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封狂見來人飛快,想必來者不善,本能地閃至陳墨涵身前,對著來人喝道:“你到底何人?鬼鬼祟祟的,一直跟著我們到底意欲何為?”
黑影“呵呵”笑道:“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你能去女媧山,為何我就去不得?我們只是湊巧同路罷了,為何說我鬼鬼祟祟的?莫非這條路是你家開的不成?”
穿封狂一聽對方來意,竟是沖著尋寶而來,并且是個稚氣未退的童音,即知來人還是個孩子,這眼下連孩子都對寶藏產生了興趣,并聞訊而來,敢問天下還有何人不知這藏寶之地?何人又不會為這寶藏一事心動?
孩童言語犀利,頓時將穿封狂弄得啞口無言,穿封狂也萬萬沒有想到,一個孩子,竟是如此的伶牙俐齒?
穿封狂尷尬一笑,頓時減輕了戒備,笑道:“敢情你還是個孩童啊?”
孩童有些不悅,厲聲回道:“孩童怎么了?”
穿封狂見對方年幼,本想勸他別被名利所害,卻不想對方竟如此口齒伶俐?將誤會越發加深。不由莞爾一笑,道:“小兄弟別誤會…!”
穿封狂邊說邊注視著孩童,借著昏黃月光,孩子蓬松的頭發突被一陣風給刮起,一雙似曾相識的臉龐完全顯漏出來,令穿封狂不禁一愕,咋舌少許,又詫異地道:“誒,怎么是你呀?”
孩童向前走近兩步,頓時將目光鎖在穿封狂的臉上,有些氣傲地道:“對,是我弋笑天,別以為仗著有些面熟,就可以以大壓小,我可不吃這一套,我得走了,不然我娘該追上來了。”
說畢,扭頭就走。走出兩步又回頭對著穿封狂與陳墨涵道:“誒,對了,二位若見著一位紫衣女子,千萬別告訴她你們見過我,拜托了,后會有期。”
期音才落,身子已如一股旋風般呼嘯而去,眨眼功夫,便已身杳當場。
陳墨涵目瞪口呆,半晌才道:“如此年幼,竟有這般造詣?實屬罕見,穿封哥哥如何和他認得?”
穿封狂道:“我也是機緣巧合與他有過眼緣,并無深交,我親眼所見他瞬間將一條巨蟒斬殺,他行跡詭異,少言寡語,可是怪癖得很。”
陳墨涵道:“見他衣衫襤褸,蓬頭垢面,就像一個被遺棄的孤兒,看著也怪可憐的,方才聽他所言,貌似有個紫衣女子在追他,我看定是他偷了紫衣女子什么貴重之物,不然,誰會跟一個孤苦伶仃的孩童過意不去呢?”
穿封狂嘆聲說道:“看著他確實挺可憐的,像這樣的孩子,就怕走錯了路,若一身本領用于歪門邪道,那他此生就真算完了!”
話音剛落。
突聞那邊山石背后傳來一陣衣袂飛飄之聲,穿封狂和陳墨涵二人,頓時做出警戒。
此刻。
天色微醺,借著東方漸白,穿封狂隱約見得一條紫色的妙影從不遠處疾馳而來,見其匆忙的模樣,貌似在尋找著什么東西一般,瞬間之到了穿封狂和陳墨涵的跟前。
陳墨涵對著穿封狂低聲道:“孩子所說的紫衣人還真追上來了,我們要不要告訴他孩子的去向?”
穿封狂道:“見機行事吧!”
吧音才落,突聞紫影問道:“二位,可有見著一個捉襟見肘的孩童從此經過?”
陳墨涵正要搭話,突被穿封狂阻了下來。
穿封狂對著來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