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法拉利上,一個身姿曼妙的女孩正開著車,在副駕駛座上,另一個姿色絲毫不輸于開車的女孩的方曉雪撐著下巴看向窗外。
看著街道兩旁的景色不停地往后退,還有幾只二哈對著飛馳而過的法拉利叫喊了幾聲。
再想起今天兩個小時前自己問張瑟是不是嫌棄自己,而他默默的點頭。
女孩胸膛中一股悶火感覺很難受,如果可以,她想要將張瑟的照片貼在抱枕上,然后用小拳拳打死他!
“我們的夏國第一歌姬魅力看起來心情不太好嘛。”
余光瞥到副駕駛座位上嘟著嘴像一只小倉鼠的方曉雪,林若的心情不知道為什么,有種莫名的好。
方曉雪被林若的話這么一堵,胸膛里就像是充氣的氣球快爆炸了一樣。
“林若!張瑟不就小時候從池塘里將你撈上來過一次嗎?都什么時代了,你有必要以身相許嗎?”
“那按你這么說,張瑟無非也就是把淘氣的你從山上給救了下來而已,如果要報恩的話,可以用很多種方法,你為什么要纏著張瑟呢?”
“不一樣!”
“哦?哪里不一樣?”
“我!哼!我憑什么跟你說!反正就是不一樣!”
林若輕輕一笑:“你不一樣,那我就自然也不一樣了,不過曉雪,別忘了我們兩個的約定,誰要是違背了,那就主動退出哦。”
在一條魚公司的會議室內,林若和方曉雪不只是口頭上爭奪對張瑟的主權,二人更是達成了一系列的共識。
對于方曉雪來說:方曉雪不能夠透露林若小時候就認識張瑟的事情,她也不能夠在公共媒體面前公然宣稱張瑟的所有權。
對于林若來說;林若不能用林家的財力強行將張瑟綁進婚姻教堂,同時,林若還要幫方曉雪處理來自嘉慶文娛公司方面的壓力。
除此之外,除了在飯里下藥以及用一些不正經的手段之外,兩個人公平競爭。
想起這些麻煩的協議,性子開朗,直來直往的方曉雪不由嘆了口氣:
“林若,你果然還是沒有變啊,就像是之前說的,你的公主病還是那么的嚴重,如果是我,早在大學遇到張瑟的時候,就把他給拿下來了!才不會繞這么多彎子呢。”
“那可不行。”
把握著方向盤的林若輕輕一笑。
“我一定會讓他想起來的,我相信,張瑟也一定會想起來的。”
目視著前方,不知是想到了未來還是回憶了過去,女孩笑若幽蘭。
......
帝都十多環開外的一條商業街上,一個中年男子一手拿農夫三拳礦泉水,一只提著茅臺酒。
男子用手背瘋狂地用擦著汗。
終于,經歷了千辛萬苦,根據地址,他終于是站在了一家門牌畫著一條咸魚的公司前。
沒錯,他就是羅大吉,追夢漫畫出版社創始人以及總編輯。
看著這家公司拉起的門簾以及這緊閉的大門,羅大吉的心里極為的激動!
因為他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光!
他看到了業界的未來!
看門前的這一條咸魚掛牌,從這條咸魚中,羅大吉就體會到了在這家公司里的大師的想法!
沒錯!現在的業界就是一條咸魚!這位大師一定是想要將業界這條咸魚變成東海龍王!
張開雙臂,羅大吉在一條魚動畫公司門口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
這是大師的味道!這是革命的氣息!
雖然這家公司看起來并不怎么大!
但是!
二次元的革命!將由里面那一位姓張的大師所打響!
他將載入二次元的史冊,而自己,如果今天成功,也將在這位大師的身邊留下一個小小的名字。
“媽媽,媽媽,這個大叔在干嘛,好奇怪啊......”
街道上,一只看到羅大吉閉眼張開臂膀的小蘿莉站在街道一旁,伸出小手指指著。
“噓,不要亂話說,最近怪人比較多。”
年輕的母親趕緊將自己的女兒抱走。
“咳咳咳。”
有些尷尬的羅大吉整理了下心情,撥打了備注為“張老師”的電話號碼。
......
“爸爸,你兒子來電話啦,爸爸,你兒子來電話啦......”
正在二樓抽著寂寞煙、死死盯著38同城自己發布的招聘的張瑟被嚇了一跳。
張瑟的心情其實不是太好,這倒不是因為網上流傳著自己的緋聞,反正緋聞這種東西,就像是農村晚飯的炊煙,吃完飯就沒了,沒必要多去在意。
張瑟在意的是為什么還沒有人給自己投簡歷呢?
沒有學歷要求。
工資面談。
唯一的要求就是有夢想!有沖勁!當然還得有一定的專業技術。
可是為什么,就是沒有一個女聲優給自己投簡歷呢?
“老牛,幫我接個電話,按我教你的說。”
張瑟隨手從口袋中掏出菲爾普斯山寨防水機扔給牛文龍。
正在沉迷于張瑟所教導的畫風的老牛趕緊放下手繪板,從空中接過手機。
“喂,你好,張瑟不在,他沒有故事,也沒有女朋友,另外我們的動漫電影我想吃掉你的胰臟將要上映,請多多,上映時間未定。”
流利地說完,老牛掛掉電話打算繼續沉迷與繪畫之中。
此刻的老牛已經被自己筆下的女性角色完全俘獲了!
瞧這大眼睛。
看這大白腿。
還有這一襲長發。
再加上這青春而又剛剛抽條的身姿!
瑪德!三次元的雌性動物算個腎啊!
我能對著自己的畫營養不良!
不過,就在老牛掛掉沒一會兒,電話又響了起來。
“喂,你好,張瑟......”
又是一串說完,老牛剛按掉手機,結果電話又響了!
“喂!你有完沒完啊!都說了!張瑟跑路了,你打擾我看老婆了!”
就算是樸實如老牛,也被這電話煩的不行了。
“看老婆?哦,不好意思.....我是追夢漫畫社的那個......請問一下,張老師,哦不,張大師在嗎?”
“張大師?”老牛捂住話筒抬起頭,“瑟子,你還算過命嗎?”
“我算你個頭啊。”
“哦,我知道了。”
老牛松開話筒:“不好意思啊,張瑟不算命。”
“不是,我......滴嘟滴嘟......”
被掛了三次電話的羅大吉提著茅臺酒站在一條魚公司樓下。
此時的他,有點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