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辛苦。”洪澤感嘆著。
蓋莎莎道:“你不也一樣?”
洪澤道:“不一樣,我自己在家睡了一覺,可舒服了。”
“欠打。”蓋莎莎道。
洪澤笑了笑道:“對了,等會蹭你車,沒問題吧?”
“沒問題,隨便蹭。”蓋莎莎道,“你公司沒給你配車?”
“沒,經紀人有事,沒來,我就只能自己過去了。”洪澤道。
蓋莎莎道:“你這哪像個藝人啊,啥事都是自己出面。出門沒助理,多麻煩。”
洪澤笑了笑道:“也沒什么事不是?小事自己能解決,大事一旦出了,助理都不夠格處理的。”
“助理還是挺重要的,起碼少操心。你還是找個助理幫忙處理一些事情的好,到時候啥也不用管,光想著業務,多好?”蓋莎莎道。
洪澤道:“等我明年成年再說了,今年我的工作,基本八月份就可以結束,然后就不用到處跑了,只在周末參加活動就行,下半年沒什么工作的。”
“那也行,我也只是這么一說。”蓋莎莎說道。
接下來,兩人就談論了一些別的事,有劇組的,也有其他的一些事。
兩人飛機座并不挨著,蓋莎莎上了飛機就開始睡覺。
洪澤也睡覺。
昨天蓋莎莎拍夜場戲拍到了凌晨,而洪澤玩游戲也玩到了接近凌晨。
飛機上和保姆車上,是藝人最常見的睡覺地方。
洪澤也逐漸向這個趨勢靠攏。
不一樣的地方在于,洪澤沒有保姆車,只能在其他一些車上睡覺,更累。
他現在只能仗著自己年輕不怕,扛得住。
至于之前想的身體發育問題,一米七多了,雖然不到一米八,但也勉強可以了,湊合湊合也可以。
飛機降落在京城的時候,也才上午十點多。
蓋莎莎的經紀人開車在機場外等著,洪澤跟著蓋莎莎上了保姆車,車就往影視城開去。
“能趕到嗎?”洪澤好奇問。
“趕不到也無所謂,趕上拍攝就行。”蓋莎莎說道。
洪澤道:“不好吧?我還沒跟劇組其他人見過面呢。”
“沒事,都見過你。”蓋莎莎笑道,“都看過春晚。”
洪澤無語。
“我繼續睡會,你自己玩會。”蓋莎莎道。
洪澤道:“你隨意。”
蓋莎莎點頭,然后調整了一下座椅,就閉上眼睛睡覺。
洪澤看她睡著,也就不再說話,拿出MP3來聽音樂。
蓋莎莎的經紀人和助理,以及她的司機,都只是看了他兩眼,就沒再管他。
他們在擔心,明天會不會有蓋莎莎的緋聞傳出來。
畢竟,洪澤是在京城機場,眾目睽睽之下登上了蓋莎莎的車。
洪澤倒是不擔心,緋聞什么的,他又不是沒傳出來過,不是什么大事。
司機開車速度還不錯,相當的快。
洪澤他們在十二點之前竟然趕到了片場。
遠遠的看見了一群人圍在那邊,洪澤跟蓋莎莎連忙過去。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看見蓋莎莎,打了聲招呼,然后又看著洪澤,疑惑道:“洪澤?”
“對,你是?”洪澤問。
蓋莎莎介紹道:“這是咱們導演,常進雯常導。”
“常導你好,你好,我是洪澤,之前確實有點忙,沒能過來,抱歉。”洪澤很客氣的伸手跟常進雯握手道歉。
常進雯道:“沒事,理解,趕緊進組吧,馬上開始了。”
洪澤跟蓋莎莎連忙跑到劇組演員那邊去。
然后,沒過五分鐘,就開始了開機儀式。
這個開機儀式弄的比較正式,還真有燒香拜神儀式。
洪澤就只能入鄉隨俗,跟著做了一下。
相比天下無賊的開機儀式后的大群媒體采訪,俠盜神偷的開機之后,就劇組自己的攝像組拍了點照片,沒有什么媒體過來。
洪澤掃了一眼男女兩位主演,蓋莎莎是女主角,男主角是個叫沈寧的寶島演員。
男二號是內地男演員司佳福,洪澤沒見過,但知道他。
女二號是橙紅旗下的女演員叫江蘭,洪澤在橙紅娛樂見過她一面。
這部戲的主要投資方是飛揚,但主要演員,卻沒有一個飛揚的演員,就洪澤一個隸屬于飛揚的,還只是掛了個男三號。
洪澤不明白這是個什么操作。
但他知道,自己第一件事就是需要化妝。
清末的戲份,洪澤必須得把大腦門給露出來。
按理說,他得剃頭發。
但是,因為他還有另外一部戲約,得拍天下無賊,劇組只能隨他的意思,戴個全頭的頭套,相當的悶。
不過洪澤沒得選擇,只能如此。
而且身上還得穿著古裝,大夏天的穿古裝拍戲,那個酸爽就別提了。
洪澤卻也只能撇著嘴扛下來,他準備讓刑修文給他這常送冰塊,不然大夏天的,扛不住。
化完妝的洪澤,一路來到片場,就感覺衣服里已經出了汗,頭套里面,也出了汗,有點癢。
關鍵是他來了片場,第一場戲還不是他的戲,他得等著。
劇組的第一場戲拍的就是大場面,是拍的衙門升堂的戲份,這場戲里,兩大主角兩大配角,再加上洪澤這個男三,都出了場。
只不過,洪澤因為是小貝勒爺,所以出場晚,因此,他得等著第一場戲拍完,他才能上場去拍第二場戲。
躲在一個墻根——只有這里有陰涼地,洪澤拿出手機給刑修文發短信:“我快融化了,有沒有跟我之前發型一樣的假發?我要剃光頭。”
刑修文很快給他回復過來:“有,沒有的話可以給你修出來,你剃光頭吧,夏天拍清裝戲,光頭好一點,但記住防曬,免得曬傷頭皮。”
洪澤:“好。”
接著,洪澤就去找化妝組,要求換造型,把頭發都剃了。
造型師很開心,戴著頭套,到底是不如剃了光頭給人的形象更好一點,起碼沒有頭發蓬松頂著前面發套高起來。
剃光頭,絕對是所有理發師最喜歡的剃頭發方式,只用了五分鐘,洪澤的腦袋上就一根毛都看不見了。
再戴上發套,就顯得腦門上涼快多了。
不過,為了防止曬傷,他還是聽了刑修文的話,要了個帽子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