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ⅩⅥ:酒、煙、武器

  “你認為你強嗎?”

  “你認為,你有實力和我戰斗嗎?”

  “你心中的那抹迷惘,會讓你死哦?”

  陳在一個大概是死角內再次拔刀發起斬擊,不過卻再一次揮空了。

  “閉嘴。”

  陳惡狠狠地瞪著法芙娜,眼角邊上流下一串血珠。

  “還沒結束呢。”

  “是嗎?”

  法芙娜歪著頭捏了捏爪子,“那么......”

  “那么就早點結束吧......”

  一把突擊銃口突然抵在了法芙娜的身后,隨即一陣疼痛感從她的背后襲來。

  “什么!”

  法芙娜突然躍起飛至半空中。往下一看,是一個左手持銃右手握著一把大太刀的男人。

  “蘭帕特......”

  “你永遠是這幅改不掉的德行,對難以解決的敵人,第一時間就要去想需要優先執行的方案。而不是...”

  男人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只是默默的站在法芙娜的正下方。

  “戰斗,或者死,這是我們感染者才該擁有的命運。”

  蘭帕特的呼吸開始混亂起來,他把太刀插在土地上。臉色也開始變得雪白,沒有一絲血色。兩只銀色的角從他的發梢間緩緩長出。最后他沉重的抬起頭,用那對血紅色的瞳孔看向法芙娜。

  “這個人,不是你能獨自戰勝的。近衛局還需要你的領導與指揮......快走......”

  陳篡緊著拳頭,想要開口說些什么。

  “你給我走啊!”

  蘭帕特吼道。

  —龍門近衛局.街角的一件酒館內—

  “店長!給我來瓶血腥瑪麗!”

  “你,成年了嗎?”

  拉普蘭德差點想一巴掌,呼在店長那副還有點帥的臉上。

  店長穿著一身酒保燕尾西服,手中拿著餐布擦試著玻璃酒杯,“這里,小姑娘,不能進。”

  “是嗎?!謝謝帥哥你夸我年輕,不過我是確確實實的成年人一個!”

  拉普蘭德用力拍打著桌子,吵得酒館內的其他顧客都忍不住回頭瞪她一眼。

  有著一頭利落短發,紫色挑染劉海發型的“帥哥”店長挑了挑眉。

  “你再吵我真的把你攆出去。還有......”

  店長指了指拉普蘭德腰邊那兩把特制的長刃:“這里不能帶武器進來,所以我還是要趕你出去。”店長說罷,優雅地把杯子往吧臺上一擺。

  拉普蘭德差點從酒吧的高腳椅上摔下來,“你針對一個可憐的小女孩有意思嗎?”

  “規矩就是規矩,不管是戰場或是酒館都一個樣。”店長的口氣仿佛任何人都無法駁倒他。

  “老板別吧,顧客是上帝,你要把上帝掃地出門是不是有點過了?”

  “上帝沒有魯珀族的狗尾巴和狗耳朵。”

  店長又拿起了一個低腳杯自顧自地邊講邊擦。

  而此時酒館內的角落中......

  “桃樂茜大人,你要找的目標出現了。”

  “拖住,我很快就到。”

  “明白了。”

  沒錯,那些帶著兜帽形形色色的奇怪角色們應該都是黑釉城的成員。

  “找個機會襲擊,只要活著帶走就行。”

  “沒問題。”

  然而沒人發現他們之間的對話,大概......

  “那店長你這里有什么喝的嗎?”

  拉普蘭德搖了搖尾巴問。

  店長扶著下巴,點了點頭好像在思考些什么的樣子,“只有紅茶可以嗎?”

  “md我要喝酒!”

  “小姑娘別鬧。”

  “你......”

  乘著兩人之間的這段爭吵中,一個黑釉城成員抓住了這個機會,雙手握緊匕首朝拉普蘭德的背后刺去。

  “得手了!”

  他的心中這么想著。

  但是等他再反應過來自己卻.......

  噗——嘣——!

  飛向了酒館的玻璃窗,瞬間打碎了玻璃后直接落在了街邊。

  “喂我說——”

  店長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一把巨型的斧錘,錘頭表面上還有那個可憐蟲的血跡。

  “你們是眼瞎嗎?酒館的公告欄上寫的清清楚楚寫著不能帶武器進來,想死的直說!我讓你們今天醉不醉都不歸!”

  店長看上去是生氣了......

  拉普蘭德突然把雙手捂在嘴前。

  “哎呀好可怕好可怕,店長你真的只是個調酒師嗎?”

  “沒什么,至于你的安全問題星熊已經告知我了,為了還她一個人情,這次就幫你守株待兔一回,今天生意也不做了。”

  店長好像很輕松地把那柄比自己還大斧錘拎起來扛在了肩上。

  “厲害厲害,但是我也想......”

  “酒你自己調著喝吧,”

  店長干脆的從吧臺了走出來,酒館內一部分人都逃了出去,只剩下了那些黑釉城的便衣人員。

  “不怕,我們人多,跟這家伙拼了!”

  一句豪言壯語后眾人的志氣統統上漲了許多,一個個都拿著隨身的迷你弩箭以及短刃沖了上去。

  “喂店長,調酒什么的我不會啊!”

  “關老娘屁事?爛攤子甩給我讓你閑著都有意見?”

  首當其沖的那名短刃手沖到了店長的側邊,準備一個沖刺取其性命。

  “居然這么大意?在這個距離下肯定是防守不住的,更別說那柄沉甸甸的武器再厲害也是個鐵坨子,速度也絕對沒我......”

  噗——嘣——!

  “喂,你的心聲可都是說出來了,怎么會有這么蠢的士兵?黑釉城也不是什么厲害的玩意嗎。”

  一支支弩箭射向店長可都被那柄斧錘檔了下來。

  “桃...桃樂茜大人!我們這里陷入了困境中,在捕獲目標的過程中我們遭到了一個不明人士的反抗,現在處于絕對弱勢中!”站在最后的那名弩箭手十分緊張地對通訊器喊著。

  “哦,我聽見了。她說......黑釉城不是個什么厲害玩意是嗎?呵呵......堅持住,我馬上就回趕來,一個人。”

  意思是...桃樂茜大人會出手嗎!

  弩箭手咽了咽口水,開始對其他黑釉城成員喊道:“堅持住,桃樂茜大人馬上就會來支援我們!”

  “哦?桃樂茜......大人嗎?聽上去像是你們上頭的人呢。”

  店長反倒是微笑著說著。

  “我可是很想見識一下呢。”

  弩箭手見到眼前一幕的時候真的無法言喻了,這個酒館店長兼調酒師究竟是何人?

  “攜帶著這么大的武器,卻能以那種驚人的靈活程度以及果斷的強擊使我們全員瞬間潰敗......簡直像一頭兇猛的海豚。”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中拿著的通訊器不斷的發抖......

  “去找你們的老大,讓她和我打一架。”

  拉普蘭德仔細看去發現店長那對修長的眼睫毛,在戰斗后凌亂衣衫內若隱若現的隆起......

  “這樣啊,是女人吶。”

  “別用那種口氣說這種話,換做是我弟弟我早就一巴掌過去了。”

  店長從西裝內口袋中抽出一根細煙,朝弩箭手也遞了一根。

  “欸...欸?”

  “拿了煙趕緊滾,然后把你的老大帶來。懂?”

  “知道了知道了.....”

  “對了,有火嗎?”

  “......”

  —2分鐘后—

  店長坐在高腳凳上,一口白煙吐至空中。

  “有點回憶起我以前的工作和使命了,當年的我在每次行動后也是這樣,在敵人的尸體邊上抽一根煙,陪同伴們嘮嗑。”

  拉普蘭德拿著兩杯酒放在了桌上,對店長笑了笑:“我再向店長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拉普蘭德。”

  店長愣了了一下,吸了一口煙后也回道:“我叫云遮月。”

  “還是叫店長方便。”

  “隨你便。”云遮月很自然的拿起那杯酒喝了下去。

  “噗————”

  但是她一口噴了出來。

  “這是什么啊?!”

  “哦,我不懂酒。就像在羅德島吃自助餐是一樣把所有喝的全部都加一遍,鐺鐺!”

  “你真是天才......”

  店長嘆了一口氣。

  拉普蘭德喝了一口,卻沒有任何反應地繼續問:“店長說的,以前的工作和使命,是什么?”

  云遮月把煙灰在空中抖了一抖,再吸了一口:“我以前啊,那幫人可不得了......”

  ——Arknigh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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