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爺爬!”
凜冬揮動著手中漆黑的烏薩斯軍斧,鋒利的斧刃從眼前這些穿著米白色和服的男人們身上砍去,他們臉上戴著的歌舞伎面具無比慘白且毫無血色。閃舞 但是此刻那些面具上卻染上了鮮血。
“等等等等等一下!凜冬小姐!你為什么就突然出手了啊!”
在一邊神色慌張的蓮左顧右盼,雖然他很想找一個工作人員入口躲進去,但是只是作為一個新人牛郎而已,但因為雙腿劇烈地抖動,蓮他現在其實連走動都難以做到。
“蛤?不是你說這幾個就是敵人那邊的嗎?穿的一個個和唱戲似得在商場里晃來晃去,早就看不順眼了。”
「那也不至于一上去就砍人家兩斧頭吧!」
蓮已經徹底崩潰了,眼前的那些男人也只是為首的收到了傷害,后面的那幾個家伙也像是擺好了架勢,手握住了腰間掛著的太刀刀柄。
“他們雖然是天照社的人,但...他們可也是天照社的主要武力,若眾歌舞伎”話沒說完,眼前的身姿妖艷的“歌舞伎”已經拔出了刀砍向了凜冬。
這先手砍上去的一刀讓凜冬立刻換了一種眼神。
凜冬砸了咂嘴,一腳踹開礙事是蓮,勉強躲開了這一刀,但身后的購物街路燈卻被砍成了兩段,沉重的路燈架從空中落下,把凜冬,蓮和那些白衣人全部隔開了。
被踹倒在地的蓮被凜冬一只手拉住了衣領被提了起來。
“喂,怎么不早點說?我以為只是小嘍啰級別的剛剛那一刀,可是很危險的啊!他們到底是什么人?”
那個帶頭的若眾歌舞伎拿出了一個對講機,小聲說了幾句話。
“少主,找到了兩個應該是極王的人,看上去有一點威脅。請吩咐。”
凜冬咬咬牙,一邊瞪著他們一邊掐緊了雙手。
“做掉,別留情。我在趕來的路上!——”
宮晞吼著,緊繃著神經雙手握住方向盤。
“撥通帕特!”
車載通訊系統被打開后,立刻撥通了還留在地下室的帕特的電腦。
“帕特!封閉j150高速公路,現在解決好,然后通知馳讓他開直升機往我的定位投射一批高爆源石制手雷補給箱!”
—東國.j150高速公路—
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飛馳著數不清的摩托,如延時攝影般的熾熱光線似乎照亮了漆黑的夜空。
“唔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開慢一點啊末端!”
賽瑞奇緊緊抱著末端的腰,漆黑的大型摩托領先在所有摩托前方,緊追著那輛東國本地產的暗紅色流線型超跑,摩托車身上閃過的墨綠色光線在高速上形成了一條更加顯眼的光線。閃舞 “怎么辦!這幫家伙甩不掉!!”
在高速移動中的末端只能同樣靠大吼來向宮晞傳達聲音。
身后是成群結隊,如同蝗群般騎著摩托向前追來的黑衣人們。
“你們不是感染者嗎?!!拿點本事出來啊喂!!”
作為科研人員末端恨不得給宮晞一個大耳刮子。
“真以為所有感染者都能強的無法無天嗎?!”
“摩托后座的側身有個按鈕!”
“明白了!”賽瑞奇也大聲喊叫著,一只手支撐著自己牢牢地抱住末端,另一只手摸索著摩托的車身,周圍刮過的風吹得賽瑞奇連眼睛都難睜開。
一聲清脆的咔嗒聲后,一把特殊材質的太刀開始逐漸伸長,如同被金屬液體灌澆后瞬間冷卻一樣,被拔出的刀身上散發如同摩托散發著暗淡的熒光綠色。
“讓我對付這群家伙嗎??宮晞他怎么想的啊!”
宮晞掛斷了通訊后,把視線投向了后視鏡,已經有幾輛摩托超過了末端和賽瑞奇,卻并沒有把他們當做目標。
“牙刃...你難道也就學會了派小弟這種破本事嗎?”宮晞壞笑著再次接通了若眾歌舞伎們。
蓮絲毫不需要四處逃竄,此時站在他身前保護他的凜冬身上,散發出了比任何戰士都要堅韌的斗志。
那股沉著冷靜,獨自面對那么多持刀的若眾歌舞伎也能用軍斧和拳腳將他們一一擊退。
這就是烏薩斯人嗎?
“少主,是一位烏薩斯少女,我會聽從您的指示。”
帶頭的若眾歌舞伎也暫時后退開始和宮晞通話,表面上是以一敵多的凜冬其實也只是接受著若眾歌舞伎一人接著一人輪換的攻擊,明明擁有人數優勢卻絲毫不將其利用起來,這真的是極王競爭勢力的主要武力力量嗎?
“喂,我說。要上就一起上啊!磨磨唧唧...磨磨蹭蹭的,還敢在戰斗中分心?蘇卡——你瞧不起我是不是?”
突然發動進攻攻勢的凜冬。
眼前的若眾歌舞伎頭子似乎并沒有把她放在眼里 無比迅速的揮刀下去,刀鋒與斧鋒再次摩擦出了火花。但眼前帶著面具,身材高大聲音卻是少年音的若眾歌舞伎,簡單的對著通訊回答了幾句。便收回了刀。
“明明年紀沒多大,卻攤上這種混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哦...”
凜冬沉下去的臉色突然抬了起來,一拳轟在了他的小腹上。
若眾歌舞伎的身體雖然只是微弱的顫抖了那么一瞬間,但那一刻的注意力也在了反擊上面。
卻沒想到凜冬直接揮動斧頭朝若眾歌舞伎的臉上劃去 慘白的歌舞伎面具落在了地上,而面具下的卻不是什么粗糙的武士大叔,也不是什么熱血少年。
白凈如維多利亞懷特沙灘細沙般的面孔被面具的細線割出了一道深紅同時無比亮眼的血痕,長而秀麗的眼睫毛在空氣中嬌弱的眨動著。
隨著面具的掉落,跟著面具綁在一塊的發簪似乎也即將脫落,半截烏黑的長發垂落在肩邊上 凜冬一臉懵的看了看眼前的秀氣的少年,剛剛確實只是想用斧背把那張雖然有點陰森但更多是在意的面具挑開。
眼前少年側臉的血流已經流到了唇邊最后滴在了他后手還準備反擊而架起的刀鋒上。
“祭,我們”
身邊另一位若眾歌舞伎把地上的面具撿起來重新遞給了這位被叫做祭的少年。
“你們去解決少主所說的目標,我之后會過來在那之前”
重新握起刀柄的祭已經重新帶上了面具,傷口仍舊在流血。
“我還有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