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澤是親眼看過泰囧的最終上映版,才覺得這一版是真挺好。
起碼作為主演主創,洪澤看自己的表演,也笑了出來。
這很難得。
講笑話的人,設置笑點,未必自己能笑出來。
洪澤當初在泰國磨了一遍又一遍的笑點,確實磨的很好,呈現的效果非常棒,再加上配樂與剪輯,整個電影相當的優秀。
也因此,洪澤認為這部電影,有他的名頭加成,有黃士敏的名頭加成,可以沖擊一下二十億大關。
只是這個心思,洪澤只跟白笑提過,連周敏都不知道。
畢竟那是二十億啊!
整個中國到現在都沒有一部二十億以上的電影。
洪澤目標二十億,說出來的話,誰都認為洪澤瘋了。
不過,洪澤還沒瘋,只說了10億。
10億嘛,勉強能算是洪澤說大話吧,畢竟已經有三部10億級的電影在那,也不算創先河。
不過,都認為洪澤太狂了。
洪澤沒有對外解釋這件事情,但童欣來問了,他還是表達了自己的信心。
海報準備是干什么的?
海報是來宣傳的,票房每過一億,都會發破億海報來慶祝。
十幾張海報,有幾張來宣傳的,有幾張是準備來慶祝的。
如今洪澤讓童欣準備二十張海報,其意義,童欣懂了,洪澤不是一般的有信心,但真的回達到那個水準嗎?
童欣不知道。
沒有人知道洪澤這部泰囧的電影上限是哪里。
各大院線其實已經很給面子,前幾天的排片給的都不錯,達到了百分之三十。
也得虧不是靠近賀歲檔的那幾天,而是提前了10天。
正如洪澤說的那樣,避開了賀歲檔巨無霸的爭鋒,在21號這個時間點,泰囧無所畏懼。
12月20號晚上,洪澤在滬上舉辦了《人在囧途之泰囧》的首映禮。
娛樂圈來了不少人,當然也有觀眾,更有媒體。
洪澤在門口迎賓,這一個多月,每天都在跑宣傳,是相當的累,是一種旅途的勞累,等忙完了這陣子,他著實需要好好休息一陣。
今年的春晚本來也在邀請他,但被洪澤婉拒,今年的身體狀況和精神狀況都不允許他去春晚,他要休假,必須要休假休息,也正好跟白笑來一個訂婚旅行。
洪澤迎賓結束后,在一眾活動襯托下,最終舞臺上就只剩下他一個人。
看著舞臺下方的眾多人員,有萬家豪、陳云生這樣的圈內大佬,也有金晟、包小燕這樣的好友。
洪澤開口道:“首映禮我不是第一次參加,但這一次是最緊張的。眾所周知,我是個學導演的學生,根正苗紅的導演系畢業。可不是個童星啊。”
眾人都笑,這是洪澤在搞氣氛。
洪澤繼續道:“泰囧是我導演的第一部電影,正經的第一部電影。所以我壓力很大,但同樣的,我也很有信心。我相信我自己的作品,我也相信劇組137名工作人員,102天的努力拍攝,更相信后期人員59天的后期制作。這是一部優秀的電影,因為我們每個人都對它付出了極大的努力。”
“都知道我曾經在某節目中喊出來,說這部電影的票房10億,所有人都認為我在說大話,或者說是一個很美好的愿景,但我其實挺認真的。至于我哪來的信心,全都在這一部電影里了,各位,請欣賞我個人第一部電影作品,謝謝!”
說完話,在一片掌聲下,洪澤從舞臺離開,坐在了觀眾席,舞臺上所有的燈光熄滅,大銀幕上,出現了過審的龍標,泰囧與大家見面。
第一個鏡頭,在領銜主演三人的名字出現后,洪澤穿著白大褂戴著護目鏡,出現在鏡頭前。
徐朗:“油霸實驗,一月十五號,第五百七十三次,第六組。”
說完,往油里加了一些黑色的物質,然后在等待過程中,接電話離開鏡頭前。
燒杯里面,黑色物質分解,汽油開始上升,另外一個實驗員過來看了看,說道:“油霸成功了?”
跟著,屏幕里出現一個遙控器,把畫面定格,鏡頭拉開,卻是徐朗在一臺電視前。
徐朗:“油霸成功了。”
徐朗很自得,鏡頭一轉,另外一邊坐著的是一個漂亮的女孩。
徐朗:“油霸,成功了。再生能源一旦上市,你知道意味著什么嗎?我跟純躍創投公司已經全部談好了,星期三就可以簽約。此時此刻,現在,我就要去泰國,只要老周把授權交給我,一切就都好了。”
盧月開口:“徐朗,我們在一起十年了,在我跟你提出結婚的時候,你的第一反應,竟然是不要影響你的生意?我就不如你的生意重要嗎?我對你毫無意義是嗎?”
徐朗:“你也知道我為這個項目付出了多少…”
盧月深吸一口氣打斷:“我們分手吧。”
洪澤不可能照搬原版的感情線,原版是中年危機,婚姻危機,但洪澤這里,就只能是感情問題。
他設置的感情線,是徐朗與盧月兩個人,是相戀十年的戀人,就在談婚論嫁的時候,徐朗卻要忙生意,于是盧月提出分手。
銀幕里,洪澤與盧月又交談了幾句,兩人就結婚還是分手的問題有些爭吵。
徐朗:“好好好,我不跟你吵,我不跟你吵,我快趕不上飛機了,我現在必須馬上走,等我回來,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我們好好談一談。我這四年所有的心血,是所有的,你知道嗎?”
盧月:“你到現在都還想著你的生意?”
徐朗:“真的,我時間真的來不及了,聽話好嗎?我回來,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盧月:“你走,你走了你就別再見我。”
徐朗:“你是讓我求你是嗎?好,我求你,給我一點時間,好嗎?就一點時間,我就去一趟泰國,幾天就回來,這點時間你都不給嗎?”
盧月看著他不說話。
徐朗:“好,我求你,我跪下來求你行了嗎?”
盧月深呼吸,有些眼淚泛花:“我沒想到你第一次跟我下跪,竟然不是求婚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