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柄透露著寒光的短刃在葉空手里簡直就像兩把殺人于無形的兇器!
哪怕葉空最擅長還是刀和劍,但桐人的爺爺也就是葉空的半個師父,可以是教導過葉空關于現代的一些古武流派的,以及各種武器的使用。
所以葉空現在拿著兩柄短刃才能做到像一個鬼魅的刺客一樣,殺哥布林如入無人之境一樣!
“十七、十八、十九…”短刃洞穿了一只只小鬼的胸膛,葉空沒有理會濺射到了臉上的鮮血,嘴角之上掛著一道若有若無的笑容,眼眸卻是看向了一只體型格外龐大而且還穿著盔甲拿著武器的巨型哥布林!
這顯然就是和那些體型偏大但肌肉松松垮垮的哥布林完全不一樣的哥布林英雄!
“真慢!”嫌棄般的吐槽了一聲哥布林英雄的砸門速度,葉空卻是拋棄了周身的小型哥布林,一躍來到了這個興沖沖的哥布林英雄面前!
這只哥布林英雄今天意外的興奮,不僅僅是因為來了一群人類冒險者,而是因為他感受到了這群人類冒險者之中有著一眾極其強烈吸引力!
那種吸引力就好像是毒品一樣,一嗅到就戒不了!那種來自身體本能的渴望!
而隨著門扉的破開,這種感覺就越加的濃郁了起來!
似乎還越來越近了!
不由得,這只哥布林英雄裂開了嘴!
一道冷漠的聲音卻是在他身前響了起來。
“傻笑的哥布林英雄,我還是第一次見呢!”從一群發了情似的哥布林之中跑了出來,葉空當機立斷一招面便對著這只傻不拉幾的笑著的哥布林揮出了一刀!
這緊促的片刻時間,繞是感受到了生命的危險,這只哥布林英雄也僅僅是只能抬起一只手臂以作保護!
一刀白芒在這只哥布林英雄的手臂閃過。
葉空落地,用另外一柄短刃清空了身邊的哥布林,那柄斬向哥布林英雄的短刃卻是沒有意思血液,就好像是斬空了一樣!
就連那只晃神的哥布林英雄也是這么認為的。
可下一秒的劇烈疼痛感卻是完完全全打消了他腦海里的這一可笑想法!
“嗷!!!!!嗷嗷嗷!”
只見之前葉空寒光一閃的地方,那只哥布林英雄用來抵擋的手臂被一刀切成了兩段!
那有著一只半哥布林大小的斷臂不受控制的掉落在了地上,鮮血瞬間便從那平滑的切口處噴發了出來!
濺得到處都是。
看著這只捂著手臂哀鳴的哥布林英雄,葉空嘴角微微上揚了些許。
“挺結實的手臂,可惜我不喜歡吃哥布林肉。”說著,葉空手中數道寒芒閃過,那巨大的哥布林英雄停止了嚎叫。
下一刻便化作了數塊肉塊!和漫天的血雨!
在這血雨之下,葉空就好像一個惡魔!哥布林心中的惡魔!
頓時這群膽小的哥布林便從那神秘的吸引之中回過了神來,看著那被切成了數塊哥布林英雄和身上的血跡。
一個個都被嚇破了膽!
嘎吱姑牙的亂叫著,扔掉了武器就想要跑!
可這一點葉空又怎么會想不到?
“瀾,輪到你了!”
聽到葉空的聲音,鶴上瀾神情不由一正。
“是!葉空先生!”
“慈悲為懷的地母神啊!請給予弱小的我等庇護!圣壁!”
“慈悲為懷的地母神啊!請給予弱小的我等庇護!圣壁!”
瞬間,兩道圣壁便出現在了那破碎的門扉之前!徹底堵住了這些哥布林的退路!
“諸位,現在是收割時間,性命的話交給我們三個吧!”輕言的說著,葉空的話語莫過于是說給盔甲男和恩格斯他們說的。
而相處了一段時間幾人也知道葉空他們的怪癖,便都沒有說話,停下了攻擊退回了圣壁里,把所有的哥布林留給了葉空直葉和桐人。
面對這些被殺破了膽的哥布林,葉空幾人根本沒有什么壓力,哪怕這里存活下來的哥布林還有著六十之數,但對于屠殺的人來說也不過是片刻!
三分鐘!圣壁消失了。
而整個房間之內除了被圣壁庇護著的地方之外全是殘肢斷臂!
哥布林的尸體可以說是鋪滿了整個房間。
而葉空三人更加是像是在血里洗過澡了一樣。從頭到腳都是血液。
“如果可以的話我要學一些關于水的魔法,要不然每次都是這樣血淋淋臟兮兮的樣子可是很難受的!”不滿的甩著手上和釋者上的血液,直葉對于哥布林粘稠的血液可是有著深厚的怨念!
“那也要回去再說了。”眼眸恢復了正常,葉空也沒有了那種噬殺的沖動。一臉的苦笑,說實話這種樣子他也不喜歡。
“啊…不幸啊!”甩著腦袋,桐人剛剛被一只哥布林的血直接濺腦袋上了。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被潑了一盆洗腳水一樣。
苦逼而憋屈!
所幸葉空三人這個樣子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要不然鶴上瀾一眾人不被嚇到才怪呢!
只能說和變態待久了,也就習慣變態了…
一行人從房間里走了出來,沒有停留,畢竟這個房間的血腥味和葉空三人身上的血腥味可是很讓人嫌棄的。
一簇火焰從手上冒起,漸漸變大,達到一個籃球大小,葉空便拋了出去,目標亦然是那群尸體。
桐人和直葉選擇將就一下去旁邊的地下水渠洗一下,畢竟那種味道怎么也比這種哥布林的血腥味要好,而且在這種地方的話,身上哥布林的血腥味太重反倒是麻煩。
而葉空則是留在了原地看著那群尸體燃燒殆盡。
而有趣的是在這群尸體燃燒的時候似乎有生物在火堆里動了動,發出了幾聲慘叫。
而葉空的次元積分也隨之上升了幾分。
“還真的是狡猾的小鬼。”冷冷的嘲笑了一聲,葉空便也離開了這件房間,打算趕上眾人去地下水渠隨便洗一下。
可還沒有等到葉空來到眾人約定的地點,一陣尖叫聲伴隨著一群人慌亂的身影便出現在了葉空眼前。
其中就連要在地下水渠洗一下的直葉和桐人也在,只不過都是一臉的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