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出旗號。”
所謂做事做到底,武安邦帶著數千騎兵進入北海郡城的時候,讓士卒們亮出壯武郡軍隊的旗號。
繡有壯武郡、武安、閻、武等字樣的大旗紛紛豎立起來,如此鮮明的特征讓北海郡城的百姓都知道是誰的軍隊來解救他們。
“怎么這么多武字?”
一名對世事關心較少的婦女向自己的男人問道。
“嗨,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么?這么多武字,必然是東面的壯武郡了,估計也只有他們才有如此威武雄壯的軍隊。”
男人聞言故意裝作不爽的道,惹得自家婦人不滿的同時,吸引了其它不怎么了解的伙子、婦女熱切的視線,男子心中的成就感也爆滿。
“除了壯武郡還能有哪家的軍隊啊?”
旁邊一個年紀同樣不的中年男子道,然后又有些神神秘秘,
“我去年可是跟著劉家商鋪去壯武郡見識了一下,那場面,不你們肯定不知道。”
這名男子故意吊了一下眾饒胃口,
“可惜那劉掌柜沒來得及跑出城,被殺的黃巾賊害了。”
“這都是命,不過還管劉掌柜干嘛啊,你倒是在壯武郡都看到了啥?”
就這樣在大街巷,哪怕不知道的百姓也在身邊稍微有見識的百姓講解下明白了,這支解救自己于火海的進城部隊的來歷,也知道了壯武郡的軍事強大和經濟繁榮。
至于其中有沒有壯武郡的人冒充北海郡百姓,那只有武安邦等人才知道了。
至于路兩旁不少帶著伙食犒勞將士的百姓,武安邦也示意外圍的騎兵收下,這些可都是北海郡百姓的心意。
武安邦帶著眾人進城直奔軍營而去,而不是孔融所想的縣令府。
在孔融看來武安邦進入縣令府坐在主位,等自己姍姍來遲,不想撕破臉的情況下只能坐在下首,這樣一來自然低武安邦一等。
不過武安邦可沒有孔融想的那么無聊,這種形勢上的高低,除了一時的心里快感外,其實并沒有什么軟用,不僅沒有改變雙方的原本實力差距,還會導致對方的不滿,引起不必要的沖突。
而武安邦直奔軍營自然是因為哪里有自己想要的東西,數萬黃巾俘虜正在軍營里等著向自己效忠。
至于不效忠的結果,也不需要武安邦再向他們解釋,在這些俘虜旁挖好的深坑,以及深坑里不少頑固分子的尸體已經明了一切后果。
“肅靜。”
武安邦登上高臺,頓時不少下層軍官示意俘虜們安靜。
“我知道你們其中有不少人是被強迫的。”
武安邦第一句話就讓不少抱著死心的俘虜重燃生的希望,甚至場面都有些控制不住,軍官們花費了一些時間才平息,好在武安邦并沒有責怪什么。
“賊首已經受首,至于你們這些兵蛋子,我相信你們既然愿意投降,自然不是那些執迷不悟的太平教信徒。”
“廢話我就不多了,降者免死。”
武安邦看著跪在地上仰望著自己的俘虜們道,這種掌控他人命閱感覺確實會讓人上癮,但也會讓人迷失自己。
好在武安邦知道自己是在游戲中,現實中的自己不過是一個不能下線的失憶者,現實和虛擬的巨大沖突讓武安邦還能夠清楚地保持本心,一旦上位者失去了為民考慮,那么也就走上了失去民心的道路。
“我等愿降。”
“我愿降。”
“大哥。”
武安邦話音剛落,俘虜們紛紛大喊起來,不少在之前經歷了生與死的俘虜都失聲痛哭起來,還有的也抱著身邊的親人一起嚎啕大哭起來。
“閻校尉,葛校尉,沒有什么事的話,這里就交給你們了。”
武安邦見狀對著兩人道,然后見兩人搖了搖頭,便帶著武榮和親兵們直奔縣令府。
想必孔融他們已經到了吧。
武安邦正想著便看到孔融等人策馬加鞭的沖入縣令府,身后不少靠兩腿追著的隨從叫苦不堪,也幸虧城中主干道剛剛經歷大戰,馬屁跑不起來。
武安邦看著孔融的身影搖了搖頭,如此孔融實在配不上歷史上的形象,與之爭斗好像也沒什么樂趣。
看來還是孫邵、劉繇幾人能給自己一些布局上的快感,或者真正的對手在更南方?
武安邦望向了西南方向的洛陽,那個聽了自己的意見,卻依然要呆在洛陽城的曹操。
不過相比你也要逃出來了,真是期待啊。
武安邦想著最近論壇上關于洛陽城,以及跑到冀州、兗州、豫州等地的世家子弟情報笑了笑。
“武安太守。”
武安邦進入縣令府,就見孔融站在主位上對著自己行禮。
在孔融的兩側站著親信們,像王子法、劉孔慈這樣膽的,自然緊緊靠著孔融,而王修、宗寶這樣膽子不錯的就站在兩側的下首位置。
“孔太守,北海城我已經幫你奪回來了,想必之前的約定不會變吧。”
武安邦見狀笑了笑,自然不會坐在下首,低孔融一等,而是站在門內對著孔融問道。
“這...”
孔融愣了一下,當初自己答應攻城得到的戰利品歸各家所有,這本沒什么,但武安邦跑進城沒有來縣令府,想必是去搞一些手段了,但搞什么手段孔融還不知道,自然不想答應。
“嘖,孔太守難道是想過和拆橋?”
武安邦見孔融沒有及時答復,不屑的同時故作生氣的問道。
孔融見武安邦有些生氣,擔心武安邦翻臉之下只能看向兩邊的親信,只見王子法、劉孔慈兩人一臉苦思,而劉義遜,左丞祖卻暗暗搖了搖頭,下首的王修、宗寶兩人又表示同意。
就在孔融猶豫的時候,只見王子法、劉孔慈兩人微微點零頭,于是急忙道,
“武安太守放心,我答應的事自然不會反悔。”
“宗寶,帶士卒去協助壯武郡士卒,聽從武安太守指揮。”
孔融自然不知道王子法和劉孔慈是看到武安邦那危險的眼光才同意的,劉義遜、左丞祖二人不過是名士氣節,只有王修才是真正的看清了局勢。
“那就不打擾了。”
武安邦見狀拱了拱手離開,此時孔融并沒有和自己對抗的資本,居然想反悔,真是見利而忘義。
不過武安邦也沒打算久留北海城,畢竟北海城百廢待興,除了人口也沒有太多的好處,至于人口自己也不能太過分。
更何況在北海郡的東北方,孫鳳還在等著自己進行一場涉及更多利益的談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