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岳本想用烏云仙給自己的凈化符咒,將哈努曼在自己身上的印記化解掉,然后隱入黑霧之中,躲過哈努曼的進攻,
呂岳剛想拿出來符咒,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哈努曼此時相當于大羅金仙,又力大無窮,我這瘟癀陣未必攔得住哈努曼出去,若是哈努曼打破瘟癀陣出去,被西方教圣人救下,我不就白戰斗了嗎?不如我一直現身,讓他一直追殺我。不讓他離開瘟癀陣。”
呂岳想罷,也不隱藏身形,轉身就跑。哈努曼化成一團旋風,急忙追趕。
哈努曼的速度可比呂岳快多了,不一陣,哈努曼就追上呂岳,用一道旋風將呂岳包住,防止呂岳逃跑,然后一棒砸下。
等哈努曼抬起棒子,卻發現了不對勁。金光一陣閃爍,倒在地上的呂岳變成了一只染血的無頭紙人。
哈努曼掃視周圍,只見呂岳則出現在了瘟癀陣的另一頭。
呂岳擦擦冷汗,心中悸動:“我若是被這哈努曼打實了,哪里還能有命在?我須得用各種術法好好遛遛猴才行。也不知哈努曼能支撐到什么時候。”
哈努曼心中也怒:“焉敢如此戲耍我!不過,這種替身紙人一定非常昂貴,我倒要看看你還有幾個!”
哈努曼再向呂岳追來。每一次哈努曼近身,呂岳就用替身紙人逃跑。連續用了三個染血紙人之后,呂岳這才看見哈努曼的動作越來越慢,很明顯奇毒已經深入。
“我…已經…殺不死…呂岳…了…我死…的時候…不能…讓他…好過…”此時,哈努曼的思維和動作,都遲鈍至極。
忽然,呂岳見哈努曼停在了原地,身上瘋狂的外放五顏六色的光芒。周圍的黑霧也被遠遠的逼開。
呂岳嚇了一大跳:“哈努曼這是要自爆!”
呂岳急忙用了最后一只紙人。這只紙人,在瘟癀陣之外的一個安全所在,是烏云仙給了呂岳,在陣法被破時逃命用的。
呂岳傳送出了瘟癀陣,打眼觀瞧。只見瘟癀陣中一聲大響,隱隱透出光芒來。瘟癀陣不斷的搖動,卻終究沒有倒塌。
呂岳心中奇怪:“一個相當于太乙金仙級別的人物自爆,也沒把我得瘟癀陣炸塌?我的瘟癀陣這么結實了嗎?”
呂岳小心翼翼的再進了瘟癀陣。進陣之后,呂岳只見瘟癀陣搖搖欲墜,二十一把瘟癀傘碎掉了十八把,還有三把瘟癀傘被炸得殘破不堪。
“還能留下三把瘟癀傘,陣圖也沒受什么大損傷,這已經超出我得預料了。”呂岳說道。
雖然呂岳損失不小,但是強敵神猴哈努曼在瘟癀陣中被迫自爆,還是讓呂岳心中暢快。
呂岳出了瘟癀陣,將陣圖和剩下三把瘟癀傘收起,瘟癀陣自然破除。
呂岳打算之后就找人修理瘟癀陣,這可是他的命根子!雖然哪怕沒了瘟癀陣,呂岳和同境界之人斗法,也不會太吃虧。
“神猴哈努曼已經破掉了我的瘟癀陣,但是他也在陣中隕落。承讓了。”呂岳對著西方教本陣一拱手,便要退回本陣。
閻摩見瘟癀陣之中,不見哈努曼身影,暗中一算,見哈努曼確實已經隕落,而不是被困在某個地方,心中嘆息:“沒想到這瘟癀陣如此兇險!便是圣人賜予丹藥,也未曾救得了哈努曼。哈努曼的死,可是我教不小的損失。”
“可惡!呂岳,你償我兒子的命來!”風神伐由見哈努曼陣亡,眼圈兒就紅了,立刻出來,要來殺掉呂岳 旁邊有金靈圣母出來,現出四象塔,攔住伐由:“戰場之事,生死存亡,各由天命。伐由你如此做派,實屬不該。”
伐由一指呂岳:“他的修為比我兒遜色太多,如何能夠殺了我兒?定是你們圣人給了什么手段!我定要為我兒討一個說法!”
烏云仙冷笑:“伐由,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難道你們西方教圣人,就沒給哈努曼手段?你們可以算一算,我家圣人到底出沒出手!”
西方教眾人一算,果然通天教主未曾插手此事,頓時默然。
烏云仙冷笑:“如何?我老師是未曾插手,但是你們西方教的圣人,手腳可是不老實啊。那顆金丹,到底好吃不?只是我教陣法,玄妙非常,這才能得勝。西方教,你們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說法?”
伐由見烏云仙目光掃過來,頓覺心中一寒。他不敢再去看烏云仙,只得悻悻的回了本陣。
“師兄威武!”見風神伐由灰溜溜回去,呂岳心中大定,“烏云師兄能總領我教,果然厲害!”
伐由回去之后,依舊心懷怨恨。他問閻摩:“截教第二陣烈焰陣,派誰來破?要不要我親自出手,定能將那烈焰陣破掉!”
“那烈焰陣陣主不過玄仙修為,比你低了兩個大境界,你若是出手,未免有以大欺小之嫌。你出陣之后,那烏云仙也不會讓你入陣。”閻摩說道。
“說的也是。”一想到烏云仙,伐由就下意識的縮了一下,“那我們該派誰去破陣?我教之中,有沒有穩妥的人選?我可以借給他幾樣寶貝。”
“人選之事,可就不歸我管了。”閻摩說道:“按照我和那些奇人的協定,我教破一三五三陣,那些奇人破二四六三陣。這第二陣,該那些奇人派人去破。他們去出人選。贏了,皆大歡喜;輸了,能打擊那些奇人的勢力,怎么都不虧。”
“既然有奇人出手。我就只能等第三陣了。”伐由說道。一聽奇人出手,他也不想管第二陣之事了。
“第三陣落魂陣涉及幽冥,陣主是太乙金仙,我已經決定親自去破了,師弟可不要和我搶。”閻摩說道。
“既然閻摩師兄預定了,我也不能去搶。第五陣可定下了人選?我能不能出手?”伐由問道。
“第五陣的人選沒定下來,師弟你想去破陣也是可以的,第五陣紅砂陣主,也是一位太乙金仙。”閻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