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貫忠在杜昱的忽悠下最終答應隨他去創立一番大事。
杜昱非常高興,自己又是解說天下大事又是展示實力,連帶畫了好大一張餅才將這位人才收入囊中著實不易。
他當即喊來焦挺,在許貫忠的家中再度擺下酒宴,三人推杯換盞慶祝山寨又有了新成員,幾人為表親密更是改了稱呼以兄弟相稱。
酒過三巡,三人微醺。
這時杜昱說道:“貫忠兄弟,既然愿意共謀大業不若棄了茅屋這就隨我等上山可好。”
許貫忠說道:“大哥,小弟聽從安排。反正我這里也沒什么財物,隨時都能離開。”
“既然如此,咱們就早早回山嘛。我那里還有一票兄弟在訓練,也想早點回去看看情況。”焦挺也湊上說到。
杜昱說道:“也好,正好貫忠兄弟也過去見見山寨的狀況,看我等是否言過其實。”
許貫忠既然選擇加入就沒有懷疑杜昱話語的真實性,跟隨他們上山也是再自然不過的選擇,不過即將離開隱居數年的居所,他多少有些感慨。
幾間茅屋里實在沒什么值錢的東西,許貫忠也不打算收拾,他來到里間的住處,將床挪開在下面拖出一口箱子。
打開來看,里面竟有一副鎧甲用油紙包裹,除了這身鎧甲之外的財產也就是一條大槍了。
杜昱看著他把東西收好,這才說道:“貫忠兄弟,等你上山貧道會尋匹寶馬贈與你,尋常馬匹可配不上兄弟你的風采。”
許貫忠也不多客套,說道:“那小弟就提前謝過哥哥了。”
“走吧!”杜昱說道。
焦挺翻上馬緊隨其后,不緊不慢的跟在大哥的身邊。
兩名小廝共乘一騎,讓出一匹馬給許貫忠。臨行前他看看了這幾間茅屋,然后將柴扉輕輕掩上,這才打馬追上幾人。
杜昱并未選擇直接轉道回馬頭山,而是帶著他們先去大名府,他想在城里打探一番,看能不能找個渠道購買些馬匹。
路上無話幾人很快就來到了大名府城中,說來也巧,他們剛進城就在街上遇到了浪子燕青。
“幾位哥哥,怎么到大名府了。”燕青問到。
“哈哈,在貫忠兄弟家中待得膩了,便來大名府瞧瞧。倒是小乙怎么如此清閑還在街上閑逛,不若一起去喝幾杯?”杜昱說道。
燕青本就覺得與幾人投緣,尤其是同樣精通相撲的焦挺他們之間有不少共同語言,更何況真人那里還有飲之不盡的葡萄美酒,想起這些他又饞了,于是歡天喜地的跟著幾人去了大名府最大的酒樓。
杜昱在外向來不吝惜花銷,尤其是在北宋時空,身上的金銀多的是不花留著下崽么,出門在外他可從不虧欠肚子。
來到名聲在外的翠云樓,若然如同小說之中所寫翠云樓“樓上樓下,有百十處閣子,終朝鼓樂喧天,每日笙歌聒耳”。
燕青是大名府有名的浪子,對翠云樓上下十分熟悉,不用杜昱說話,他便讓小二找了一處清凈的閣樓。
杜昱不差錢,要的自然是一等的酒席,幾人就這樣在閣樓之中吃酒做樂。
席間,他有意無意的向燕青打聽盧俊義的情況,他惦記的不是盧俊義本人,而是想知道他是否做馬匹生意,如果有所涉獵的話,正好不用去找別人。
燕青對這些倒沒有絲毫隱瞞,其實不用他說整個大名府誰不知道玉麒麟盧俊義的產業,不但廣有田產,還經營商業涉獵廣泛。
只是馬匹這門生意盧俊義還真的不敢涉獵太深,大宋缺馬管理的非常嚴格,不是那種根基非常硬的人還真不敢明目張膽的去做這種灰色產業。
不過,燕青就在大名府廝混,對其中的各種道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見杜昱有興趣,他便口若懸河賣弄起自己的知識來。
杜昱這才知道原來遼國方面對與大宋做生意并不避諱,馬匹什么的不在禁運的行列,但契丹人也不會讓大宋輕易解決馬匹的問題,他們能出口到大宋的馬匹都是經過閹割之后的馬,絕對不給大宋培育良馬的機會。
聽到這種情況他大失所望,看來短時間內想在北宋時空解決馬匹的問題不大可能,眼下這種情況待在大名府也沒什么意思,盧俊義那里都搞不定更不要說別人了,除非他能和梁中書聯系上,前提還得是他敢于倒賣軍馬。
他在心中算算自己的家底,來到這個時空幾年,梁山泊才積攢了兩千余匹馬,就這還是在江湖中走私的情況之下,與他心中的預想差距有點大,不過暫時問題不大還有時間給他解決,大不了回現代時空去收購。
聊到興頭上,燕青忽然想起什么,說道:“真人,可否給小弟卜上一卦算算吉兇。”
杜昱一愣,他那里給人算過命,不過眼下這中局面不答應的話似乎又不太好,忽然心中一動,便想給燕青提個醒,于是說道:“好,那貧道就給小乙兄弟卜一卦。”
說罷,這貨手一揮從背包空間中取出一張‘符紙’,手一揮符紙憑空燃燒,他趁機手掐法訣嘴里念念有詞,在那比比劃劃。
好一會杜昱才收了神通,說道:“小乙兄弟這一生當真風流瀟灑羨煞旁人,兄弟大可放心日后財富豐盈不缺嬌妻美妾。”
“當真如此?”燕青有些不敢相信。
杜昱不過是按著水滸傳中他的結局隨口胡謅,不過想來這條時間上燕青也不會差,于是說道:“確實如此,小乙當真好命格。”
“多謝真人,小弟借美酒再敬一杯。”燕青非常高興,說罷又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許貫忠不疑有他,還以為杜昱是真的給燕青算出了命格,他也為燕小乙高興。
也是在這個時候,許貫忠說道:“小乙兄弟,我打算追隨真人去辦一件大事,借此機會也向你辭行。”
燕青早有心里準備,其實在見到通玄真人用出傳說中的搬運大法的時候,他就知道許先生定然會和他們走到一起。
“許先生,要不要到盧府辭別我家主人。”燕青說道。
“還是算了,見面也不知該說些什么徒增煩惱,小乙代我向你家主人告知一聲即可。”許貫忠說道。
“好吧,那小乙就祝先生和真人早成大業。”燕青說道。說罷,他再次舉杯和杜昱幾人同飲。
此時,杜昱忽然一皺眉,說道:“小乙兄弟,說道你家主人盧員外,貧道有句話要說。”
燕青不明所以,說道:“真人但講無妨。”
“方才為兄弟卜卦,貧道見到一絲黑線纏繞,仔細算來確是盧員外有牢獄之災會牽連到小乙的頭上,不過模糊,貧道也說不好與什么有關。”杜昱解釋到。
“這…,真人可有破解之法教我。”燕青問到。
杜昱搖搖頭表示無能為力,但還是從懷中取出一道符遞給燕青,說道:“小乙兄弟,這道符你帶在身上以保平安。”
“那我家主人怎么辦?”燕青有些焦急。
“緣分未到,貧道也無法出手相幫,日后或許還有變化也說不得,你家主人也是福澤綿長之人不用擔憂他的安危。”杜昱說道。
燕青沒有辦法,只能接受這個事實。
不過酒宴再吃下去也沒了興致,幾人結束酒局,杜昱等人與燕青告辭,準備離開大名府返回馬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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