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鬧過后,也就該切入正題了。
何東行和卡蓮需要幫小埋把謊圓過去,更何況人家還是為了自己撒的謊,何東行沒有拒絕的理由。
眼神示意了一下小埋,示意她可以繼續了。
小埋才拉著何東行的手走到鏡頭前:“歐尼醬,我才沒有在自言自語呢!我是在直播,直播!”
何東行此時一只手被小埋拉著,一只手牽著卡蓮的手。聽到小埋說完,很自然地說了一句:“哦,那你玩的高興點,我先去陪你嫂子散步去。”
何東行說著,作勢就要走。他知道自己已經在鏡頭前面了,自然是隨著直播到了許多人的視線之中。
現在表現的越自然,就越容易消除那些吃瓜群眾的疑心。
而此時何東行的演技也可以說是可圈可點了。畢竟,他一直把小埋當作自己的親生妹妹看待,至于卡蓮…是我老婆沒錯了!
卡蓮看著何東行這么自然的演技,自然是不可能拖后腿的。甚至還很熟練地依偎在了何東行的肩膀上。
然而…何東行現在還是在鏡頭里面的!
“woc!為什么我的手中出現了火把?”
“巧了,我的手中出現了汽油。”
“我手里有繩子欸!”
“組團!把該死的現充都給燒了!大FFF萬歲!”
彈幕里的這些言論,基本上都在何東行的猜測之中。
不過,此時的何東行已經完全沉浸在卡蓮的仿佛帶著紫羅蘭香氣的秀發之下了。
“要不,你轉個身給他們看看?”
何東行已經可以想象得到,那些吃瓜群眾看到卡蓮的驚世容顏,會是怎樣的一副畫面?別的不說,羨慕嫉妒恨肯定是少不了的吧?
何東行就喜歡看別人對自己羨慕嫉妒恨,卻只能看著急紅眼沒辦法的樣子。
卡蓮雖然也有些躍躍欲試,不過她可沒有何東行這么特殊的愛好。初來乍到的,她還是要低調點。
于是,卡蓮便抱著何東行的手臂往門口走著了。
何東行也知道了她的想法,沒有勉強。做戲做全套,回首張望了一下又重新坐回椅子上的小埋。叮囑道:“小埋,好好看家!”
“哦!”小埋頭也不抬地應了一聲,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不過這正和了何東行的心意。這樣才能算作是自然,這樣才能算作是熟悉。
何東行暗暗松了口氣,陪卡蓮出了門。
不過,剛出門沒走兩步,卡蓮就主動拉開了跟何東行的距離:“我回去看著艾斯德斯,我怕沒我在,她會惹出什么事來。”
何東行自然是沒什么好拒絕的,雖然離開了卡蓮的嬌軀,身體向他透露了極度不舍的信息。
但轉念一想,今天這么蹭人家腿,她都沒意見,那下次有機會是不是能來個膝枕啊?
何東行光是想象,就忍不住垂涎三尺…不行!人家還在旁邊呢,要注意形象!
可惜,何東行做白日夢時的神態已經被卡蓮看在眼里了。
“你在想什么啊?”
何東行當然不能明說啊,擺了擺手就說道:“那你先回去吧,我出去逛逛。記得,不要讓人發現了。”
卡蓮輕笑道:“放心,我的能耐,你還不清楚嗎?”
其實我想更清楚一點…何東行掃視了一下卡蓮窈窕的身姿,又忍不住暗暗咽了口口水。
這種狀態的何東行自然不敢在卡蓮面前多待,再擺了擺手,人就走了。
卡蓮聳了聳肩,輕笑一聲,消失了。
何東行則是自己一個人心事忡忡的在路上走著。
之前雪乃的突然出現,已經讓他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
首先,雪乃表現得跟原住民一樣,甚至比自己還熟悉,怎么看都不對。
難道說,是自己穿越到了春物的世界?不對,春物不管是哪里,都沒有提到華夏啊!
可雪乃這個女主角都到華夏了,書上卻沒有記載,怎么說都不可能啊!
何東行越想越不對勁,他覺得,估計還有很多跟雪乃一樣的人,在這個世界上。
而且,很可能還和自己沾親帶故的。
既然如此,不去串串門可就說不過去了。說不定,還有人被設定成是自己女朋友或未婚妻什么的了呢?
何東行想著,腳下的速度又進一步加快了。
可惜,手機給小埋了,不然還能查看一下手機里有沒有突然冒出來的聯系人。
對了,說到手機,自己沒個手機也怪麻煩的,還是順便去買一個吧。反正都是閑逛,去哪里不一樣?
何東行想著,就朝著手機店走去了。
而家里的卡蓮,已經讓小埋關了直播,她打算跟艾斯德斯好好談談,要是這廝的聲音太大了,又惹出什么密室J禁事件就不好玩了。
艾斯德斯此時是處于冰雕狀態的,因為怕她惹出事。
不過,這對卡蓮來說,卻沒什么難度,眨眼之間,艾斯德斯的腦袋已經解凍了。
卡蓮語氣不善:“別裝死了吧?我們來談談。”
艾斯德斯超強的身體素質自然是讓她一直清醒著了。相比起卡蓮,她的惡意才是毫不掩飾的。
“我跟你們這些異族人,沒什么好說的!”
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怎么可能是同族人?
艾斯德斯那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偽秦怎么可能跟咱根正苗紅的炎黃子孫相提并論呢?
至于卡蓮,雖然還是個外國人,但常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勉強也算個自己人。
(這話可不能當面說)
卡蓮也不知道艾斯德斯莫名其妙地敵意是怎么來的,便問道:“你難道沒有對何東行有什么特殊的感覺嗎?”
迄今為止,穿越過來的人都對何東行有著莫名其妙的好感,卡蓮猜測艾斯德斯應該也有這種感覺 可是,如果真有的話,為什么會一見面就打起來了呢?
雖然,赤瞳和黑瞳也是,剛見面就打起來了,但那是因為黑瞳這個餓著肚子的吃貨偷吃了何東行的蛋糕,卡蓮護食心切才跟她動手的。
可艾斯德斯呢?是真的一點原因都沒有,感覺就是莫名其妙出現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