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二在去自己老娘的路上就遇到了二位兄弟。他們也是得了銀子心中不安,想聚在一起商議一番。
三人避開老娘,來到阮小二的家。
阮小七說道:“二哥,你說道士哥哥是什么意思。咱們雖說聊得投緣但畢竟是第一次相見,這禮物未免太重了。”
阮小二說道:“還能是什么意思,左不過是想讓咱們入他梁山罷了。”
阮小五悶聲悶氣的說道:“我看也好,咱們做安善良民過得是什么日子。他們占山為王,論稱分金銀,身穿絲綢,成甕吃酒,大塊吃肉,如何不快活。我們三兄弟空有一身本事,這些年可曾賺得道士哥哥贈予的零頭。”
阮小七最是大膽,說道:“五哥說的沒錯,這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咱們兄弟打魚又能混上什么好日子。道士哥哥賞識咱們,那何不去投靠于他,也過上幾天快活日子。”
阮小二年紀最大到底沉穩些,說道:“你們兩個想想,落草是那么容易的么,要是朝廷來剿,咱們是不怕,老娘怎么辦。這事情以后再說,反正有這個機緣在,咱們也不愁沒有門路。”
阮小五說道:“這些銀子咱們收還是不收?”
阮小二說道:“人家賞識,咱們也要給面子。收下吧,大不了日后山寨有事咱們去出一份力氣。”
阮小七笑道:“道士哥哥倒是大方,五哥這回怕是夠娶個小娘子回來了。”
阮小五瞪了他一眼,悶聲說道:“小七,你竟敢取笑我。”
阮小二說道:“莫調笑了,明日隨我聚體附近的漁民,咱們好好撈上幾網,給道士哥哥送幾條大魚過去。”
阮小五和阮小七答應一聲,三人又談了片刻,這才決定收下杜昱的禮物。
阮家兄弟組織漁民打魚暫且不提。
再說杜昱,當天回山的路上陳達便問道:“哥哥,這阮家三兄弟各個都稱得上好漢。為何不邀請他們上山?”
杜昱說道:“陳達兄弟,欲速則不達你聽過么?咱們初來乍到對他們來說很神秘,他們忌憚咱們的實力,但并不了解咱們,所以…”
時遷說道:“所以哥哥用欲擒故縱之計,用三百兩白銀吊起他們的興趣,等日后他們上山做客自然就知道咱們的情況,那三人我看都不是甘居貧苦之人,想來投山也不遠矣。我說的對么。”
杜昱哈哈一笑,說道:“我是該說你鼓上蚤聰明呢,還是說阮家兄弟看不破呢。”
陳達-_- 。
回到山上,朱武問起時遷繪聲繪色的將事情描述一遍。對這三位早晚都要上山的兄弟,朱武也是興趣濃厚。
他早就發現杜昱所提的好漢都是出身單純之人,并沒有大奸大惡的劣跡。
對來投山的人也一樣,凡是禍害百姓的一律不要。
他現在才發覺這樣的要求好處實在太多了,無論是杜昱整理后的少華山還是如今的梁山,管理起來特別省心。一些雞毛蒜皮的矛盾基本沒有,新來的人經過磨合也能很快適應山寨的生活。
他心中暗自高興,覺得杜昱野心不小。
杜昱的野心當然不小,不過卻不是朱武所想的那樣。組建勢力獲取海洋資源才是杜昱目前的主要目標,至于起兵征伐天下,那是日后杜昱膨脹之后的結果。
此時的杜昱,已經穿越回現代時空。
他發現以現在梁山的條件建立船塢并不現實。不是沒有場地和材料,而是沒有能夠造船的師傅。
他也不是沒想過去登州、福州等地挖人,但梁山目前的身份是山匪,那種靠著技術吃飯的老實人有幾個肯隨他落草的。
無奈之下,他只好把目光放到現代時空。
現代時空就有專門制造仿古木船的廠家,什么畫舫、游輪人家都是專業的。
杜昱在網上查了好久,終于選定了海城本地一家名為海城船舶制造廠的公司。
這家公司專門制作畫舫船、旅游船、觀光船、仿古船等產品。名聲信譽都非常好。
杜昱找到他們公司的業務聯系電話撥了過去。
經過與業務交流杜昱才得知,他理想中的蓋倫船、風帆戰列艦等大型船只都建造不了,不是人家廠家沒技術,而是現在沒有那么大的木頭。
最后海城船舶廠的業務告訴他,廠家可以制作木船最大的排量也不過在兩百噸上下,并且價格不菲,比鋼船要貴出幾倍都不稀奇。
杜昱不禁有些喪氣,隨后說自己想建造一艘風帆為動力的大型旅游船,要防造五百噸的飛剪船,用來開發旅游項目。
其實他之所以選擇飛剪船完全是因為這種船速度快,而五百噸的排量又不是特別大,應該可以在水泊里航行,方便他走濟水入海。
廠家業務一聽便笑了起來,說道:“杜先生,你完全可以定做兩艘五百噸的鋼船再進行改造,這樣既可以保留柴油輪機的動力,也可以用傳統風帆操做。我們公司完全可以承擔這項業務。”
杜昱問道:“那你們報價多少,我多長時間能拿到船。”
業務計算了一下,說道:“杜先生,五百噸鋼船現在很多船廠都有現貨價格也是透明的,我們不賺您的錢,但進行風帆改造因為人工和設計費用比較高,所以我們報價每艘二百萬元。”
杜昱有點懵,說道:“五百噸的船才五十多萬軟妹幣,你一艘改造一下要我四倍的價格合適么?”
業務說道:“杜先生,價錢不能這么算,進行風帆改造我們是要根據鋼船做全新設計的。這個設計費用不說,因為您是要用來開發旅游項目,我們必須對船進行各種安全測試,這個費用也不低,所以這個報價是合理的。”
杜昱說道:“這價格太高,有這錢我還不如搞個一千噸漁船。”
業務見多了這種情況,笑著說道:“杜先生,漁船和風帆飛剪船的體驗可不一樣哦。不過如果先生覺得價格高的話可以多訂幾艘來降低設計費用和檢測費用。”
杜昱問道:“哦,怎么個優惠方式?”
業務說道:“如果杜先生一次定制五艘的話,我們公司可以優惠到一百五十萬一艘。設計費用和檢測費用相對固定,只有您定制得多我們才有優惠的空間。”
杜昱想了想,梁山如今發展形勢不錯,這些天雖然沒有前些日子那么瘋狂,但每天都有來投山的。
只要阮氏三雄上山幫著訓練水手,人員的問題也不是很大。
這樣一來,五艘飛剪船也不是不能消化。
如果考慮到以后的發展,五艘船甚至還有所不足。
杜昱思考一會說道:“定制五艘是這個價格,如果我以后要追加訂單會以7什么價格給我。”
船廠業務又計算了一會,然后說道:“如果杜先生下了這筆訂單,以后追加的訂單只要在五艘以上,我們一律報價單價一百一十萬一艘。”
杜昱想了想,這個價格也不是不能接受。雖說吃虧一些,但畢竟不用搞柴油這種麻煩的東西。
于是,他說道:“定制五艘也不是不行,但我要求你們公司保證航行性能和安全性。”
那業務說道:“這點請杜先生放心,造船我們是專業的,安全性和航行性能這方面絕對有保障,否則就是杜先生不懲罰我們,法律也不會饒恕我們。”
杜昱做好決定,約好第二天去簽訂合同。
他花費七百五十萬軟妹幣,一次性定制五艘改裝飛剪船。
簽好訂單付了訂金,杜昱一個半月之后才能拿到那批飛剪船。
所以這段時間他只能把精力用在籌建梁山公會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