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門開啟了?!”無鳴一驚。
沒錯,這就是無鳴的傳送門。
“來不及說了,總之快進來!”這么說著,無鳴先一步闖進了傳送門中。
沒錯,就是闖,可見無鳴這是有多急。
羅摩貌似想到了什么,也連忙闖了進去。
梅芙有些啥眼地看著兩人就這么闖了進去,眨了眨眼睛,優雅地走了進去。
緊接著,傳送門關閉。
穿過傳送門,來到了傳送門的另一邊,梅芙發現自己來到了一艘船的船腹中了。
然后一副頗為奇怪的場面出現在了梅芙眼中。
無鳴一手抱著圣杯,一手正手持著長槍,放在了一只臉色嚇得鐵青的黃毛的脖子上。
黃毛旁邊是一位粉紫色頭發,拿著魔杖面露緊張的少女,而這位少女卻被獸耳綠發少女用拉滿的弓箭對著腦袋。
如果魔杖少女有什么異動,梅芙認為,獸耳少女的箭一定會她的腦袋給射穿。
無鳴身后是羅摩,不過此刻羅摩正抱著一位和他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少女。
羅摩面色十分緊張不安地在嘴中還喊著“悉多、悉多”這樣的名字。
不過看樣子,羅摩好像根本看不見少女,就像個盲人,只能靠摸一樣。
但是看樣子,羅摩的感知也如同出現了問題似的,雖然表面上羅摩能夠準確地摸到悉多,但是此刻羅摩卻給人一種摸空氣的感覺。
而貌似名為悉多的少女,此刻已經昏迷得不能再昏迷了。
這倒是讓梅芙產生了遐想。
“如果那名少女是我的話,小賽他會不會也急成這樣呢。”
這就是少女心啊。
只不過,無鳴目前并沒有關注梅芙,也不知道她的想法,無鳴目前只關注那名黃毛。
“好歹也是進入英靈殿的人物,有骨氣一點可以嗎。”說著,無鳴的槍尖還在伊阿宋脖子上蹭了蹭。
不過,無鳴的這一結果,換來的卻是伊阿宋的嚎叫。
“咿咿咿——!!!”伊阿宋面色發青,兩只手還在不斷地顫抖。
“別...別殺我.....”伊阿宋顫抖著說道。
看著這樣的伊阿宋,美狄亞,或者說美狄亞Lily以著擔憂且失望的目光看向伊阿宋。
“伊阿宋大人.......”
在見到這樣的背叛魔女后,無鳴也算是明白了,為什么被伊阿宋拋棄的美狄亞會重新選擇跟隨。
因為這只美狄亞是懷著少女夢的Lily形態啊。
無鳴搖了搖頭,這樣的家伙,根本不值得自己下手。
不過無鳴的槍尖依舊沒有從伊阿宋脖子上放下,隨后,無鳴轉過頭去看向羅摩。
“羅摩,你無法感知到悉多嗎?”無鳴皺著眉頭。
雖然他也從羅摩那里了解了那所謂的“詛咒”了,但是沒想到這詛咒竟然如此厲害。
這下可別說看不見了,就連兩人身體間的觸碰,乃至自身的感知也產生了錯誤了。
這“永遠無法相聚的詛咒”還真不是蓋的。
就是不知道為什么一只母猴子能夠給羅摩和悉多下這樣的詛咒。
“......沒錯,就算是我和悉多擁抱在一起,我們也無法看到,乃至感知到對方.......”羅摩的自稱變了,不再是“余”了。
此刻的羅摩簡直就像是追逐著希望的人兒,而最后卻發現,那希望就是絕望。
“我和悉多距離一旦過近,其中一方的力量和存在感就會逐漸淡化,直至退場........”羅摩眼角留下了一絲淚水。
而至于那一方會消失,毫無疑問,肯定是弱的一方吧。
無鳴回想著剛才從阿塔蘭忒釋放的傳送門重新來時的場景。
當時悉多身上沒有絲毫鎖鏈之類的限制,不過也不能保證沒有美狄亞的魔術限制著她。
然而就是這樣,悉多當時卻無法站起來,如同深受重傷一般。
當時無鳴就感知到了,悉多明顯魔力不足,或者說嚴重缺乏。
此刻,看了看悉多身上多處的傷勢,以及靈基若隱若現這樣即將消失的征兆,無鳴那還會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
從被囚禁在阿爾卡特拉斯島,到這艘阿爾戈號,直到此刻為止,悉多一直處于被“虐待”的狀態。
“那...那個,我們沒有對悉多小姐做什么,請....請相信我們,伊阿宋大人只是想用悉多小姐做人質而已的。”美狄亞弱氣地說著。
這么說的話,悉多身上的傷是在被抓到阿爾戈號之前弄得咯。
也不是沒有道理,凱爾特抓人時把人打個半死是常有的事,而且也沒有治療俘虜的習慣。
或者說,貝奧武夫根本不會治療這一手段吧,而且也沒有意識到要給悉多治療.......
總而言之那家伙已經掛掉了,不管他了。
緊接著,無鳴又發覺不對勁。
美狄亞可是師從魔術女神赫卡忒的,治療手段有的是啊,那為什么不給悉多治療呢。
但是美狄亞如同看出了無鳴的問題,提前回答了。
“悉...悉多小姐一直拒絕我給她治療,還...還說什么‘就算死也不要拖累羅摩大人’的話......”仿佛是回想起了悉多曾說這句話時的場景,美狄亞有些沒落。
她也很想和悉多一般對所愛之人犧牲,但是伊阿宋......
在美狄亞分神時,無鳴苦惱的皺了皺眉頭,但內心卻是開始苦笑。
所以說啊,對方不要治療,你不會強行給她治療嗎,你是多溫柔啊.......
“不過,剛才我沒看錯的話,伊阿宋是想用悉多和圣杯來召喚魔神柱吧。”無鳴瞇著眼睛看著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的伊阿宋。
這話被無鳴一說,羅摩瞬間抬起了頭,眼含怒火。
羅摩慢了無鳴一個節奏,來到這里時,無鳴已經奪過來了圣杯,并和阿塔蘭忒制住了伊阿宋和美狄亞了。
而也正是羅摩的到來,讓虛弱無比的悉多徹底昏迷。
羅摩通過之前眼中殘留的悉多的位置,伴隨著無鳴的指示,磕磕絆絆地找到了悉多。
但是并沒有軟用,羅摩根本看不見悉多,也摸不到悉多。
但是他依舊不放棄,不停地喊著悉多的名字。
這樣一位深愛著自己妻子的男人,在知道自己妻子差點被當做祭品后,怎么能不暴怒呢。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