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ⅩⅩ:現在的王

  我從來不會去記住一個,與我重視之人無關的人的臉。從小開始幾乎就是這樣,除非是羅德島里那些作為同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干員們。我不會去記住任何人,因為有時你的好記性只會給你帶來難以言喻的痛苦和災難。

  —酒館—

  “你這些年還未放棄的一件事,你進入羅德島的真正原因,是因為你的父親吧?”

  桃樂茜明白,說出這話時拉普蘭德絕對會毫不留情的砍向自己。

  但是結果...拉普只是低沉著頭,訕笑了一聲。

  “我的父親?你是說被我親手殺死的父親嗎?”

  “不,是他又不是他。拉瓦多.阿爾萊特,已經死在了當年敘拉古的爭斗中,而我,就是爭斗的挑起人。”

  桃樂茜越說越興奮,但最終還是控制住了自己。

  “你是說,當年背地牽動了敘拉古兩大家族爭斗的黑幕,就是你?”

  拉普蘭德淡定地說著。

  “沒錯。”

  “那個將德克薩斯這個名字從敘拉古抹的一干二凈,一點痕跡不留是屠戮了德克薩斯家的存在。就是你嗎?就是你們...黑釉城?”

  “沒錯。”

  拉普蘭德嗯嗯地點了點頭,然后伸手掏出了自己的兩把長劍,源石技藝的法術攻擊瞬間沖向了桃樂茜的身前。

  桃樂茜看著眼前白色的法術劍刃,笑著打了個響指。

  「啪」

  所有的攻擊全部被彈散成兩半打在了酒館內本已破損不堪的桌椅上。

  “對付我的話還是建議白刃戰,源石法術在我面前只是班門弄斧。”

  拉普蘭德,二話不說沖了上去,把兩把劍刃對準了桃樂茜的要害砍去。

  桃樂茜的身前突然刮過一道大風直接把拉普蘭德震飛了出去。

  “拉普,我很欣賞你這股可以為了心中的執念奉獻出一切哪怕是自己的命......的這股精神啊,我當年看中的也就是你的那對眼神。很可惜你已經不認識我了。”

  桃樂茜慢慢地走向她,“不過我也不需要曾經的你記住我,你只需要記住這一刻就行了。”

  「哦?我的敵人就是你嗎?」

  一道身影突然從天花板落了下來,一把巨大的重劍砍在了桃樂茜的鎖骨邊上,而桃樂茜迅速避開也還是受傷了。

  “你是什么人?”

  “從天而降”的巨劍與身影出現在桃樂茜面前,她帶著一頂深藍色與黑色相見的異國風格帽子,便捷的作戰服裝后還掛著灰色的長披風。

  眼前的女人沒有回答桃樂茜,她轉身看向了倒在地上的云遮月。毫不把桃樂茜放在眼里的樣子,轉身走向了她。

  “深海獵人,血脈相連。”

  斯卡蒂的嘴中低訥著一句沒人能聽懂的語言。

  “我不是什么人,不過現在我確實是在為羅德島做事。”

  羅德島嗎......

  桃樂茜在口中反復咀嚼著這個名字,認真的點點頭。

  “拉普,我們之后會見面的,很快......”

  桃樂茜現在的行為在斯卡蒂眼中就是負了傷的老鼠急著逃離戰場,而找了一句挽回面子的話一般滑稽可笑,雖然這只是她自己這么認為的。

  “喂。站的起來嗎?”

  拉普蘭德把劍插在地上勉強的站住了。

  “凱爾希醫生這是不放心我嗎?”

  “不,她只是想轉告你情況有變,現在我帶你去龍門朝隴山。有人在等你.......”

  斯卡蒂看著昏迷中的云遮月,眼中流露出一絲不可見的悲傷。

  “如果你辦得到的話,可以自己去嗎?”

  “開玩笑......”

  拉普蘭德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當然沒問題。”

  “你希望和凱爾希聯絡嗎?”

  “不了,那人每次和我講話都帶刺,因此已經不爽很久了。”

  斯卡蒂背起了云遮月,順手提著她那柄巨重無比的長柄錘斧,和舉個小啞鈴一樣簡單,她帶著兩把連拉普蘭德看了都要感嘆其巨大的武器以及一個傷患,轉頭對拉普蘭德丟下一句:“我也忍不了凱爾希這家伙,雖然我現在不得不聽她的話。”

  說完,她很快的離開了酒館。

  拉普蘭德看向桃樂茜消失的方向,拿出了口袋中的幾塊敘拉古家族標牌,看了一眼后又塞了回去。

  ——龍門外環貧民窟——

  推進之王隨便找了塊布丟在了由尼克奧恩的身子上,“火焰法術大多會燒傷到自己這種事,無論是這家伙還是天火那個大小姐,連自己的衣服都不知道管護真的讓人無話可說。”

  因陀羅在周圍來回走動著,表情像是一個裝作流氓痞子的乖乖學生妹在電車上臨近失禁。

  “不行,為什么我不能趁這家伙昏迷直接把他鯊了!他明明是敵人啊!”

  推進之王再次拾起錘子舉了起來,盯著地上的由尼克奧恩......

  “不行,我的騎士道不允許我做這種事...”

  “主子你到底和騎士有半毛錢關系嗎?...”

  突然,一陣熱流再次從由尼克奧恩的四周揚起,火焰也隨之瞬間暴起。

  “這家伙還真是反復無常。”

  可是正當推進之王尚未提起警戒心時,提著槍的由尼克奧恩已經瞬間沖到了她的面前。

  一道赤黑色的火焰掠過,那柄長槍狠狠的砸在了推進之王的錘子上。

  “這股力量......”

  推進之王雙手握住錘子,顫抖著雙手最終還是接住了由尼克奧恩的突擊。

  “死吧......”

  由尼克奧恩嘶啞的聲音顯得此時的他猶如一個惡魔。而那把長槍施加給推進之王的壓力越來越大,“因陀羅!快去通知Ep先生,這個敵人不是我們可以對付的!”

  因陀羅憤怒的喊著:“憑什么?讓我丟下你一個人離開嗎?我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

  “不要鬧了快去!不然我們都不可能活著離開這里!”

  由尼克奧恩的眼睛中,閃爍著另他本人都似曾相識的戾氣。

  [您這些年承受的這些已經足夠了,暫時休息一下吧,由尼克奧恩大人。]

  聲音從由尼克奧恩的背后傳來,推進之王可以很明顯的感受出手臂上的壓力快速的減少著。

  “我...”

  由尼克奧恩欲言又止,但或許是無力再講出下一個字了。

  他倒了下去,而站在他背后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魯珀族男性,他的機械假手上握著一只細小的注射劑。

  “王都是需要被痛苦的過去所錘打過的,您說是吧?維娜小姐。”

  男人發現,這具身體露出的微笑。似乎沒有安庇斯那么溫柔和藹。反而多了一分狡黠。

  ——Arknigh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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