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先控制城門!”
趙云很順利的到了廣陵城附近,這順利讓他都有些不自在,這不像是要攻掠城池。
白馬義從直接殺入城中,城門口上百正在搶奪物資的暴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殺掉了。
“是暴亂么?”
趙云看著那些暴民的裝扮心里已經清楚了緣由。
“發信號!”
趙云對親兵下令道,如果是暴亂那事情就簡單了。
一支火箭上天,城外早就準備好的一千騎兵快速趕到,這次他們沒有像趙云那樣悄然前進,千匹戰馬奔騰的聲音瞬間讓城中的暴亂停息下來。
“敵人來了!”
“敵人來了!”
那些暴民驚恐的大叫起來,敵人和眼前的兵卒在他們眼中是不一樣的,未知的敵人才是他們最恐懼的。
“敵人?什么敵人?”
笮融正在點數錢財和糧草器械的笮融聽到到處都是大喊聲,皺眉道,他現在腦袋里全是錢糧。
“護法,是敵人,是趙云的騎兵!”
幾名士卒跑進來驚恐說道。
“什么騎兵?趙云?快,快把這些運走!”
笮融一聽趙云來了大驚,連忙讓手下將錢糧運走。
“來不及了,敵人已經從北門進來了!”
士卒們慌忙說道。
“那快走,快走!”
笮融也不得錢糧,趙云可比夏侯恩可怕多了,夏侯恩不過是一介匹夫,而趙云那是洪水猛獸,一旦趙云來了他就再無立足之地,北方發生了什么他可是很清楚。
笮融帶著人就出了軍營,尋著方向就要出城,就在這時一隊騎兵擋住了他的去路。
“投降不殺!”
那隊白馬義從見笮融等人都穿著零散的甲胄,知道這些不是一般的暴民,暴民可沒有甲胄,可這些甲胄又和敵人的制式不同。
“饒命!饒命!我們是本城守軍。”
笮融見已經敵人圍住,身邊兵卒又少,不敢反抗,連忙放下兵刃裝作守軍。
“本城守軍?發生暴亂你們在這干什么?”
帶隊的白馬義從看著笮融幾人問道,城中暴亂發生兩個時辰了,身為守軍衣甲光鮮,沒有贓款,兵刃都沒有血跡,這很可疑。
“我們是害怕,躲在軍營里不敢出來。”
笮融沒想到敵人這么難纏,連忙找著借口。
“害怕!把他們都捆起來!”
這個借口顯然沒辦法騙過眼前的白馬義從,正規軍在本地有甲胄和兵刃的情況下怎么可能怕本地暴民。
“跑!”
笮融見糊弄不過去,轉身就要跑。
“殺!”
周圍的白馬義從反應很快,戰馬催動,揮舞長槍就追殺起來,幾名跑得慢的兵卒直接被白馬義從格殺。
“往巷子里跑。”
笮融眼見敵人殺來,一個閃身就躲進了一條窄巷子,這種只容兩人通行的窄巷子騎兵根本進不去。
躲入巷子的笮融很快就利用對城池街道的熟悉甩開了敵人。
“不用去追,城池都封鎖了,他跑不掉!”
白馬義從沒有強追,他們要的是控制城池,等天亮之后要抓人很簡單。
谷闉</span“夏侯將軍,是趙云的人馬!”
毛玠指著遠處出現的騎兵大驚,這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城中暴亂不說,敵人趁火打劫。
“不能再這么下去了,我們帶人殺出去,廣陵城要不了了!”
夏侯恩臉色陰沉的說道,他也不想放棄廣陵城,這城中還有大量糧草和軍械,這些東西對大戰至關重要。
“咱們只有這四五百人了,如果外面有敵人,那如何應對?”
毛玠有些擔心的說道,在城中他們還有城墻建筑作為依托,一旦出去他們就什么依靠都沒有了。
“顧不了那么多了,繼續守在這兒也是個死,天一亮趙云就會發現城中的一切,咱們這點人哪里守得住?”
夏侯恩搖頭道。
“開城門,走!”
夏侯恩不敢遲疑,直接下令大軍開城門撤離。
大軍迅速出城,夏侯恩帶著大軍往邗溝方向而去,哪里還有船只,只要上了船趙云就拿他沒辦法。
毛玠看了看東面的天邊,那里已經有了一抹魚肚白,天就快亮了,他們必須在天亮前趕到渡口。
“殺!”
忽然間喊殺聲大起,四周全是白馬義從。
“被包圍了!殺!”
夏侯恩大吼一聲,直接帶兵殺了上去,他滿腔怒火正需要這發泄的機會。
“放箭!”
白馬義從見敵人殺來,直接先以弓弩射擊,密集的箭矢瞬間讓夏侯恩身后的大軍死傷過半,本就不多的大軍變得更加稀松,沖擊的陣型都散了。
“殺!”
弓弩過后,白馬義從也發動了沖擊,騎兵的列隊沖擊夏侯恩根本擋不住,還沒出手就被當場格殺。
“投降不殺!”
白馬義從對著剩余的幾十名敵人喊道,這點敵人已經翻不起大浪了。
看著一地的死尸,還有那被斬成幾段的夏侯恩,毛玠只能搖頭放下了兵器,大局已定他無力回天。
廣陵城中。
“什么?佛?護法?笮融?”
趙云聽著匯總上來的消息直皺眉,廣陵城可比想象的還亂。
“把笮融抓來,記住,此人狡詐異常,不要被他騙了!”
趙云對著親兵下令道。
“把這些糧草往北方運!”
趙云又指著堆積如山的糧草,這些正是他們需要的,東海郡那邊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但唯獨糧草是個大問題,收攏人心總是要給點實質的,而遠離后放的他們最缺的就是糧草。
很快,笮融就在一間民居中被抓到,被抓時笮融一身平民裝束,似乎只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平民,但他包袱里金銀玉石卻出賣了他,平民是不會有這些的。
“趙將軍,我是廣陵城主笮融,久聞將軍大名,今日一見真是榮幸!”
笮融連忙對著趙云說著好話。
“我也聽聞你大名很久了!”
趙云冷笑著看著笮融,不過他聽聞的可不是什么好名聲,笮融在廣陵郡可是惡名遠揚,鼓弄宗教、蠱惑平民、私斂錢財、綁票勒索、濫殺無辜…幾乎就沒做過好事。
“都是虛名!都是虛名!”
笮融干笑著,自己什么風評自己是最清楚的。
“虛名?拉下去砍了吧,你昨夜害死了不少人。”
趙云一揮手道,城中可謂是尸積如山,這都是笮融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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