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照社自己請了一些混混偽裝成自己人在后樂濱鬧事,那么群眾以及其他幫派會怎么認為?”
拉普蘭德接過了身邊遞來的酒一邊說著一邊飲下“作為天照社對立組織的你們最有嫌疑,在公眾立場上就會失利,這樣嗎?”
抿了一口后拉普蘭德才感覺出這酒的度數完全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不知道是失手還是故意的把酒杯丟在了地上。
“呃,您沒事吧?”
遞酒的是蓮,他并不知道拉普蘭德喝酒只是為了裝個腔調,實際上高于雞尾酒度數的酒精飲品都難以入口。
蓮問聲道,拉普蘭德反而并不在意的擺擺手“咳咳,嗆到喉嚨了”
可頌皺了皺眉頭。
“這個明顯就是裝的吧”
牙刃坐在吧臺下不遠處的沙發上,喝著汽水。
看上去氣勢洶洶的黑幫老大坐在牛郎店里喝汽水,雖然看上去確實沒有違和感。
“那個,凜冬小姐,可以不要這么看著我嗎?未成年喝酒可是有大問題的你們應該明白。”牙刃并沒有什么特殊反應。
凜冬想笑笑不出來“我9歲就在喝60度的伏特加了,這先不說,一個黑幫老大怎么看上去那么平靜呢,不應該是滿嘴飆粗口每分每秒都想著怎么打破法律底線?”
“凜冬小姐你對黑幫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但這會兒牙刃確實捂著頭有點無語。
蓮看了看,不知道該不該插嘴,就有點支支吾吾地說了出來。
“弱者友好待人是畏懼某人,而強者強者友好待人是無懼任何人,既然有可以減少麻煩的方法那就去做吧”
現在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蓮身上,“說的好,蓮,你竟然記得我的原話,我很欣慰。”牙刃笑著拍拍手,眼神完全不像一個少年反而像是一個對孩子感到滿意的老父親。
凜冬用胳膊擠了擠蓮“喂,不是說牛郎都滾了嗎,你怎么還留在著?”
牙刃笑著搖了搖汽水玻璃杯,里面的冰塊和薄荷色素開始混淆,藍色的糖汁在汽水中起舞著。
“蓮平時一直跟在我身邊,最近不知道為什么,好像是迷上了以前的一個在東國風起云涌的牛郎天王,就來這實習了。”
可頌再次肯定,這完全就是黑幫老父親對太子的態度,可兩人年齡都倒差個5、6歲?
“是不是忘了什么正事?”
當可頌再想起來時,空已經開口問了。
“牙刃先生,我們比較在意現在的任務,無論是老板還是羅德島都沒有給我們足夠的信息,所以希望您可以早點讓我們”
“空小姐。”
空還沒說完,突然就被這樣打斷,而且牙刃的震聲著實讓空嚇一大跳。
“怎怎么了?牙刃先生。”
“你在龍門也是小有名氣的偶像了是吧?有想過在東國發展嗎?”
“啊嘞?”
可頌一巴掌拍在臉上,“得,話題又偏了。”
牙刃把汽水杯放下,雙手交叉搭在下巴下,似乎多了幾分正經。
“東國的偶像產業最近也可謂是大紅大紫,像你這種跨國身份,還本身帶有知名度的偶像,只有擁有強大勢力的后續扶持宣傳以及培養,成為天王巨星就是我動動手指的事。”
空的眼神似乎是呆滯了那么一瞬,她突然回頭卻看到了拉普蘭德的眼神。
“吶,德克薩斯,我可以就這樣永遠的靠在你的肩上嗎?”
然后——不要丟下我——
“不”
空的聲音不大,但是卻可以聽出了她確實回答的很果斷。
“不,牙刃先生。非常抱歉,但是我恐怕只能拒絕您這個建議。”
牙刃把汽水杯拿了起來,喝了一大口,冰塊在被吸管的水流攪動下不斷的撞在杯內壁上,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最后直到汽水被喝完了,牙刃依舊在吸著吸管,冰塊與不多的水滴在吸力下發出一陣不停歇的噪音,而牙刃的肺活量似乎還沒到極限。
“哦?告訴我理由。”
終于是放棄吸冰塊的牙刃把杯子遞給一旁的穿著黑西裝的人,繼續用雙手撐著下巴。
空雙手拉扯著裙子,低沉著眼睛回答著“我有我不想離開的人和同伴,所以不能就這樣與她們告別。”
“同伴嗎,真是可笑的東西,我懂了。”
牙刃依舊在臉上堆著看似真誠的笑容,敲了敲沙發旁的木扶手。
“牙刃大人。”
“他們行動了嗎?”
“線人說已經開始了。”
“好了各位,你們不是擅長保護貨物嗎?這次我需要你們保護一棟大樓。”
凜冬和拉普蘭德相互一看,可頌也有點頭疼了,沒有德克薩斯在,保護任務真的能輕松的完成嗎 “2樓有五個守衛,我已經大概估算出了他們的巡邏路線與停留時間。”
—kij通信大樓地下車庫—
帕洛對著麥克風講著,而賽瑞奇則是在另一臺電腦上觀察著監控錄像。
“找到死角了,距離電梯口有2個拐彎,在過14秒你就開始行動,那個時候的走廊上是沒有警衛的,立刻趕到電梯口執行下一步工作。”
法芙娜輕輕地嗯了一聲。
“走!”
法芙娜立刻從拐角中走出來,如賽瑞奇說的那樣,剛好沒有警衛在這條小走廊上巡邏。
“法芙娜,你只有8秒,但是不能發出太大的跑步聲響,可以做到嗎?”
法芙娜把左手指尖搭在地面上,右手摁住耳機“太簡單了。”
瞬間,法芙娜居然完全沒有發出腳步聲的在走廊上開始奔跑了起來,但是說是奔跑,不如說是俯沖下去,哪怕沒有翅膀那種無比熟悉的步伐加上輕巧的手臂在地面上迅速的沖了上去。
“消防噴灑已啟動,在電梯口旁邊待命,我說活之后再出來。”
“收到。”
滴——滴————
走廊的最遠處突然開始發出消防警報,“就是現在,趁還沒警衛過去檢查完后起疑。”
法芙娜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金屬裝置,“然后,把電梯按鈕電板撬開,你可以做到的吧?”
法芙娜深呼吸了一口氣,抬起手解開了襯衣的扣子,露出了自己的鎖骨上的白色裝置,以及那個在閃爍的圓形按鈕。
她毫不猶豫地按下,像是白色的機械鱗片瞬間從鎖骨延伸至后背以及雙臂,鱗片猶如擁有生命一般在法芙娜的手臂上跳動著。
“好了我們開始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灑水器的白汽還是什么原因,法芙娜一邊大喘氣著,一陣揮手之后一整條手臂外的鱗片開始變形最后化為一面銀白色的刀刃,邊緣上還閃爍著藍色的呼吸燈。
法芙娜朝電梯按鈕輕輕一翹,外板掉落在了地上。
“希望我會有半分鐘的時間來安裝這東西。”法芙娜按照之前帕洛和她說的拔出了相應的幾根電線鏈接在了裝置上。
“你的時間應該是足夠充足的但是!”
法芙娜也察覺到了,她的身后有人。
“有一個人留下繼續檢查了!一般警衛應該不會這樣”
“我現在就解決他”法芙娜小聲的對著耳機里的賽瑞奇說道。
可賽瑞奇卻在擔心另一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