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康親王邀請王公大臣赴宴,受邀者抱著不得罪的態度,都很給面子的前去了,當然了李懿文是沒有被邀請。
當晚,一個黑袍人來到了鎮北王府。
“王爺在書房等候多時了。”王府管家說道,他被鎮北王叫來迎接黑袍人,黑袍人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書房外有著十幾個護衛放哨,黑袍徑直走了進去。
“坐吧,今天你來找本王有什么事?”鎮北王的聲音在書房內響起。
“康親王是事算是大事嗎?”黑袍人的聲音略帶沙啞,讓人聽著有些奇怪,應該用的假聲。
“今天康親王叫了這么多人去發生了什么大事嗎?”鎮北王的面容冷峻。
“無非是拉攏朝臣罷了,我懷疑他最大的依仗是宮里的人。”黑袍今天也去參加了康親王的宴會,從中發現了一點蛛絲馬跡。
“宮里?那事情就有些難辦了,我們的手可伸不進宮里,而且現在任何人不得進宮。”皇宮有著禁衛軍把守鎮北王現在也不能說進去就進去。
“那就讓太子殿下進宮。”黑袍停頓一下說道。
“太子?如果宮里真的出現問題,那么豈不是全完了。”如果皇帝和太子都沒了,皇室中也就剩下康親王。
“現在我們也沒有辦法,坐以待斃畢竟不是好事。”黑袍人也是沒有辦法。
鎮北王陷入了思考,隨后說道:“我會和太子說,順便讓安國侯陪他一起進宮。”李懿文當然是去給太子當保鏢的。
“那我就先離開了。”黑袍起身離開。
“注意隱藏自己的身份,畢竟你現在還沒到公開的時候。”鎮北王囑咐道。
不管是李懿文還是太子楊寬都同意了鎮北王入宮的建議,李懿文還在軍中挑選了兩百精銳隨行。
來到宮門他們就被攔下來了,“皇宮重地,任何人不得帶兵刃入內。”
“你好好看看這是太子殿下。”李懿文呵斥道。
“即使是太子殿下也不行。”門將還是不放行。
“拿現在呢?”李懿文拿出了楊端給他的令牌。
“不行,太子殿主不要讓末將難做。”門將一口咬死不讓太子入宮。
“放肆,你一個小小的門將算什么東西竟然敢擋太子進宮面圣,本侯覺得你有問題。”李懿文覺得不對勁,皇帝老兒都快不行了怎么可能會阻止太子入宮其中肯定有鬼。
李懿文直接上前一槍將門將給刺死,門將死前一臉震驚,他沒想到李懿文敢在宮門殺他。
“這個人意圖謀反,現在太子要進宮,你們趕緊的讓開。”李懿文用長槍指著眾人說道,這些人哪敢阻攔,他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老實是讓開了路。
在李懿文的擁護下太子成功的進入了宮門,他們進去不久鎮北王就帶人前來接管了宮門。
“太子殿下,陛下不見任何人,還請回去吧。”白鵬上前阻攔,他現在守護著養心殿。
“本太子要見父皇,白將軍莫要自誤。”太子現在也發覺了不對勁,可是他有點不相信這個白鵬可是他父皇的心腹愛將。
“如果太子執意不肯離開就不要怪末將無禮了。”威脅赤裸裸的威脅,楊寬的臉被氣得通紅。
“你很好白鵬,康王給了你什么好處。”
“末將不知道殿下在說些什么。”白鵬的眉頭輕皺。
“不用廢話了,來吧讓本侯瞧瞧上一屆的大比冠軍實力如何。”李懿文挑釁的說道。
“你很狂妄。”習武之人本來就火氣中,武藝高強的人更是驕傲,白鵬拔刀了。
“來得好!”李懿文也不甘示弱,兩人沒有那些花里胡哨,招招都是殺招,一旁的楊寬看著二人險象環生,心中有些為李懿文擔心了,如果李懿文輸了那么他也就完了。
“你還是有幾分本事,如果你就這樣的話可還不夠。”李懿文說道,白鵬算得上是目前遇到武藝最高的敵人,傷了他的耶律鴻還要強上一些,不過還是不夠看,幾十招后李懿文直接將白鵬的雙臂給刺穿了,現在無力的攤在地上。
“大家上,太子意圖謀反。”聽了白鵬的話這些禁軍開始行動了。
“保護好太子。”李懿文率先沖了上去。
這里畢竟是皇宮,禁軍數不勝數,殺完一波另一波又到了。
“大家堅持一下援軍馬上就到了。”楊寬焦急的說道,就在李懿文和白鵬打斗的時候,楊寬已經派人出去找鎮北王了,有了太子的鼓舞,士兵們又有了力氣。
京城的街道上,大量的士兵在街上奔跑,他們的目標就是皇宮。
“發生了什么事?怎么這么多士兵。”
“不知道呀。”
“皇宮方向出現問題了吧。”
“噓,小聲點,你們談論這些是不要命了嗎?”街道上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在一個豪華的府邸,“趕緊走離開京城回冀州。”康王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難產了,他不敢停留喬裝打扮一番準備離開這里,只要到了冀州他就算安全了。冀州是他的封地,哪里沒有人能夠威脅他,先皇害怕楊端登上皇位就殺掉康王,于是康王可以擁有自己的軍隊。
至于那些涌入皇宮的士兵自然是李懿文麾下的玉龍騎,有了大軍的加入很快就將宮里的禁軍給壓制住了。
“你們都給本太子停下,白鵬乃是康王黨羽,你們莫要自誤。”太子楊寬站出來說道,大家都是認識楊寬的,比起白鵬的話他們更愿意相信楊寬。畢竟他是皇帝的唯一兒子,當朝太子有理由造反嗎?這個皇位遲早都會是他的。
看見禁軍都停止了動作,楊寬繼續說道:“安國侯外面就交給你了,我進去見父皇,誰敢異動殺!”
楊寬這下沒有了往日的和氣,畢竟有人想要奪取皇位,真當他這個太子好欺負嗎?
“是殿下。”李懿文命人將養心殿給保護起來,他不想發生什么意外,白鵬知道自己已經完了,頹廢的躺在地上,也不動和一個死人差不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