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考核落幕的時候,葉空遇見了那個騎士的扮演者。
不過,現在這個家伙好像老實了。
“可以啊,小火雞,還活著呢~”從“活下來”的人中,葉空看見這個騎士扮演者,二話沒說便一巴掌拍了上去。
而且拍得位置也十分特意的拍在了他受到彈片和爆炸洗禮的后背上。
“噗…”本來就被手雷的彈片和余波以及些許沖鋒槍子彈轟炸得不要不要的后背,挨了葉空這么一下,遠山金次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來。
“不活著…也不能去死啊…”有點尷尬和悻悻的看著葉空這個瘋子,遠山金次是不太想和葉空說話的。
“嘔吼?這還是一個騎士說的話嗎?”看著遠山金次這副捏了吧唧毫無干勁的樣子,葉空的眼睛不由瞇了起來。
這可不是之前的那個狀態。
之前注射了興奮劑?
不應該,之前和現在就感覺好像是兩個人。
人格分裂?副人格?
不對…之前這個家伙的心率很快,應該是處于某種興奮狀態。
葉空的眼眸之中兩顆猩黑色的勾玉輪轉著,給了遠山金次一種腳底發涼的感覺,和那個瘋狂的時候一樣的眼睛…
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
咽了一口口水,遠山金次退開了一步。
“那是無可奈何的,那也不是我現在可以控制的。所以不要把那個時候的我和現在的我混為一談。還有我叫遠山金次,不是什么騎士。…更不是什么變態。”
遠山金次特地補充的一句(更不是什么變態),讓葉空的眼神變得狡黠了起來。
同時眼中的勾玉也消失了。
一種狀態,類似改變性格和多種要素的狀態。
“好的~遠山變態。”
“什么遠山變態?!都說了不是變態!也沒有干過變態的事,哪怕干了也不是我的意愿!”
聽著葉空的稱呼,遠山金次頓時便炸毛了。
而炸毛的結果就是,他大聲嚷嚷的話讓整個強襲科都知道了。
在葉空意味深長的眼神之中,遠山金次的臉頰抽了抽。
今天葉空很開心,在自己得到了人渣哥這個稱號的同時,結交了一個人贈(葉空取的)稱號變態哥的男人,遠山金次。
這一場也為此落幕了,葉空、十香、仙波辰姬、遠山金次的等級判定是s級武偵。
接下來的流程也就和普通學院的流程差不多了。
教室集合點名,分配宿舍。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么,葉空所在班級的班主任是雷豹。
而十香、仙波辰姬以及遠山金次都和葉空在一個班里。
讓整個班都沸騰了好一會兒。
不過最有趣的莫過于,葉空和遠山金次同一個宿舍。
看著遠山金次的苦逼樣,葉空嘴角就忍不住上揚。
而眾人熱議的卻是人渣哥和變態哥到底鹿死誰手。
“有什么好的槍推薦一下嗎?”悠閑的躺在沙發上,葉空瞥了一眼另外一個位置上無奈趴著碎碎念的家伙開口問道。
“槍?!”聽到葉空的話,遠山金次不由回想起了這個家伙操著兩把沖鋒槍時的樣子。
這家伙還想要買什么槍?!加特林?
是想要磕我嗎?
微微一寒,遠山金次硬著頭皮說道:“是沖鋒槍嗎?”
迎來的不是葉空的應答,而是一陣調笑。
“原來變態哥還記得那場戰斗啊~我還以為你忘了呢~”
瞇著眼睛,葉空戲謔的神色落在遠山金次眼里要有多壞心眼就有多壞心眼。
“那種事怎么可能會忘的了…”小聲嘟囔著,想起那種狀態下自己干的事,遠山金次就一陣后背疼。
要不是校服是由防彈原理制作的西裝,估計現在就躺在醫院里了吧?
不說那些落下的子彈,光是那手雷的彈片就有的遠山金次受的了!后背絕對會稀巴爛的!
“哼~”看著遠山金次臉色微白的樣子,葉空的心情惡趣味般的好了一點。
“我一把手槍,還要一把機槍,以及一把狙擊槍。”
在葉空原本的世界之中,槍械都是有著不小的威力的,更不要說是有著無限衍生性的次元學院內了!
槍械也是一種不錯的武器。
而聽到葉空的話,遠山金次不由翻了一個大白眼。
“你當這些東西都是橡皮筋呢?買一個套一個,隨隨便便的套在哪只手上都沒有關系?手槍也就算了,身為一名武偵,機動性是必不可失的。你能帶著一邊機槍和一把狙擊槍去完成強襲科的任務?”
看了一眼葉空,帶著一種老師的無奈感,遠山金次又說道:“再說了,貪多嚼不爛。一樣東西到了極致那便是無敵。”
“就好像你擋下了我幾顆子彈的手槍?”
“咔…”被葉空這么一說,遠山金次就好像感覺一根魚刺卡喉嚨里了一樣。
又是氣又是無奈,還反駁不能…
只能自顧自的嘀咕。
“那也分人…人渣不算…”
葉空瞇了瞇眼睛,顯然是聽到了遠山金次那微不可聞的嘀咕。
“變態哥還有什么意見嗎?沒有意見的話,那就給我推薦吧~”
“手槍的話,我喜歡子彈多的。”
“……”眉頭微挑,遠山金次腦海之中不由想到,眼前這個家伙買機槍的原因,應該就是沖著子彈多這個理念去的吧?
所以才要機槍而不是沖鋒槍…嫌棄沖鋒槍子彈少?
這一想法要是讓葉空知道,估計會十分中意遠山金次的。
把腦海之中的奇葩想法甩開了,遠山金次移過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
上面亦然是一把手槍。
“海瑞突襲隊的配備手槍,白鯊o4,有著雙層彈夾,彈容量達到二十四發。威力比起一般的左輪手槍差不多。速度的話也超過了一般政府槍支。低槽可裝填軍刺,上槽可裝卸光線燈和瞄準鏡。唯一的也是最致命的缺點就是重量。”
“比一般槍支要重出不少的重量,讓這頭兇獸變成了最難駕馭的存在。”
說著,遠山金次不由抬起了腦袋看了看葉空。
那滿意的神色似乎是一點都沒有把他說的弊端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