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lamandra內部,那幾道潛入進Salamandra的黑衣人悄然地朝著既定位置行進著,因為大量人手都被派出去修復煌焰之都了,而且剛才的爆炸也吸引了Salamandra的注意力,又有一些人員被派了出去,再加上黑衣人前進的位置是極為偏僻的地方,因此一路上黑衣人們并沒有遇到多少人。
而就算是遇到了人,憑借黑衣人們的特殊潛行恩賜,基本上也不會有人能夠發現他們。
Salamandra的大本營是一座由十二座宮殿組合成的大宮殿,黑衣人在潛入到了第五道宮殿深處的位置,皆是停了下來,隨后規劃了一番,幾人從深入了這第五座宮殿內。
幾人越走越深,最終來到了一處立有青銅像的死角深處。
“到了吧。”其中,貌似是首領的黑衣人看著面前的青銅像,悄然問道。
如果無鳴在這,一定能夠認出這道聲音的主人,正是白天剛被自己訛了一把狠狠地扒下了一層皮的迦爾吉,而同時,無鳴恐怕也能猜出迦爾吉他們想要做什么。
解開絕對惡的封印。
恐怕,這里就是封印的入口了吧。
只是,明明解開封印的關鍵道具根本無法集齊了,那么要怎么解開封印呢?
擊敗絕對惡的聯盟首領的旗幟回歸了NoName,迦爾吉也將蛇夫座的太陽主權和獅子座的太陽主權交還給了無鳴,就算是星海龍王的角能夠被他們搞到手,那也根本沒辦法解開封印。
畢竟解除封印的道具缺一不可。
不過,既然他們來了,那就一定有著解開封印的把握。
“就是這里沒錯了,殿下。”鈴在一旁說道。
緊接著,迦爾吉看向了另一個黑衣人。
“格老,拜托了,把這個青銅像移開吧。”
然而,能夠被迦爾吉稱為格老的人,也只有那只身上刻印著生命目錄(GenomeTree)的獅鷲獸了。
雖然很不可思議,但這位被迦爾吉搭話的黑衣人確實是當初那只獅鷲獸,為什么會以人形出現在這里呢,恐怕是特殊的恩賜道具吧。
“嗯。”格老極為簡單地應答道,隨后走到了青銅像面前,其他人也讓開了位置,供格老施展。
“鈴,那個準備地怎么樣了?”
看來,“那個”就是迦爾吉解開絕對惡封印的依仗了。
“都準備好了。”鈴說著,從身后的小背包拿出了一張恩賜卡。ωωω.九九九xs
緊接著,鈴便對迦爾吉哭訴了起來。
“只不過,殿下,里面的‘那個’已經在嚴重腐蝕我的恩賜卡,恐怕要不了多久,我的恩賜卡就報廢掉了。”
如果讓白夜叉聽到這句話,肯定會為之一驚的。
恩賜卡全稱是拉普拉斯紙片,并不是什么可以被隨便摧毀的東西,但是鈴的恩賜卡里裝著的東西竟然能夠將恩賜卡腐蝕,這里面裝的東西更加讓人好奇。
而且,一般來說,恩賜卡都可以如同從者的靈體化一般消失,想用時可以隨時拿出,根本不用擔心丟失,但是貌似鈴的恩賜卡因為里面所裝著的“那個”的緣故,已經完全沒辦法做到這一點了。
“已經這么嚴重了嗎?”迦爾吉倒是為之一驚。
“要知道,我們可是把自己當恩賜卡都貢獻出來了。”最后一位黑衣人,即當初想要襲擊NoName的歐若拉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們為了“那個”,基本上除了殿下之外的所有人都把恩賜卡拿出來供做移動“那個”的容器了,先將“那個”放入一張恩賜卡中,然后用另一張恩賜卡將這張裝有“那個”的恩賜卡收入,之后再用一張恩賜卡將這張恩賜卡收入,簡單來說就是套娃。ωωω.999xs.co\m\
不過,就算是這樣,“那個”侵蝕恩賜卡的速度還是超出了眾人的想象,恩賜卡的變化自然可以被其主人所感知到,一路上,首先是麥克斯韋的恩賜卡壞掉了,緊接著是歐若拉和格老的恩賜卡,最后,只剩下鈴的恩賜卡在勉強使用,而殿下的恩賜卡,則是收集了其他人恩賜卡中的東西。
畢竟,恩賜卡可是很難得的稀有物,就算是迦爾吉等人也是用來裝自己的隨身物品的。
在貢獻出恩賜卡后,幾人的物品自然得交給迦爾吉幫忙裝著。
“不過這也代表,‘那個’確實有著超乎我們想象的能力。”迦爾吉不憂反喜。
雖然是那樣,但眼下鈴的恩賜卡也確實快到極限了。
“結果,如果麥克斯韋那個混蛋能把潘多拉魔盒交給我們就好了。”鈴抱怨似得說道。
潘多拉魔盒對“那個”有著極強的抗性,或者說,作為裝載了一切災禍的盒子,本身便具有裝載一切災厄的靈格,可以說就沒有潘多拉魔盒裝不了的災厄之物,要知道,“那個”就是裝在潘多拉魔盒里被運送到下層的。
“雖然是那么說,但潘多拉魔盒也已經千瘡百孔了,再用下去恐怕就要廢掉了。”迦爾吉可是見識過取出“那個”的潘多拉魔盒后的樣子,完全不敢想象“那個”能把潘多拉魔盒給腐蝕到那種程度。
“而且潘多拉魔盒還得用回收‘那個’,不能被完全腐蝕掉。”畢竟這個是上層的人借給他們的東西,最后還得交還給上層。
更何況麥克斯韋自己也貢獻出了恩賜卡,所以眾人才沒有說什么閑話。
“明明是已經用不了多久了的東西,擺明了是上頭的那些家伙在故意給我們找麻煩。”鈴頗為生氣地抱怨道。
找麻煩的原因自然能夠猜到,畢竟他們把上頭給的解開絕對惡的道具給弄丟了。
“都是那個混蛋的錯,如果不是他把我們的道具都搶走了,我們也不用這么辛苦。”鈴一想到那個人,氣就不打一處來。
當然了,她說的人自然是無鳴了。
擒獲了她和歐若拉用來要挾迦爾吉交換屬于NoName的東西,結果將他們計劃接下來需要用的東西都拿走了,簡直就是強盜。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不得以使用“那個”來解開絕對惡的封印。
“事已至此,也不要提他了。”迦爾吉對無鳴自然確實沒有多少好感,但鈴不知道的是,無鳴在她昏迷之前和迦爾吉說的話,對迦爾吉還是產生了一些影響的。
“而且都已經到地方了,待會直接解放‘那個’就好了。”格老聲音沉穩地勸道。
也唯有這點,是眾人最后的慰藉了。
“準備好,我要推開了。”格老說著,單手一用力,被格老雙手抓著的青銅像毫無動靜地被推開了,或者被抬著移動開了。
格老作為獅鷲獸,就算是用特殊恩賜暫時化為人形,那也是獅鷲獸,力量自然是極為強大的。
青銅像被推開后,露出來的是一道通往地下的螺旋樓梯。
“格老,勞煩您和歐若拉斷后,鈴,我們進去。”
“是,殿下。”
格老和歐若拉點頭答應道,緊接著迦爾吉和鈴踏入了螺旋樓梯。
歐若拉和格老心有靈犀一般,歐若拉悄然向后退去,遁入黑暗,偵查周圍的情況了,而格老則是輕輕地將青銅像放回了原位。
隨后,格老也遁入了黑暗之中,仿佛這里從來沒有人來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