贏得了不少新球迷的青睞。
有部分洛杉磯人在科比退役后一直對湖人抱有抵觸情緒,認為現在的球員降低了球隊底蘊。
一名60順位的新秀橫空出世,讓那些自視清高的老球迷看到了復興的希望,他們打算重新投入熱愛的籃球中來。
安妮對他的回答很滿意,原以為這家伙會信口開河,原來還是有些分寸的。
簡短的采訪后,扛著攝像機的維克托大叔識趣離開,場邊只剩下林峰跟安妮。
林峰體內的能量沒有消耗完,而安妮又含情脈脈。
這該死的球館,為什么不是一家溫暖舒適的快捷酒店?
“嗯...我明晚的飛機,今天會在這里休息一晚。畢竟我們記者不像運動員那樣體力充沛,忙碌了一晚,現在我倒頭就能睡著。”
“恭喜你加里,以后會越來越好。”
安妮撫摸著自己的一頭金發,樣子嫵媚至極。
“對,會越來越好,我會讓所有人知道我的能耐。”
林峰顯得有些局促,面前的女孩曾經讓自己難堪,讓他意識到自己是個沒有經驗只會亂捅一氣的毛頭小伙。
更衣室里,湖人隊員們聚在一起慶祝今天的大勝,他們開了兩瓶香檳,打算朝著林峰的腦門灌下去,結果發現這家伙遲遲沒有進入更衣室。
好事的庫茲馬興沖沖進來報告情況,“我們的英雄整跟安妮·加西亞呆在一起,她們可是目前洛杉磯最有非議的男女。”
哈特跟著起哄,連鮑爾都笑了。
“好了伙計們,給加里一點私人空間,或許他即將擁有一份甜蜜的愛情,我們給他留一杯香檳。”
詹姆斯敷著冰袋說道,慈祥的像位老父親,他今天拿到32108的準三雙數據,這樣的數據在一般球員那里就是祖上冒青煙,對老漢而言僅僅是日常操作。
林峰最后一個回到更衣室,剛開門就被澆了一頭香檳,淋了個透徹。
“法克,我需要叫隊醫,你們這群家伙!”
林峰抱住了始作俑者庫茲馬,這家伙是湖人更衣室的搞怪擔當。沃頓的襯衫濕了一片,看樣子他也享受了特殊待遇。
“晚上飛明尼蘇達?珍妮女士為我們準備了慶功宴,就在飛機上,今晚可以舉辦空中派對了。”
哈特興奮地吆喝道,他跟庫茲馬都是各種派對的熱衷人士,經常成群結隊地出入夜店。
老板娘珍妮在飛機上準備了慶功宴,全隊范圍的派對,從圣城飛去明尼蘇達要跨越大半個美國,足夠他們好好瘋一把的。
唯一缺憾是只有大老爺們,沒有美女陪他們一起。
臨上球隊大巴前,庫茲馬發現林峰又找不到了,距離大巴駛離AT&T中心只剩十分鐘,管理層可是會嚴懲不守時的球員。
“他又去了哪?這家伙該不會吃壞了肚子。”哈特站在大巴前面四處打探。
最后五分鐘,一路小跑的林峰匆匆趕來,他看起來氣色不錯。
“嗨老兄,你差點就要步行去明尼蘇達了。”哈特打趣道。
趕到大巴前,林峰終于可以松口氣,“忘了拿行李箱的鑰匙,我又回了趟酒店。”
剛要上車,被哈特一把拽住,他一臉壞笑,“哪把鑰匙會讓你的脖子上留著吻痕。”
林峰一摸脖子,果然有口紅的印記,無奈地攤了攤手,“這個...你明白是怎么回事,人之常情。”
“我看錯了你兄弟,你這張人畜無害的臉欺騙了我。”哈特雙手揣兜倚在大巴門口,邊笑邊搖頭。
另一邊,剛扎起頭發的安妮重新涂抹了口紅,發動車子準備回酒店休息。
幾秒鐘后,車載電臺里傳出悠揚的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