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初時都在墻壁和木柜上敲敲打打,都沒什么發現,奧森走到安德森身邊問:“如果是你設計的地下室,你會把出入口設在什么地方。”
“木柜,用木柜做成活動出口。”
這可能就是這個時代的人的思維,一般都是用木柜做出口,也沒其他的辦法。
奧森聽見后打量了宮殿,整個宮殿有三處木柜,有一個比較大,奧森走過去敲了敲,聲音沒什么不同,稍微用力搬了一下,穩如泰山,奧森也不敢出太大的力,怕觸動機關。
奧森看看四周,只有旁邊放在一張桌子,桌子上什么也沒放只有一個花瓶,奧森走過去想搬動桌子,可是桌子好像石頭一樣,只是微動,卻搬不離原地,奧森想用手把花瓶拿開,可花瓶好像鑲在桌子上似的,也搬不開,這就有些詭異了,用手搖了搖,還是沒動。
這時安娜走過來問:“有什么不同嗎?”
“桌子,花瓶都搬不動,奇怪了。”奧森指著桌子回安娜。
安娜聽完后走過去試了一下,也搬不動,她往花瓶里面看了看,空空的什么也沒有,就用手轉動一下,沒想到卻動了,她用力的轉動,突然,木柜后面發出轟轟的響聲,木柜自動從兩邊打開,露出一條地下通道來。
安娜看到后高興得邊喊邊拍手跳著:“找到了,找到了。”
所有人聽到后都跑過來,只見一條通往地下的石階,墻壁兩邊有一盞盞油燈閃閃發光。
安德森第一個順著石階慢慢的往下走,奧森馬上跟下去,當走到地下室時,轉過身就見國王和親王他們正用疑惑的眼神望向石階的方向,他們跟才就聽見吵雜聲,以為是尤斯來了,三個月的限期也差不多到了。
讓國王沒想到的是,第一個下來的卻是十幾年沒見的異姓大哥安德森,國王用發抖的嘴唇沙啞的聲音喊了一聲:“大哥,你來了。”
安德森瞬間淚流滿面,拖著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向卡爾,輕輕的叫著:“卡爾、卡迪,你們還好嗎?”
“大哥,好,好著呢!”卡迪也紅著雙眼喊了一聲大哥。
安德森快走兩步,把他們兄弟抱在肩頭,過了很久,才把倆兄弟放開,后面的王后和王妃也流著淚叫了一聲大哥,安德森應了一聲,不停的點頭。
奧森站在后面,看著跟自己長得很像的卡爾,愣愣的一動不動,一直瞪著卡爾。
卡爾也發現有一束眼光看著他,目光碰觸,卡爾看見奧森的面孔也發出驚訝的神色,嘴里叫著王后的名字:“忒拉,忒拉,你過來。”
王后正沉醉在喜悅當中,聽到國王在叫她,趕緊走到國王面前,國王用手指著前方的奧森,王后看見奧森后吸了口氣,用手捂著嘴,雙眼瞪得大大的,她可沒國王那么淡定,跑過來抓住奧森的手,上下左右看了個遍,還不滿足,圍著奧森轉了三圈,才顛著嘴問安德森:“大哥,他,他是誰?”
安德森微笑著回道:“我當時看到他的時候也嚇了我一跳,他是在哈波特城的孤兒院長大的,劇孤兒院的院長回憶,她是在奧森幾個月大時,在孤兒院門口撿到他的,所以也不知道他的來歷,我記得大王子應該也是這么大,他現在在哪里?”
王后只顧著流淚,眼睛盯著奧森看,發抖的嘴唇張開了幾次都沒能說出話來。
還是走上來后站在旁邊的國王回道:“大哥,你當時跑進王宮來通知我的時候,是大半夜吧,而且下著雨,那個時候斯特正好發著燒,被他的仆人抱到王宮里的醫師看病去了,后來尤斯這個狗娘養的就闖進來王宮里把我們軟禁了一年多,才把我們關在這地下室整整十四年,從那時候起,我們就沒再見過斯特。”
安德森拍拍卡爾的肩膀說:“尤斯是被奧森殺死的,哦就是這個年輕人,他叫奧森。”
王后突然跑過來拉住奧森的手喊著:“他就是我的兒子,一定是的,我的孩子,你沒死對嗎?你就是大王子斯特。”
奧森也是神態呆滯,突然有可能找到自己的父母,他也一時沒了主意,不知道怎么回答面前這位有可能是自己母親的話。
貝恩紅著臉走上來,護著奧森,對王后說:“您怎么知道他就是大王子,你有什么證據嗎?”貝恩有點怕了,怕如果奧森是大王子的話,會不會和自己這個孤兒在一起了。
但是貝恩不問王后要證據還好,一問倒讓她想起奧森身上的胎記來,她拉著奧森的手就想脫奧森的衣服,嚇得奧森連忙后退了幾步。
國王也覺得奇怪,拉住還想追向奧森的王后,對她說:“你冷靜點,有什么話慢慢說。”
王后一聽國王的話,拉住他的手說:“你忘了,兒子兩個月大的時候,我在給他洗澡時你在旁邊看著,我告訴你說兒子兩邊腋窩都各長有一顆痣,你當時還笑著說,我生的兒子就是不一樣呢,王后說完又跑向奧森,想去掀起奧森的衣服。”
奧森又退后幾步,對著王后說:“不用掀了,我告訴你就好。”
巴雷特走過來一拍奧森的肩膀,大咧咧的說:“操,沒想到你是王子,我以前還開玩笑說我有可能是國王走丟的王子,沒想到原來是你,沒得說的,以后我的吃喝拉撒你全包了。”
巴雷特說完又轉向王后說:“阿姨,你不用看了,奧森身上哪個地方有個黑點我都一清二楚的,放心,確實有兩塊痣。”
巴雷特還沒說完,老爹走過去就對著他頭上一敲說:“死小子,給我滾一邊去,還阿姨呢。”
其他人也被巴雷特的一聲阿姨叫的捂嘴偷笑,王后和國王他們也微微的笑著。
巴雷特可不干了,跳離安德森遠些才大聲喊道:“我說老頭子,你能不能不敲我腦殼,院長敲我、奧森敲我、安娜敲我,現在你也敲我,都沒完沒了,等奧森做了王子后我要讓他下一條命令,誰也不能敲我腦殼,不然以叛國罪論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