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定神之后,望向倒在一旁的女子,不由大驚失色,愕然呼道:“云姑娘,怎么會是你呀?有沒有傷到哪里?”
說著,已大步跨了過去,將女子扶坐一旁。
女子竟然就是云中燕…!
她氣喘吁吁地道:“我只想試探一下你的武功,沒想到你功力竟這般深不可測?我…我…!”
她胸間一堵,差點沒有說話來。
青年大驚,忙俯身向前說道:“云姑娘,對不起呀,我真不是故意的,你…!”
云中燕見其眉頭深鎖,焦慮不堪,不由輕袖一揮,阻道:“我沒事,阿狂哥哥你也別太自責了!”
她慢慢地從地爬起來,好在青年機靈,隨即伸手一帶,才讓她順暢地伸直了身子,而后她便答謝道:“謝謝阿狂哥哥!”
那份真情流露,是很真情的一種表露,這一刻又恰巧與青年四目相對,二人都不由雙頰緋紅,無地自容,感覺甚是尷尬!
青年將臉斜向一邊,喏喏兩聲,才啟齒說道:“云…云姑娘,你…你沒事吧?”
云中燕雖然也靦腆已極,可身的傷勢貌似不輕,嗆咳兩聲,身子又搖晃了兩下。
青年見狀,不由一個箭步跨了出去,一把摟住云中燕道:“云姑娘,你…!”
云中燕被他攔腰一摟,婀娜多姿的身子頓時斜倒在他的雙手之間,四目不經意地又交織在了一處!
四周突然變得沉寂安靜,就連周遭的鶯歌鳥鳴都已不入人耳,雙雙的心跳之聲“嘭嘭”然跳過不停!
雖然嬌羞無比,可云中燕索性將雙目一閉,依著自己病態的模樣,就任青年將她攬在雙手之間!
青年見她貌美的容顏,嬌柔的身段還有沁人心脾的一股香味,頓時心猿意馬,難以自控的感覺!
他心里突然生起一個念頭,猛地將目光移向他方,并暗自自責道:“臭小子,怎可如此失了神態,云姑娘有傷在身,怎么可以這般春心蕩漾…!”
他猛地搖了頭搖頭,清醒了一下頭腦,又看著云中燕低聲說道:“云姑娘,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我竟無意間將你打傷,我先帶你回去休息一陣!”
說著,已將云中燕抱起來望山行去!
云中燕嬌羞無比,她知道自己自己是配不這個青年了,因為畢竟自己已經是過來人了,曾還跟易風云孕過一子!
他已沒有多想,微微笑了一笑,緩緩睜開眼睛望著青年道:“阿狂哥哥,你不是失去記憶了嗎?怎么你的武功還記得呀,竟然還一掌將我打成重傷?”
青年感覺渾身都充滿了力量,將嬌柔弱小的云中燕抱在懷中,有如探囊取物一般,根本沒有什么壓力,他笑著回道:“我也覺得納悶,我這身武功貌似與生俱來的一般,也不知是什么時候學成的,我的師傅又會是誰?不行,我得趕緊弄明白我的身份,我不能就這樣做個大逆不道的忘恩人,我的師傅找不到我一定會焦心如焚的!”
云中燕低聲回道:“阿狂大哥,
我說過,我一定會陪你去弄明白你的身份的,你也是剛剛恢復體力,還需要好好靜養一段時間,你也別太操之過急了!”
青年嘆道:“云姑娘,依你對你幾位叔叔的了解,他們到底會在哪里呀?”
此刻。
突然那邊飛來幾塊烏云,將整個陽光遮得嚴嚴實實,宇宙間,就像失去了光明了一樣,瞬間變得烏黑一片!
云中燕道:“看這樣子,好像是要下雨了!”
青年頓了頓足,仰望天空,哀嘆道:“那邊已經卷來了狂風暴雨,云姑娘,我立刻帶你去房舍休息!”
話音未落,“滴滴答答”的雨滴已經落向了他們的身,瓢潑一般的大雨,眨眼之間便已透濕了他們的全身,青年深怕云中燕被大雨淋透,倏地施展開層的輕功,幾個縱躍,便已來到了房舍之中!
二人早已變成了落湯雞,青年將云中燕放在那間軟榻之,見她被淋得濕漉漉的樣子,不禁說道:“我去衣櫥里跟你拿衣服過來換,你先別動!”
說著,已轉身向后,打開了那靠在墻的一個簡陋的衣櫥,里面還有一些易風云的衣服!
青年看著也沒在意,忙取出一套藍色的衣衫走向床邊,伸手扶起云中燕道:“云姑娘,你趕緊先換衣服吧,別著涼了!”
說著,又轉身出了門去。
云中燕緩緩起身,整理好衣服之后,高聲向著門外喊道:“阿狂哥哥,你進來吧!”
青年就在門外,一進門見著一身藍袍的云中燕,不由心間一顫,這是多少絕美的一道風景啊…!
他正呆若木雞,突見云中燕向著衣櫥走了過去,從中拿出一套易風云的白袍道:“阿狂大哥,趕緊換吧,你也別著涼了。”
雙手遞過衣服的同時,不由又輕輕地咳嗽了兩聲。
青年忙接過衣服,說道:“謝謝你呀,云姑娘,你趕緊床歇息吧!”
說著,便將云中燕扶到了軟榻之。
他就在那里除去了外套,雖然里層也是濕透了一片,但礙于男女授受不親,所以便想就這樣披那件易風云的白色外套!
就在這一刻,他里層衣服的袖口處,“啪”地掉出來一件物品!
他忙將外套放置一邊,正欲伸手去拾起那件用裹布裹好的物品時,突聽云中燕驚呼道:“阿狂大哥,且慢!”
說著,她已吃力地從軟榻之爬了起來!
青年驚望著她,沒有片言只語,一直詫異地驚望著她!
云中燕顛簸了兩下,緩緩蹲下身子拾起了那件物品,黯然傷神地望著青年道:“這是我們云家的招云手,怎么會在你的身?”
青年一頭霧水,一時不知從何作答?努力地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哦,對了,趕緊把裹布打開看看里面的招云手有沒有被水浸泡到?”
云中燕握著的裹布,這才恍然大悟,小心翼翼地將厚厚的裹布打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