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Lancer看了眼間桐櫻。
“以后不用了,好好休息吧,畢竟你是我的御主,還是要好好休息才行。”Lancer淡淡地說著,扭過了頭去不敢去看間桐櫻。
間桐櫻愣了一會,隨后展露出了笑容。
“最喜歡安娜姐姐了!”說著,間桐櫻撲到了Lancer懷中。
Lancer有些不知所措地抱著間桐櫻,看著間桐櫻的笑臉,愣了一會,抱住了間桐櫻。
“我會守護你的,櫻。”
————————————
衛宮宅。
衛宮切嗣擦試著槍械,進行每日都需要的槍械維護。
熟練的拆卸,熟練的安裝,伴隨著咔咔幾聲,原本拆的粉碎的槍械被重新組裝起來。
隨后,一位女性走了進來。
“怎么了,舞彌。”衛宮切嗣頭也不回的問道。對方可以算是自己最信任的人,因此根本沒必要多做警惕。
“Berserker貌似發現了敵人,應該是Assassin。”名為久宇舞彌的女性說道。
衛宮切嗣皺了皺眉頭。
雖然衛宮切嗣并沒有想將這里當做據點,只是臨時駐地,但沒想到竟然這么快就被敵方從者發現了。
“看來這次的Assassin在偵查方面有著獨特的能力呢。”衛宮切嗣站起了身子。
無鳴表示無奈,他只是突發奇想回來看看罷了。¬_¬
“讓Berserker做誘餌,看看能不能引開對方。”衛宮切嗣說道,拿起了槍械武器,裝備在了身上。
“是。”久宇舞彌走出去。
隨后,其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紅色印記,印記頗為醒目,那是三枚形狀怪異的令咒。
衛宮切嗣戴上了手套遮擋住了印記。
很快,久宇舞彌回來了。
“發生什么意外了嗎。”衛宮切嗣問道。
“不,是Assassin自己撤退了。”久宇舞彌說道。
“趕緊撤出這里,換一個駐地。”衛宮切嗣皺了皺眉頭。
“是。”
衛宮切嗣帶著久宇舞彌和靈體化的Berserker重新找了一處駐地,因為不確定是否有Assassin跟蹤,衛宮切嗣在周圍布置了簡單的偵查術式。
雖然不一定對Assassin有用,但是總比沒有好在停歇下來后,衛宮切嗣點上了一只煙。
“切嗣,太太那邊.....”久宇舞彌頗為擔憂地說著。
“不出意外待會就會到達吧。”衛宮切嗣吞咽吐霧,一看就是老煙民了。
“那我去機場探查一下。”
衛宮切嗣點了點頭,隨后久宇舞彌離開了。
房間里僅剩下了衛宮切嗣。
“只不過,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過了一會,久宇舞彌有些急切地回來了。
“不好了,切嗣,太太出事了。”
衛宮切嗣無奈地閉上了眼睛。
夜晚,衛宮切嗣帶著久宇舞彌來到了沙灘附近,根據久宇舞彌的報告,Saber和一下飛機就來到了這里。
衛宮切嗣獨自一人來到了一處能夠看得見沙灘全景的高樓上,久宇舞彌則是帶著靈體化的Berserker潛伏到了沙灘附近。
端起狙擊槍,衛宮切嗣看到了Saber。
不詳的黑色鎧甲覆蓋著Saber全身淡淡地黑色霧氣從Saber身上蔓延著。
唯獨不見Saber的御主,衛宮切嗣的夫人愛麗絲菲爾。
“和之前不一樣的Saber,消失了的愛麗....到底怎么回事。”衛宮切嗣頗為煩躁地說著。
沒錯,Saber的御主是愛麗絲菲爾,而并非衛宮切嗣。
愛因茲貝倫家想要雇傭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來進行這一次的圣杯戰爭,因為金錢,衛宮切嗣接受了雇傭,入贅到了愛因茲貝倫家。
經過幾年的相處,衛宮切嗣和愛麗絲菲爾摩擦出了愛情的火花,兩人有了孩子。
但是,在前幾天召喚從者時,愛麗絲菲爾突然被圣杯選中,手上出現了圣痕。
而衛宮切嗣則是早就被選中了,在入贅愛因茲貝倫時其手上就已經出現了圣痕。
因此,愛因茲貝倫家家主阿哈德讓兩人共同召喚了從者。
這可以算是作弊了......
但也因此,愛因茲貝倫家擁有了兩位從者,屬性最優的Saber,戰斗力最強的Berserker。
就這樣,衛宮切嗣選擇帶著沒有理智好操控的Berserker提前來到了日本冬木,提前埋伏下來,而愛麗絲菲爾則是隨后帶著Saber趕來冬木。
但是,根據久宇舞彌的報告,Saber獨自一人下的飛機,其身邊并沒有愛麗絲菲爾的蹤跡。
而Saber也從原本那個高潔的騎士王變成了現在的這副模樣。
“愛麗,你去哪里了.....”衛宮切嗣喃喃道。
但是,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不管怎樣,衛宮切嗣的目標只有一個,獲得圣杯戰爭的勝利。
看著騎士王對周圍開始挑釁,一個又一個的從者現身,就連Assassin也現身了。
“既然如此,舞彌,讓Berserker也參與進去大鬧吧。”衛宮切嗣對著通訊機說道。
畢竟衛宮切嗣也不是指望著從者、對從者抱有太大希望的魔術師,他的目標是這些從者的御主。
“是。”通訊機對面傳來了久宇舞彌的聲音。
因為衛宮切嗣的授意,久宇舞彌也能夠指揮Berserker。
看著Berserker突入到了六位從者之中,衛宮切嗣端起了狙擊槍。
除了那些特殊的從者之外,從者可沒辦法遠離御主,其他御主一定隱藏在周圍,沙灘附近的地方。
衛宮切嗣現在要做的,就是在這高處,利用七從者混戰的方式引出那些御主們的蹤跡。
了解Berserker強大的衛宮切嗣并不擔心Berserker會出事,大不了用令咒,畢竟Berserker沒有理智,根本不需要用令咒牽制Berserker。
與此同時,間桐櫻現在正躲在一處沙灘的集裝箱內部,雖然害怕,但是間桐櫻還是通過門縫看著遠處的Lancer。
“你躲在里面,無論發生什么都不要出來。”這是Lancer最開始對間桐櫻說的話,間桐櫻記地牢牢地。
“安娜姐姐.....”間桐櫻不安地抱著印有令咒的小手,不安地說著。
當然,這是作為一個小孩子的間桐櫻來說的,而對于作為魔術師的肯尼斯就不一樣了。
他很隱蔽的很隱蔽。
肯尼斯和索拉則是在離沙灘不遠處的一棟民宅內,民宅的主人已經被肯尼斯下了催眠魔術。
通過使魔,肯尼斯很是清楚地看到了七位從者的大戰場。
“讓Caster就這么參與進去真的好嗎,肯尼斯。”索拉自然也有著使魔,也能夠看到沙灘上的混戰。
“畢竟其他御主的從者都已經出現了,而且Caster也說自己適合戰場,再加上我身為阿其波盧德的家主,自然不能夠沒落了貴族的名頭。”肯尼斯頗為高傲地說道。
“隨你開心好了.....”索拉無所謂地說著,雖然Caster確實很帥,但是索拉還不是什么隨便喜歡上一個死人的人,她可是高傲的貴族。
而這時,戰場上的局勢產生了一絲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