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小娜終于確認了一個事實。
陳東的確是退休了!
“東子,我挺佩服你的。”
歐陽小娜有些感慨的說道。
“佩服我?我有什么好佩服的?”
“你還真是拿得起放的下,換做其他人我敢說沒有你這份魄力和勇氣。”
“娜姐你可別恭維我了,從古到今隱居的大俠有的是,地球換了誰都照樣轉。”
陳東笑呵呵的說道。
“是啊,換誰都能轉,只是轉的好壞罷了。以前我也想過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可是太多的責任讓我無法擺脫,你現在看我每天好像看看足球比賽挺清閑的,實際上好多事情都需要我去操心,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我也能像你一樣當個甩手掌柜。”
陳東沒說什么,其實他也清楚歐陽小娜的身份,要知道在陳東之前她也是做過好幾次春州首富的。雖然說七大家族里面很少人愿意當什么首富,不過幾次接觸下來歐陽小娜的性格陳東倒是多少了解一些。
“找人嫁了不就好了。”
憋了半天,陳東說道。
“呵呵,你說的倒是簡單。”
歐陽小娜面露苦澀。
她有何嘗不想找個人嫁了,可是那么大的歐陽家族允許她隨隨便便找個自己喜歡的人嗎?大學那場戀愛就是最好的證明。
歐陽小娜的心已經死了,她更不奢望自己能找個自己喜歡的人,只求有個自己的骨肉就行了,要不然上次喝多了也不會跟陳東提起孩子的事情。
“我倒是想找人嫁了,可是誰敢娶我啊,就算有人敢娶我,估計爺爺那關也過不去。”
聽完她的話陳東樂了。
“我說娜姐,這跟你性格可不太相符啊。這都什么年代了,還實行包辦婚姻啊?”
歐陽小娜搖搖頭。
有些事情她也不能跟陳東說的太多。
“既然退休了有什么打算?”
歐陽小娜換了一個話題問道。
“打算嘛,自己想干嘛就干嘛唄,對了,你不是要在海外弄個足球俱樂部嗎?現在閑下來了倒是有時間陪你玩玩。”
“真的假的?太好了!”
聽陳東說完,歐陽小娜開心的笑了。
之所以跟歐陽小娜說起海外足球俱樂部的事情陳東只是覺得可以嘗試一下,雖然平時他不怎么關心足球,可是幾次歐陽小娜帶他看足球比賽倒是也挺刺激的,試想一下如果能把一只普通的俱樂部弄成世界頂級的足球俱樂部好像也挺有自豪感的。
“當然是真的,又能賺錢又很刺激不是挺有意思的。”
“行,回頭我就安排人聯系。既然這么高興晚上一起喝點?”
聽歐陽小娜一說,陳東趕緊搖頭。
“不了娜姐,我想先回松江一趟。”
“那也不用這么著急吧?”
“已經跟那邊定好了,反正咱們以后還得合作呢,喝酒的機會有的是。”
見陳東堅持,歐陽小娜也沒再挽留。
出了泰亞俱樂部,陳東并沒有回什么松江,父母都留在滬州他回松江也沒有什么意義。
“去青山研發基地。”
滬州,
白氏。
“什么?陳東退休了?”
白嘯天有些驚訝的看著白剛,這個消息實在太讓他感到意外了。
“是的爸,春州那邊傳來的消息,肯定沒錯。”
“這家伙到底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白嘯天有些狐疑。
“他退休了也好,正好咱們能把欠款的事情拖延。”
白嘯天搖了搖頭。
“銀行那邊我已經得到了確切的消息,現在看來不還錢給他是不行了。”
“爸,你真打算還給他100億?那樣的話咱們可什么都沒有了。”
白剛有些激動。
“不是我想還他錢,銀行那邊來說這次的壓力就是來自于陳東,只要他那邊松口銀行還是會繼續幫咱們貸款的。”
“可是咱們現在哪里還有錢還給他?”
“我跟周行長說過了,他們說了只要陳東那邊不再繼續施壓他們愿意再幫咱們貸款50億。”
“可就算他們給咱們貸款了50億也不夠還給陳東啊。”
“另外五十億咱們可以先拖延一段時間,既然是還款總要給咱們個時間吧。”
“可是我覺得陳東不會同意的。”
白嘯天點點頭。
“他的確不會同意,不過有個人找他應該能同意。”
“誰?”
“顧北。據說顧北跟他關系密切,之前咱們白氏跟新銳廣告也是有著不少聯系,只要咱們承諾把集團的廣告都交給他們公司來做,我相信他應該不會拒絕。”
“陳東能聽顧北的?”
白剛有些不相信。
“不試試看怎么知道。對了,海外投資公司那邊怎么樣了?能不能想辦法把那200億要回來?”
白剛搖搖頭。
“我聯系過很多次,那個愛莎一直都在國外,不過我聽著口氣應該是要不回來,咱們的錢畢竟都已經投進去了,而且地契也都在咱們手里。”
“回頭你安排人去一趟xxx國,看看有沒有人愿意接手。”
“好吧,我試試看,不過能接這么大盤子的應該不會太多。”
陳東剛到了青山度假村的研發基地,就接到了滬州顧北打來的電話。
聽著電話里顧北的話陳東心里一陣狐疑。
“老顧,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拿他們好處了?”
陳東開門見山的問道。
“呵呵,陳總就是陳總,您說他要是不給我好處我能給他說情嘛,白氏答應把集團所有的廣告業務都交給新銳廣告來做。”
“沒了?”
“沒了。”
“我說老顧你腦子沒問題吧,廣告費能有多少值得你替他出頭?”
讓陳東一說,顧北也是有些尷尬。
“陳總,實話跟您說吧,當年我創業的時候白老虎幫我過,廣告費都是小事兒,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不想欠人家人情,這次所以”
“老顧,你欠人情那是你的事情,我那可是50億,他說欠就欠著了?白氏父子沒有講信譽的,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還我錢呢。”
“陳總,有些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說吧。”
“您也知道白氏父子是那種牙呲必究的人,這一次白氏被你打擊的已經差點破產了,我覺得你也沒有必要得罪那么死”
陳東自然明白顧北的意思。
得饒人處且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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