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們被砸場子了?”
一位留著短胡子的大叔疑惑地對著這個服務生問道。
“應應該是這樣沒錯。”
“什么叫應該是這樣?讓我出去看看!”大叔推開了自己辦公室的大門,店內昏暗的光線逐漸被不斷閃爍的派對燈光照亮,酒吧前臺上只坐著一個少女和她身邊的一個是那個新人牛郎?
男人再走出去,看到了震驚的一幕。
那些店里的頭牌們被揍的鼻青臉腫,一個個站成一排做著俯臥撐、深蹲、和仰臥起坐。
男人這才反應過來這會兒音響播的歌好像有點不對勁?
“喲,你就是店長?這地方是不錯,很少有地方還有這么純的伏特加了。”
凜冬拎著軍斧的手臂搭在吧臺上,另一只手握著酒瓶,說完話又噸了一口。
“店店長!”叫做蓮的新人牛郎完全是只剩下一具軀殼坐在凜冬身旁,除了不停的顫抖以及空洞的眼神外就是一具空殼。
蓮對這個男人呼救著,而他應該就是這家店的店長了。
當然,在現在的凜冬眼里這家牛郎店只不過是一家稍微高檔一些的酒吧,服務員都是一些穿的花枝招展的娘炮男人。
“這位客人您在這里鬧事,可有什么原因?”
“鬧事?你說我鬧事?”
凜冬朝牛郎店的另一邊指了指,基本上所有的客人還都在暢飲當中,也有許多不知另一邊情況的牛郎在陪客人酒。
“我也沒影響到你們做生意啊,只是你的這幾個員工似乎喜歡對我動手動腳”
說到這,凜冬稍稍揉搓了一下手指的關節,抬起頭用著無比兇惡的眼神瞪著他。
店長咽了口口水,直覺告訴他這個少女的來歷肯定不普通,這才是她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一旦摸清了她的底細就直接通知保安。
店長咳嗽了一聲,整理了一下領帶“小姐你知不知道這家店的背后是什么勢力?”
“一家牛郎店背后能有什么勢力?”
哼,原來只是個無知的丫頭而已。
店長聽到他這話,悄悄拿起背后的對講機,準備按下通知鍵。
“喂,你給我過來。”
店長以及那些正在“鍛煉”中牛郎的出于本能的突然看向凜冬,而且眼神中還帶著一絲恐懼。
“沒叫你們,給我繼續鍛煉!惡心的娘炮。”
店長明明不需要害怕這么一個小姑娘,但是卻依舊心生恐懼。
“我向你打聽一件事,既然你是什么牛郎店店長,那在電影里你是不是都知道的很多?”
“呃,算是吧。”
店長突然一振,不對?我為什么要和她說這些?
“我找一個叫「極王」的幫派,你有什么消息嗎?”
店長懵了。
“我們背后的就是極王。”
“哦,那不就更巧了,帶我去找他們咯,對了,還要把企鵝物流那幾個叫來,工作效率什么的我一個人就頂她們好幾倍嘛哈哈哈哈!”
現在店長已經完全搞不清楚情況了。
“喂?哦是委托人啊,你怎么想起來現在打我電話呢?約定時間應該在明早吧欸烏薩斯人?穿著學生服?我確認一下她是叫”
突然,可頌的電話里傳出了凜冬的大吼聲“老娘叫凜冬!別讓我說第二次!懂?”
可頌在震驚延遲的狀態下又點了點頭,對著電話里應了幾聲。
“嗯好,「極」對吧?嗯我們很快就到。嗯嗯嗯,不麻煩不麻煩,是我們麻煩您了。”
說完,可頌一邊嘆著氣一邊把手中所剩無幾的串扔回桌上。
“空,拉普蘭德小姐,我們該離開了,凜冬那邊是出了一點事。”
空此刻也確實也吃不下了,只有拉普蘭德還在美滋滋的擼串。
“現在走嗎?有點掃興啊”拉普蘭德一邊報怨一邊還在往嘴里塞肉的模樣完全不會給人猶豫的同情心。
“聽說是凜冬陰差陽錯就找到了我們要去的接線人的點,然后鬧出了一些意外,我們不早點過去可能還會出事。”
拉普蘭德無奈的站起來,往嘴里猛灌了一口冰飲。
“但是也吃飽喝足了,那就走吧”
桌子被踢翻的聲音在可頌她們的身后響起,接著是摩托的發動機聲音以及玻璃杯以及各種東西掉在地上,破碎的噪音。
一個個穿著便身和服的男人,臉上戴著面具,腰上掛著東國的正宗太刀,手里卻拿著銃和球棒。
可頌先是警惕的往后稍稍撤了幾步,護住了空并盯好了拉普蘭德。
在前方被擾亂秩序的人群當中有一個游客大喊著“我知道這個打扮!他們是御島的天照社!是全東國最大的黑幫,為什么會在這里出現?”
可頌感到了情況的不對勁,但是拉普蘭德卻絲毫不這么覺得。
“我們的委托人,「極王」,他們在東國最大的競爭對手我記得就是天照社來著吧?”
“是這樣沒錯。”可頌把一個自己身邊帶著的武器收納箱打開,里面是她的磁暴錘以及重盾,還有空可以使用的自載發聲麥克風。
“拉普蘭德小姐,保護秩序第一,最好不要造成傷亡,沒問題吧?”
拉普蘭德的耳朵像是有自動過濾一樣,如果是這樣的一句話很隨意的和她講會被她直接聽成“拉普蘭德小姐,把他們都鯊了,最好一個不留,沒問題吧?”
所以可頌慢慢地,一個字一個字的和拉普蘭德講道。
“當然沒問題,不過嘛,我可能還是和德克薩斯合作比較有默契。”
拉普蘭德并不是在嫌棄可頌,這她聽得出來,但是 “我尋思你平時也沒和德克薩斯很默契啊?”
可頌左手抬著重盾,磁暴錘在周圍散發著可以讓人行動更加迅速的特殊立場,而空也開始進入狀態,能隨心所欲的在任何地方展現自己的音樂與歌聲,哪怕是普通的清唱也像是帶著魔力,能使人不自覺微笑的音樂。而最重要的還是在聽到空的歌聲時,能力得到提升的輔助作用。
在另一邊的那些所謂的“天照社”成員也看向了拉普蘭德她們,感覺無比的奇怪。
“一點到為止,二留口氣問話。”
拉普蘭德拔出刀,白色的源石法術環繞在刀鋒之上。
“這樣就沒問題了吧?”
可頌笑著點了點頭,在那些暴徒看來這個少女竟然隨隨便便揮舞著看上去那么重的錘子,都開始心虛了一般。
“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