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如果是多層的建筑的話,某一層塌陷后,處于這一層的人都會因為重力的關系自動掉落到下一層去,但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是游戲轉化為現實的充滿魔法氣息的地下建筑,因此,這里并不能用常識來下定義。
前面已經說了,并不是僅僅拿出第八層來用,納薩力克的其他幾層就不存在了,要知道,安茲烏爾恭之杖自帶的固有結界開啟后,可是直接會開啟納薩力克地下十層的,只用一層的話,其他幾層便會閑置,并不會消失或者不存在什么。
當有一層被破壞后,存在于固有結界內的人,有兩個可能。
一是被轉移出固有結界,二是被轉移到其他幾層。
順便加一句,無鳴可以人為控制轉移到哪一層。
第八層在坍塌后,便完全化作魔力消散了,第八層便等同于空了出來,畢竟,完全破壞后的第八層需要自我修復的時間,當然,如果由無鳴傳輸大量魔力的話,這段自我修復的時間也會大幅度縮短,當然,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講納薩力克固有結界關閉后再重現啟動。
離開第八層的無鳴和十六夜并沒有回到NoName,而是來到了納薩力克的其他層。
第九層,皇家套房的一處休息室。
無鳴和十六夜的身影自動出現,兩人面對面地坐在了一處有著茶幾的兩排沙發上。
“痛快!痛快!哈哈哈!好久都沒有這么痛快了!”十六夜坐在沙發上,首先便是頗為痛快地喊了一嗓子。
十六夜在自己原本的世界可是“無聊”了十六年了,而且十六夜和無鳴互毆的賭約也拖延了好久,兩者相加,使得十六夜此刻的心情頗為舒暢。
“可算是和你打完了,你這家伙打起來完全不動腦子了。”
作為和十六夜互毆的當事人,無鳴可謂是感受頗深。
“你不也是一樣的嘛!”十六夜暢快得笑著,看向無鳴。
確實,無鳴在剛才也差點解放銘刻在深處的獸性了,畢竟無鳴不是人。
不敢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使用武器的拳拳到肉的互毆,那可是最能夠激發出血性的戰斗了。
不過好在無鳴還是控制住了自己,要不然這場比賽恐怕就真的得分出勝負了。
“哦哦!!你竟然還有這樣好地方。”笑夠了的十六夜注意起了周圍。
無鳴雖然不知道十六夜為什么會有這方面的知識,但無鳴能夠看出來,十六夜被這第九層貴族套房的優秀之處所震撼到了。
這里畢竟是現實中的玩家逃避現實所在的地方,自然會弄得舒服一點的。
“我算是繼承的,這都是前人設計的。”依靠著沙發,無鳴打了個響指。
兩杯水酒出現在無鳴和十六夜面前。
“這里是休息的地方,會免費提供水酒的。”無鳴解釋道。
當然,也就只有水酒了,畢竟這是個游戲,沒有吃飯一說,也只能喝點水酒意思一下。
“有這種好地方,應該早點帶我來的。”十六夜說著,毫不客氣地毫不客氣地端起酒杯。
“那你和她們兩個肯定會在這里大鬧一番吧。”無鳴同樣毫不客氣地回應道。
“她們兩個”自然指的是久遠飛鳥和春日部耀這兩位問題兒童了。
“哈哈哈怎么會呢,要相信我才行啊,我們可是同伴哦。”十六夜開玩笑地擺了擺手。
“話說回來,最后還真是被你擺了一道呢。”
十六夜指的最后,毫無疑問是剛才的互毆。
兩人的互毆在第八層破碎時,沙漏中的沙子就剩下最后一點了。
緊接著,十六夜就發現自己被什么給治愈了。
十六夜不知道的是,納薩力克的瞬間移動,從來沒有什么亮光,僅僅是突然消失而已。
所以,第八層破碎時出現的亮光,并非傳送的前兆,而是無鳴提前設計好的治愈符文的發動。
那是無鳴一邊和十六夜打斗,一邊埋入地下的盧恩符文。
無鳴有意引誘著十六夜不在同一個地方停留打斗,而且基本上被破壞的地面無鳴都不會再過去,同樣,被無鳴引誘著的十六夜也不會過去。
只有那樣,第八層的每一寸土地里的治愈符文才不會被十六夜所破壞。
正是因為無鳴和十六夜不去打過的地方繼續互毆,兩人的戰斗才會將整個第八層全都給波及到。
而最后,治愈符文發動,處在天空的沙漏也流盡了最后一絲沙子,時間結束。
“那么,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結果應該是平手吧。”十六夜說著,一張契約文件出現在十六夜面前。
果不其然,契約文件上的勝利者是兩個人。
★勝方:維洛·賽蘭斯厄德、逆回十六夜 然而,箱庭世界的恩賜賽可沒有平手一說,所以說,兩人同樣也是失敗者。
★敗方:維洛·賽蘭斯厄德、逆回十六夜 如此一來,雙方便都可以命令對方一次了。
“我差點都信了。”十六夜隨意地一笑,一口將酒水喝下肚。
★獲勝條件:規定時間結束后,所受傷害更少 整個第八層破碎的地面里基本上都被無鳴植入了治愈符文,這些治愈符文一起發動,所帶來的效果可以將兩人所受到的傷害給完全治愈。
如此一來,規定時間結束后,所受傷害更少的就是沒有受到傷害的兩人了。
“喂喂這完全和我與黑兔那次比賽時一樣了啊。”十六夜頗為郁悶。
比賽就是要分勝負的,一天天地平手算是怎么回事。
不過這次互毆十六夜倒是打得挺開心的,因此十六夜也沒有想去追究無鳴的意思。
“給,這是黑兔的命令權。”十六夜從恩賜卡中拿出一張羊皮紙,扔給了無鳴。
“好了,把獅子座的太陽主權給我吧。”十六夜直言不諱地對無鳴伸出了手。
“你果然猜到了。”無鳴拿出了一團光球,將其扔給了十六夜。
“傻子都看得出來,你是為了將獅子座的太陽主權給我,才和我進行這場恩賜賽的,我只是好奇你怎么將太陽主權輸給我,所以才和你比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