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田有野過的不舒服,這時身在滬州的白嘯天過的同樣不舒服。
“爸,法院那邊來消息了,如果不能在規定時間內償還債務他們決定將我們的資產進行拍賣了。”
白剛有些焦急的看著白嘯天說道。
白嘯天倒是不太著急。
“咱們的資產都在銀行抵押著呢,難不成他們還能從銀行里搶出來不成?”
“爸,銀行那邊也來電話了,咱們那筆貸款快要到期了。”
“沒事兒,回頭我給周行長打個電話說一下,這都是銀行例行催款而已別擔心。”
兒子離開書房,白嘯天拿起辦工作上一個老式電話撥通了周行長的號碼。
“喂,老周我是嘯天。”
“嘯天啊,找我有事兒?”
“咱們可是好久沒玩高爾夫了,有時間咱們明天去玩玩?”
“哎呀,明天不行啊,明天我要出門開會,改天吧。”
掛斷電話,白嘯天心里隱隱約約有些不安。
老周以前可是隨叫隨到,什么時候開會比打高爾夫還重要了?
果然第二天白剛就帶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銀行那邊催款了,而這次催款跟以前不同的是如果白氏不能在規定時間內還款銀行將會回收白氏抵押的資產。
白嘯天趕緊再次撥打了周行長的電話,結果關機了。
白嘯天心里一驚。
就在白嘯天為銀行貸款發愁的時候弟弟白嘯林來了。
“大哥,不少供貨商催款。”
“催款?他們催什么款?”
“上次您忘了,咱們為了收購大秦集團的股票可是動用了供貨商的貨款。”
白嘯天這才想起來這么回事兒來,當初的確是挪用了一部分。
“跟他們說延期一段時間,以前延期的情況也不是沒有過。”
“這次恐怕不行啊,好多供貨商都找上門來了,要是不把這件事情解決,咱們好多門店就得關門了。還有地產那邊也有建筑商來催工程款,好在來的人不多。”
“什么?”
白嘯天現在百分百肯定這件事情不是那么簡單了。
這邊銀行剛剛催款,供貨商和建筑商那邊就得到了消息,這件事情未免太巧合了吧?
“大哥,實在不行咱們.....”
“住嘴!”
沒等白嘯林說完,被白嘯天打斷了。
他自然知道白嘯林說的是存在國外的那些錢,那些錢可是危機關頭的救命錢,何況現在也沒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
“兒子,你跟芊芊那邊怎么樣了?還有沒有挽救的機會?”
白嘯天問道。
白剛一臉愁容。
“爸,我跟洛芊芊早就不聯系了,太任性了我實在接受不了。”
“你現在馬上聯系一下芊芊,這個時候如果洛家肯出手的話就好辦了。”
“可是.....”
“閉嘴。”
沒等白剛說話,被白嘯天粗魯的呵斥道。
“作為白家的男人怎么能只顧兒女私情?何況現在也不是非娶她不可,只要借助洛家把咱們眼前的難關度過了,以后你愛找誰找誰去。”
“好吧,那我試試看。”
白剛低著頭不情愿的說道。
“不是試試看,而是必須。”
白嘯天焦頭爛額的時候,遠在米國的安田有野也是正在鬧心。
也不知道怎么了,每天都有大量的資金在做空柯達公司的股票,饒是柯達公司規模龐大,可也無法保證股價每天都漲。
幾天的時間里柯達公司的股價已經跌了5,市值一下子就蒸發了300億,這樣的結果讓安田有野如坐針氈。
就在安田鬧心的時候,手里一部秘密的電話響了起來。
安田有野趕緊拿出手機,順便把房間的門關上。
能打進這部手機的只有幾個人。
“家主。”
接起電話安田有野恭敬的說道。
“有野,最近柯達那邊股價怎么回事兒?”
安田二郎不太滿意的問道。
“家主,最近一直有神秘的資金在做空柯達股價,不過您放心,我不會讓對方得逞的。”
“最好是這樣,現在跟宮本那邊的斗爭已經進入到最后的階段,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出問題,要知道我是很看好你的。”
“是,您放心,我一定會處理好這邊的事情的。”
掛斷電話,安田有野感覺腦門一直在冒汗。
打電話的這位就是安田家族的家主,也是叱咤RI本政、商兩界赫赫有名的人物,為人心狠手辣。
三口組就是他一手創建的,安田有野可是知道三口組的厲害,得罪了家主可能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DKG游戲公司總部。
這幾天這里的氣氛好了很多,眾人也是有說有笑,就連一向不太說話的鐵狼偶爾也露出了笑容。
這幾天陳東可是大有收獲,僅僅幾天的時間里不僅把之前賠的五億賺了回來,而且還盈利了接近五億。
“師父,你好厲害。”
給陳東倒了一杯熱茶,劉美琪還不忘贊美說。
“那是,要不然怎么給你當師父。你給師父說說看,這幾天你學會了什么?”
“耐心!”
“我覺得學會了耐心,炒股不能急功近利,就好比之前你天天賠錢的時候,我們都急的夠嗆,而你也不著急,這說明師父你比我們有耐心。”
陳東聽了笑著搖搖頭。
“還有呢?”
“難道我說的不對你不就是想告訴我要有耐心嗎?”
“那我問你,以前你炒股的時候沒有耐心嗎?”
陳東這么一說,劉美琪仔細想了想。
“好像以前也挺耐心的,我還記得當初買了一只股票整整放在手里半年多都沒動,結果后來還是賠慘了。”
“魄力!”
劉美琪忽然眼睛一亮。
“師父你是不是想告訴我,一旦認準的時候就要拿出魄力來,應該勇往直前絕不退縮?”
陳東笑著敲了敲劉美琪的腦殼。
“勇往直前個屁啊,恐怕到時候褲衩子都輸沒了。”
“師父你....榴芒。”
劉美琪臉色一紅有些害羞,不過心里卻是高興的不得了。陳東這次米國之行不僅把自己帶來了,而且還跟自己說這么粗魯的話,難道是師父心里有自己了?
“我說你想什么呢?”
陳東再次敲打了一下劉美琪的腦殼。
“我就是想告訴你,股票這東西不能碰。看著好像我很賺錢,可是你別忘了師父是有這個資本,換個別人試試?早賠的跳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