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東行不知道瑪爾達口中的御主是誰,但勉強可以猜測到是一個跟自己有關的人。
畢竟,這個圣杯都在自己手上,沒理由不給自己一個完整的七人隊名額。
雖然外界的天空還是紅色的,但既然多了七個同伴,沒有理由不先大吃一頓,大嗨一場。
在何東行的提議下,一群人先在王權家的別墅周圍轉了一圈,想看看有沒有什么人。
可是,何東行他們剛到王權家門口,還沒走幾步,就看到王權富貴陰沉著臉出來了。
他剛剛是去查看一下家里的情況了。
他寧愿相信是自己家的古董時鐘壞了,也不愿意相信是自己這一塊地已經被空間隔離出來了,甚至連時間都定格了。
這也是從圣杯的信息里知道的。
現在整個市區都被隔離了,作為圣杯戰爭的戰場。
市區里的人,只剩下這場圣杯戰爭的參與者。
其他人?
可能也順便被隔離出去了吧?
“現在這里什么都沒有,該怎么填飽肚子?”
這話是東方月初問的。
聽了他的問題,何東行不由翻了個白眼。
“我說,我都沒想著吃呢,你怎么就先餓了啊?帶給你的那些吃的你是都吃到哪里去了啊?”
東方月初嬉笑道:“我這叫未雨綢繆。你那些土特產能撐多久啊?到時候都吃光了,我們這十三個人怎么活啊?”
這時候瑪爾達說了一聲:“我們這些從者不需要飲食,只要有足夠的魔力供給就行。”
東方月初語氣一滯,又轉而尷尬地說道:“我這是出于人道主義,哪能讓你們光干活不吃飯啊?”
何東行笑了一下,走過去拍了拍東方月初的肩膀,說道:“放心吧!倫也那個從者可是廚藝很好的哦!絕對不會餓到你的。”
東方月初聞言,眼睛一亮,視線甩向了紅A,問道:“真的?”
紅A有些詫異,他不知道何東行怎么知道他會做飯的。
但畢竟現在大家都在同一個陣營,他不需要多提防什么。
只是點了點頭,就沒有再說什么了。
看到紅A點頭,東方月初很高興。
但還來不及說什么,就被何東行叫住了。
“先別高興的太早,我們現在可是圣杯戰爭。雖然規模小,但畢竟是戰爭。”
何東行覺得,這個圣杯戰爭肯定不會隨便從路上拉七個路人成為另一陣營的御主。
那么,這七個人的實力就很值得何東行思量了。
考慮了一下,何東行說道:“這個別墅,必須要有人守著。小月,你就和你表哥帶著你們的從者,守在這里吧。”
東方月初臉色一變,還沒說什么,王權富貴就沉著臉答應道:“我明白了。”
其實主要核心還是在玉藻前,身為一個大妖怪,搞點陣地作成總不是問題吧?
蘭陵王又是藍魔放加成,跟著藍卡隊的玉藻前簡直是絕配!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他們現在也只是從者,論戰斗力可能還沒東方月初和王權富貴強呢。
所以還是需要被保護一番,那王權富貴和東方月初身為御主,自然就是最好的人選了。
東方月初也無奈應下了。
剩下的巡視任務,那就只好讓紅A和段藏來了。
單獨行動和忍者,不用來巡視就是浪費。
倫也和八幡都是何東行的堅定支持者,自然不會有什么意見。
反而是東方月初,聽說要讓紅A去巡視,當場就炸了。
“不行!他要是死了,誰來給我們做飯啊!廚師是很重要的一個職業啊!”
紅A:“…”
大哥,我沒你想象的那么弱好嗎?
再說了,我是個戰斗英靈,又不是專門做飯的!
何東行也愣住了,不過看他的樣子更多是在思考。
東方月初說的也對啊,紅A涼了,他們的伙食怎么辦?
正當何東行想要改變主意的時候,王權富貴出現了,還給了東方月初的后腦勺一巴掌。
“不要一天到晚就想著吃!”
說完,還面向眾人,說道:“對不起,我不成器的弟弟讓你們苦惱了。”
何東行:“…”
woc!我被這逗比帶歪了嗎?居然會因此陷入沉思…
只是巡視,又不是讓他跟對面硬碰硬。
紅A要出事,除非他想當二五仔啊!
真打起來雜修王都不一定能奈何得了他。
安排好了之后,何東行便看向了瑪爾達,問道:“大姐頭,你有感應到你的御主在哪里嗎?”
瑪爾達說道:“應該就在附近,但我不確定具體方位。”
何東行聞言聳了聳肩,沒有在意。
看著周圍的眾人,何東行說道:“各位,那我們就去看看有沒有什么應急食品可以帶回來的。雖然這個城市應該已經沒有人了,但請記得留下錢。”
其他人都沒有意見,只是狂三贊揚了一句:“啊啦?人都不在了,還要給他們留下錢,主人你可真是誠信呢!”
何東行沒有應答,便走在前頭,領著這些人一起前進。
不知名的某處 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三四十歲的樣子,手上還有令咒的樣式。
“異世界的圣杯戰爭嗎?真是有趣。”
在他旁邊,是一個身穿藍色衣服的人,看上去像是島國人的古代服飾。
“可以實現自己的愿望嗎?那我想知道過去的我是一個怎么樣的人。”
再過去些,是一個白發黑衣的年輕人。
“真沒想到,我居然還能當御主啊?圣杯戰爭真是有趣。”
看上去是一個很和善的人,只是眉眼中總感覺藏著些什么。
接下來是一位很漂亮的妹子,金色短發,臉上還帶著天真無邪的笑容。
“圣杯戰爭?好像聽說過,也不知道好不好玩?”
再然后,還是一位很漂亮的妹子,紫色中短發,臉上的表情好像很不對勁。
“圣杯…”
淺色短發的妹子,還是很漂亮精致,這一組可真夠有福的。
這么多漂亮妹子,全都是秀色可餐,也不用擔心餓肚子了。
這位漂亮妹子臉上掛起了惡趣味的笑容,說道:“圣杯嗎?能實現愿望的機器?那我希望我的妹妹能夠爭氣些。”
她是這么說的,真的假的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