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雄和剩下那十三個人的戰斗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大概也就三分鐘左右,結果自然是趙雄獲勝,此時那十四個人一個個都躺在地上捂著身上疼痛的地方哀嚎著。
當然,趙雄也不是絲毫無損,雖然現在他的武力到達了自己都有些不太敢確定的地步,但依舊是在人類認知的范疇之內。
所以,他身上難免不了挨了兩下水龍管,好在并不礙事,只是有點淤青而已。
“莎蓮娜,麻煩幫忙找一下這里有沒有繩子之類的東西!”莎蓮娜透過房門縫隙偷看外面比斗這事并沒有瞞過趙雄,于是在解決了地上的十四個家伙后趙雄直接朝房門縫隙后的莎蓮娜喊道。
“啊?哦,好!”莎蓮娜沒想到自己竟然這么快就暴露了,反應過來后連忙點頭,然后便先在房間里找了起來,之后又去其它房間找。
等她四處找遍都沒有發現繩子回到客廳準備跟趙雄說起這事的時候,地上那十四個家伙已經都被捆綁住了,仔細一看,原來趙雄是用那些人身上的皮帶來捆綁住他們。
“你在這里看(一聲)著他們,我下去一趟!”將最后一個家伙用他身上的皮帶捆綁好后趙雄朝莎蓮娜吩咐了一聲,然后便站起身快步走向房門,很快消失在莎蓮娜的視線里。
“下去一趟?難道下面還有人?”莎蓮娜這會已經反應了過來,下一刻根本不管地上還在哀嚎的一幫家伙,快步走到陽臺,莎蓮娜并不知道陽臺朝向的地方是哪里,但她就是下意識的來到陽臺上往外望去,這是她潛意識認知下的一種反應。
正好,莎蓮娜剛來到陽臺上往外望去,剛好看見趙雄的身影,很快便見他跑到一輛黑色島國車駕駛座邊,舉著手里的槍對著車里的人大喊著什么。
很快,車里下來了兩個人,這兩人中那個身穿一身黑色西裝,留著短長發的家伙莎蓮娜一眼就認了出來,正是一直替朱滔辦事的張律師,即便這會路邊的燈光有些昏暗,但莎蓮娜對自己的這個判斷卻非常肯定。
至于另外那個家伙,莎蓮娜也有些熟悉,只是一時半會的有些沒想起來。
“趙sir,你這是什么意思?”張律師和文浦本來是在車里靜心等待沖上去的手下把莎蓮娜和趙雄帶下來的。
確實等到了趙雄,只是趙雄一出現直接就掏槍對準了他們兩人。
如果沒有今晚朱丹尼這件事,文浦和張律師兩人心里還存有僥幸心理,說不定敢搏一把,不過明白趙雄是真的敢開槍后兩人都乖乖從車里出來。
下了車后文浦語氣不善的質問起趙雄。
“你就是中環分區警署的文督察吧?”趙雄沒有回答文浦的問題,而是確認起他的身份。
“沒錯!
所以趙sir你看,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文浦立即點頭應道,同時抓住這一點開始套近乎。
“我看沒什么誤會,這個時間點了,文督察你怎么跟張律師在這里?
張律師,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剛才沖進我和莎蓮娜臨時住所的那十四個人,是你帶來的吧?”
“趙sir,話可不能隨便亂說,就沖你這番話,我可以告你誹謗!”張律師一聽趙雄這話立即瞪起眼大聲警告道。
“既然這樣,那就把你們全都帶回警署后再說吧!
兩位,麻煩配合一下!”趙雄也沒指望張律師能乖乖束手就擒,說著便拿出了腰間的手銬向兩人走了過去,右手的槍口依舊對著兩人。
“趙sir,你沒有這個權力…
啊...”見趙雄拿出手銬想拷住自己文浦話才剛說出口,趙雄直接一腳將他踹倒。
“文督察,你的事林sir他們早就注意到了,只要認真查你,你干過什么事,真的很難查得出來嗎?
張律師,配合一下吧!”趙雄的這種粗暴辦事手法還真把張律師給鎮住了,基本不敢反抗,老老實實的伸出右手被趙雄拷上手銬。
見狀趙雄將剛被踹倒在地上的文浦給蠻橫的拽了起來,不容分說的把他左手用手銬拷了起來,然后把他身上帶著的手銬也拿了出來,給兩人另外兩只手拷了起來。
這種拷法,除非破壞掉其中一副手銬,不然就老老實實的“享受”著這種待遇吧。
“趙sir,就沖你這種辦案手法,我完全可以投訴你,更可以把你告上法庭!”見趙雄收回手槍,被手銬拷住的張律師這會倒是又硬氣了起來。
“隨你便!
不過我想你得再請一個律師吧?經過這件事,你律師這個身份估計保不住了!
好了,別在這廢話了,在這待著吧!”對于張律師的話趙雄根本不放在心上,這貨經過這次事情后肯定是廢了,根本不存在什么威脅。
說著趙雄便走去自己車子那邊準備拿手提電話給警署打電話。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挺靜謐的道路突然響起了一陣刺耳的摩擦聲。
循聲看去,原來是一輛汽車一個緊急剎車輪胎與地面發出的摩擦聲。
“家駒?你怎么會到這里來?”等見到車里下來的人后趙雄不由驚訝出聲。
“阿雄,我剛才接到一條消息,說這里可能要出人命,所以我就立即趕了過來了,怎么樣,沒出人命吧?”下車后見到趙雄在這里陳家駒也很驚訝,情況緊急,他立即將自己來這邊的原因說出。
“原來是這么回事啊!
家駒你不用急,已經沒事了!”一聽陳家駒這話再看到一旁被拷上手銬的張律師和文浦那有些閃爍的眼神,趙雄大概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了!
“文浦?你怎么會在這里?
阿雄,這是怎么回事?”在回答完趙雄的話后陳家駒這時候也注意到了一旁車邊被拷住手銬的文浦和張律師。
“剛才有十幾個人準備再次殺莎蓮娜,不過已經被我控制住了,那十幾個人應該就是這兩人帶來的!”趙雄折返了回來簡單解釋了一句。
趙雄沒有去拿手提電話,他改變了主意,既然陳家駒這會出現在這里,那自己索性就送個順水人情給他。
這貨辦案能力很強,不過闖禍本事也不小,不然現在最起碼也得是個督察,怎么還只是個沙展呢?
朱滔這件案子主要辦案人還是陳家駒,既然他這會出現在這里,那今晚這件事就給他分潤點功勞,身上那幾刀總不能白挨。
“好啊你文浦,我說那天抓捕朱滔的時候你負責的位置怎么會出現那么大的紕漏,原來你是朱滔的人,怪不得你會做的這么明顯!”陳家駒也不是笨人,一聽趙雄這話再聯想之前抓捕朱滔行動時文浦的表現,他也反應了過來文浦的另一層身份。
“陳家駒,你哩個撲街仔賣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文浦,你是什么人大家都心知肚明!
這一次我看你還怎么狡辯!”看著文浦那一臉激動的樣子,陳家駒不由覺得有些好笑。
“家駒,跟這種人沒必要廢話這么多,你去通知警署派人過來吧,上面還有十四個人呢!”趙雄不想看這種無謂的口頭爭論,于是來到陳家駒身邊對他說道。
“哦好,我馬上去通知!”陳家駒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應了一聲后立即跑回自己車里通知警署派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