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Ⅺ:往年士兵

  “怎么樣?”

  “這本書我對此沒什么意見。但是插畫風格很特殊。”

  由尼克奧恩來回翻騰著手中那本棕櫚綠色相間的書籍。手扶在下巴上思考著什么。

  “內容是什么,由尼......嗯?講給我聽聽。”桃樂茜朝他挑了挑眉。

  “大概內容是,一個小女孩,被一陣龍卷風吹至了一個異世界,結實了許多同伴一起踏上了旅途。”由尼克奧恩說著說著,不由得皺了皺眉,“我只是看了插畫,勉強猜出來的劇情。”

  桃樂茜卻不以為然地鼓掌著,她坐在由尼克奧恩的大腿上,像一個聽爸爸睡前故事的小女孩。

  “那么那么,讓我來給由尼講講故事的詳情吧。”桃樂茜喜笑顏開地開始講道:“這個小女孩在來到這個異世界后,一路上遇到了希望可以變成真人的稻草人,希望擁有人類心臟的鐵人,希望膽子可以變大的獅子,以及一直陪伴著小女孩一起來到異世界的小狗。”

  “這樣嗎......”

  由尼克奧恩瞇著眼睛好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這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呢......如此熟悉卻又.....

  “我們該走了吧?”

  由尼克奧恩突然抱起桃樂茜放在了地上,自己從木椅上站了起來。

  桃樂茜伸了個懶腰,一邊揉眼睛一邊打哈欠,“要出去嗎......感覺渾身不自在呢。”

  “你是宅女嗎?怎么說也是任務,桃樂茜你也要......”由尼克奧恩說著說著突然卡住了,他用有些不敢相信的神色看著自己的雙手。

  “宅女...是什么意思?為什么我會脫口而出這個不明意義的詞?”

  由尼克奧恩把放置在門口的長槍拾起握在手中,凝視著眼前的小女孩。

  “你看到這個世界了吧?這個世界的真實模樣,由尼克奧恩?”

  “我......不記得了...我好像失憶了。”

  “可是你的確感到了厭惡是吧,在這個毫無章法,混亂的世界中無論你我都沒有感到絲毫美感可言。”

  “你說的對......”

  “重涂這個世界,因為我們手里有這股力量。只是我們的同伴還不夠。”

  那時的桃樂茜,比起一個慵懶的小公主更像一個威嚴十足的女皇。

  “這股力量能讓活在不公平下,不甘于壓迫的平民們憧憬。也可以讓心懷遠大前程的靈魂得以升華。”

  那就是黑釉城。

  我是不是越來越不認識這個少女了?

  或是說......

  也許我從來就沒真正的了解過她。

  —龍門.感染者監視所—

  “你是認真的嗎?”

  “我有理由耍你嗎長官?”

  星熊拿出了一疊文件檔案,一邊翻找著一邊問:“所以說,你所猜到的這個臥底。就和你住在同一間監視室里?”

  “是,不排除她主動接近我這個可能性。”拉普蘭德仿佛是已經把星熊的辦公室當家了,又是東翻西翻的,又是很隨意的泡著咖啡,“欸長官,你這方糖盒怎么是沒拆過的?你不喝咖啡的嗎?”

  “你給我安分點!......那么,先說說你懷疑她的動機。”

  “動機?為什么還要這玩意?”

  “你懷疑她是監視所里的奸細可又沒證據?你是來陪我丟人的對吧?”

  拉普蘭德看星熊又要動怒了,立馬和氣地講道:“開玩笑開玩笑的,星熊長官你先查查她的檔案以及資料不就好了?”

  星熊沒有再多說話,而是在一份份文件中翻找著。

  “檔案是......竟然是空白的?沒人注意過嗎?”星熊來回翻動,看著正反面。

  但拉普蘭德此時卻是早就猜到的模樣,“怎么樣?是不是很有趣。竟然有人可以在龍門的面前偽造文件并使用。”

  “這是大事件,我們必須展開一系列的調查......這個女孩,是叫和姬對嗎?”

  “嗯,是個很特別的孩子呢。”

  —1小時后—

  拉普蘭德獨自一人坐在感染者的休息區,似乎是在等什么。

  “對這里的環境很適應嘛。”

  接著她就聽到了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轉頭一看是那個打了她一拳的男人。

  是叫蘭帕特來著。

  “當然,如果你讓我揍回那一拳我會更適應。”

  蘭帕特聽完面露苦笑,“我以為你會不當回事的。”

  “蛤?大叔你有沒有搞錯?你這話說的我真的非常想一拳頭打回去。不過嘛......”

  拉普蘭德笑了笑,“這里可能馬上就會化為廢墟了......”

  “你說什么?!”蘭帕特從她的話語中感到了一絲悚然。“你在開什么玩笑?”

  “我倒還希望這真是個玩笑。喂,我問你,你有沒有能力保護監視所里所有的感染者?比如在動亂中護送他們去安全的位置?”

  拉普蘭德突然很認真的對蘭帕特問道,但還沒等到他的回答,拉普蘭德便繼續丟下了一連串的問題。

  “你是否有能力可以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屹立不倒且保護你同伴的能力?”

  “你是否能在緊急情況下讓自己進入最佳的狀態?”

  蘭帕特聽完后,并沒有任何猶豫,只是點了點頭:“你是說我是否有這個能力的話,我認為我可以做到。那么你為什么要問我這些問題?”

  拉普蘭德上下打量著蘭帕特,語氣有些肯定地說:“你曾經應該是一名軍人,職位在上層的高級軍人。是嗎?”

  蘭帕特這下是真的愣住了。

  “你應該也不是土生土長的卡西米爾人,你的應該是在異鄉長大成人并進入工作的。可能是烏薩斯,或者是其他地方。”

  “我曾是玻利瓦爾的軍人。”

  “那你也不可能因為是得了礦石病而被國家驅逐的吧?要說起玻利瓦爾前軍人我也認識一個呢,那真是好狠一女的。”

  蘭帕特對于拉普蘭德這種隨心所欲的講話方式并沒有表示不認可,但是的確讓他有些難受。

  “你問我這些的原因,或者是為什么你可以猜出來的原因。是什么?”

  拉普蘭德摸了摸下巴,“我以前的老本行,是殺手來著。所以我的情報推測能力很強。”她又笑了笑,“現在則是在一家制藥公司里‘干苦力’。”

  “羅德島?”

  “看來你不是什么也不知道嘛。”

  蘭帕特點點頭,“我有想過,重度監視期結束后我就申請去羅德島工作。”

  “這樣嗎,那我倒是挺期待你能成為我同事來著的。不過在那之前......”

  拉普蘭德把視線投向后面,和姬正沖她跑來:“拉普蘭德小姐!我正在找你呢......你怎么和蘭帕特先生......”

  和姬有些擔憂的眼神讓拉普蘭德暗暗發笑。

  “那么,希望你能記住你所說過的話。士兵。”

  拉普蘭德給了蘭帕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轉身與和姬走開了。

  ——Arknigh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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