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道,根本就沒有清白的寺廟,從古至今,無外如是。
洛陽城掀起的軒然大波,對于李嘉來說,不值一提。
老子十幾萬御營鎮壓洛陽,還怕你這些草民不成?
甚至,對于這場即將席卷天下的風波,他都忽略不計,讓射聲司與少府寺,以及地方衙門去做,他負責監督就行了。
舞照看,馬照騎,繁衍子嗣也不會耽誤。
比如,姐妹花的符三妹,符八妹,則饑渴異常,一個年齡大了,一個正直青春,可以說,在她們忍住羞澀,一同共寢的時候,就已經抓住了李嘉的命脈。
從老君山回來,一連三日,他都徘徊在姐妹倆之間,任憑其表演。
比如,符氏姐妹從小就喜歡舞刀弄槍,身體不錯,什么一字馬,也是能輕易做到的,臀部也是挺翹,一剛一柔,剛柔并濟,讓皇帝流連忘返。
“嗯——”一早醒來,李嘉雙手依舊不知疲倦的爬山,大小不一,或軟或彈,人不相同,感受自然不一般。
輕攏慢捻抹復挑,初為《霓裳》后《六幺》,這詩詞的確不錯。
“陛下,陛下——”強忍著身體傳來的異樣情緒,符三妹甚至不敢打擾到皇帝的雅興,只能輕柔地抬起身軀妄圖擺脫,但卻徒勞無獲。
一邊一個,論強迫癥的強迫性,必須相對。
“怎么了?”李嘉見其聲音越發的柔弱,矯吟,甚至身軀都顫抖了,不由得睜開眼,調笑道。
“今天不是邢王(郭宗訓)的大喜之日嗎?”
符三妹嬌憨道,扭捏著身子,帶著顫音。
顯然,男陽調和之后,這位少婦,已經軟化了,李嘉很是得意,聽起言語后,這才恍然:
今天是邢王郭宗訓與宣王李駿之六女的婚禮之日。
郭宗訓主動上表,從嗣周王變成了邢王,食邑五千戶,同樣,他與李嘉堂妹的婚事,自然得進行下去。
不知不覺,郭宗訓已經十六歲了,也就是說,后周消失快九年了。
等等,其繼母符二妹,快四十了吧!
三妹都這般了,二妹不得起飛咯!
“陛下,怎么了?”符八妹這時候也醒來,不理會皇帝的怪手,反而貼過身子,嬌聲道:“您和三姐說什么悄悄話呢,我也要聽!”
“你啊!”李家搖搖頭,十七歲的符八妹,青春洋溢,讓人格外的愛惜,想到這,他又不由得想起周英兒這個養成的小周后,如今竟然也誕下一子,快十九了。
“我與你姐姐談論,你們姐妹什么時候誕下皇子呢!”
李嘉調笑道。
“嗯~”輕吟一聲,符八妹頗有些羞澀,直接起床,露出白皙滑嫩的身子,一旁的宮女則拿著衣裳進來,當著皇帝的面穿搭起來:“陛下,日上三竿了,您不到,怕是婚禮都難成呢!”
符三妹也拖著豐腴的身子起來,輕輕裹著紅色的訶子,露出上半邊胸脯,毫不介意的為皇帝穿著起來。
“哎!”李嘉任由其擺布,不由得嘆了口氣道:“日子雖然定的不錯,但就是天氣太熱了些。”
“洛陽的天氣就是這般,與開封一一般無二,夏日易中暑,甚至黃河都容易干呢,一碗河水,就能變成九成泥呢!”
符三妹輕聲說道,符八妹這時也過來,幫皇帝梳理著長發。
別說,皇帝的長發,比女子的還要麻煩,雖然沒釵子什么的,但卻要萬分小心,若是扯疼了皇帝,就是罪莫大焉了。
“還是得種草植樹啊!”李嘉聞言,不由得說道:“這黃河之害一年甚一年,或澇或旱,折騰了不少人。”
兩個女子聞言,則默不作聲,當作聽不懂的樣子。
李嘉見之,也心中歡喜,這樣懂規矩,才能讓恩寵長久嘛!
“魏國公去往陜西府,快兩年了吧!”
提到自己的父親,兩人眉眼低垂了許多,顯然,入了皇宮,娘家就成了僅存的依靠了。
“這般,只要你們誰懷孕了,我就讓魏國公回京敘職,給他安排個輕松的活計。”
符三妹臉上帶著驚喜,而符八妹則開心地拍手,喜悅道:“陛下說的可是真的?”
“君無戲言!”李嘉寵溺地摸了摸她的小頭,不由得說道:“多努力哦!”
隨之,又享受了一頓姐妹情調的喂食,李嘉肚子飽了,自然就有了精力,參加婚宴。
八月初八這天,天還未放亮,整個邢王府就熱鬧起來,來自于宣王府的管事,丫鬟,嬤嬤,就火急火燎地趕過來幫忙,無論是吃食,禮儀,乃至于桌椅,都是從各個王府貴族家中借過來的。
這事關宣王府以及邢王府的體面,兩者相加,豈能隨意。
而皇宮中,也是看重這份規格,玉石杯、簪、釧、鈿、釵等物,也借由賞賜,送到了邢王府之中。
甚至,百忙之中的巡捕司,也調派人手,在邢王府附近進行護衛巡察,防止有歹人破壞。
兩府所處的清化坊中,正對著宮城的宣仁門,屬于城北之地,人煙算是稀少了,幾乎沒幾個人影,但如今,卻是車水馬龍。
大量的馬車不斷地等候排隊,即使再不滿,誰也不敢放肆,也只能心中嘀咕。
隨著一聲鞭炮,偌大的迎親隊伍,就路上行走,年輕的邢王郭宗訓,意氣風發地前往宣王府。
隨之歸來,宣王府則有六十八抬妝奩,偌大的街道,滿滿當當,贏得不少的驚嘆聲。
“這怕不是有近萬貫吧!”張齊賢從翰林院中出來,見到這般景象,不由得驚嘆道。
“萬貫?”這時一旁某個綠袍小官,則不屑地說道:“起碼是五萬貫!”
“皇室中,也補貼了不少的金銀珠寶,瞧見沒,光是那個三尺高的紅珊瑚,就價值六千貫——”
聽到這話,張齊賢為之咋舌,看來這場婚事,非同小可啊!
“年輕人,你也是來找機會的?咱們只能在門外看看,五品以上,才有資格送禮宴請!”
小官頗為遺憾道。
“進去?我也送不起禮來啊!”
張齊賢搖搖頭,無奈地說道,他這個還在觀政的翰林,就不要去湊熱鬧了。
“不過,也是有希望的,只要識得一個高官貴族,就能被帶進去,到時候認識一個貴人,前途應有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