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陛下的命令不光是對你們的,也是對我們的,不過這些都有前提,你們應該明白。”
蘇飛點頭道,他和甘寧不同,甘寧脾氣暴躁不喜歡學習,他自從歸順了呂布一直在努力的學習。
“既然兩位與龐士元、徐元直、華醫師相熟,那是否可以幫著把陛下的仁德傳播出去呢?”
蘇飛拿出一疊告示遞給劉穎和吳普,這些是賈詡交給他的,讓他在攻下城池之后可以快速開展工作。
“遵將軍令!”
兩人沒有猶豫,接過告示就對著蘇飛行禮道,兩人都是江都之人,自然希望江都少流一些血。
“將軍,敵人沒有追來!”
士卒向曹純稟報道。
“我知道!”
曹純煩躁的大吼一聲,被敵人這么追著跑讓他感覺很沒面子,更何況還是在江東之人面前,這臉丟大了。
“曹將軍,敵人水軍厲害,此事我們應該上稟魏王和吳王,那些船如果進入淮河我們將無力阻止敵人!”
陸遜開口道,這時候不是考慮面子時候,敵人有這么可怕的水軍,對徐州和江東都是一個大威脅。
“好!”
曹純點了點頭說道。
慢慢的,散開的船隊又匯聚起來,邗溝各個支流都是連通的,曹純在邗溝主河道,士卒們只要順著水流就能找到大部隊。
“各部都回來了?”
曹純看著面前的徐奕問道。
“只回來了大部分,有三千人沒回來,不知道是戰死了還是走散了。”
徐奕開口道。
“三千人?船只呢?”
曹純心中一沉,他總共帶來了兩萬人,這一下子損失三千讓他如何交代。
“樓船被擊沉一艘,其余船只有十五艘被擊沉。”
徐奕回答道。
“可惡,呂布哪來的這么多大船,他北方還能造船?”
曹純心中大怒,自古就是南船北馬,他們的船只還都是從荊州弄來的,呂布一個純正的北方人哪里來的這么多船只?
“我們都被呂布騙了,兵法說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呂布這明著開戰私底下已經訓練了如此可怕的水軍,南方危矣!”
陸遜有些失態的說道,他們江東之所以安全靠的就是江東的地利,如今呂布水軍如此了得,一旦南下江東哪里能擋得住?
“曹將軍,我這就回江東去,這事情必須引以重視,不然呂布水軍隨時可以南下江東!”
陸遜對著曹純拱手道,他們江東不比徐州,江東河流眾多,期間更有大湖,敵人的船隊如果愿意隨時可能殺入江東。
曹純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此時江東的反應很重要,只要江東感覺到威脅就一定會出手。
“曹將軍,陸遜此去江東怕是也不敢出兵相助,更可能是隔岸觀火!”
毛玠開口道。
“我也知道,但現在留下陸遜又有什么用?他們水軍多向南逃走,陸遜一個人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忙,不如讓他回去,若是我們抵擋不住,江東也休想有好結果。”
曹純開口道,他當然不會把希望全寄托在江東,但江東為了自身安危也不可能真的就只是看著。
“我這就去給魏王寫信。”
曹純對著毛玠說完就進了內倉去寫信了。
“徐將軍,大軍向廣陵城靠攏。”
毛玠看著徐奕開口道,如果論官職,他是高于徐奕的。
谷</span“兩位位將軍,大軍新敗,還請兩位穩住軍心。”
毛玠又看著另外兩名將領,一人是李通,一人是夏侯恩。
大軍沿著邗溝想著北面的廣陵城而去,天色逐漸暗了下來。
“李將軍,到廣陵城了么?”
看著走進船艙的徐奕,曹純問道。
“出了些問題。”
徐奕有些遲疑的說道。
“什么叫出了問題?說清楚!”
曹純本就心情不好,徐奕這含糊的話語讓他更是火大。
“廣陵城守將不肯開城門,他們說天色已晚,無法分辨是敵是友,而且他沒有接到廣陵太守趙昱和徐州刺史車胄的文書,要我們等到天明。”
徐奕開口道。
“要什么證明,我們這么多大軍還要證明?”
夏侯恩一聽大怒,他可是魏王曹操的親眷,曹純更是曹操族弟,他們兩人在地方官員還敢要證明文書?就是車胄來了也不敢這么和他們說話。
“你沒告訴他我們是魏王派來的?”
曹純看著徐奕說道。
“末將已經說過了,只是那笮融根本不聽。”
徐奕搖頭道。
“狗膽包天,我這就去斬了他!”
夏侯恩大怒,起身就要出船艙去找廣陵城笮融的麻煩。
“一起去,我們前來援救徐州,這些人竟敢不開城門?”
曹純也起身,他一肚子氣正需要一個發泄,就只能怪笮融不走運撞在槍口上了。
幾人走出船艙,此時天已經徹底的黑了,一出船艙幾人滿臉詫異的看向廣陵城。
“這…這是什么!”
曹純瞪大眼睛看著廣陵城上的巨大金色雕像,黑夜里金色雕像似乎散發著耀眼的光芒,看樣子是天竺傳來的佛像。
“這是在干什么?”
夏侯恩也是想當吃驚,佛像的光芒照亮了夜空,那佛像似乎在光柱中用眼睛注視著他們,注視著邗溝。
“我剛剛抓了兩個附近的漁民問過,那是笮融命令人鑄造的浮屠像,高約三丈,就在廣陵城頭,面向邗溝,說是有佛像注視能保佑來往船只,為了佛像晚上也能保佑邗溝上的船只,笮融更是在佛像周圍打造了十面巨大的銅鏡,反射火光于佛像身上,讓佛像晚上能散發光芒,還找了數百僧人日夜誦經,每月初一周圍之人都要去祭拜浮屠像,獻上財帛祈求平安。”
徐奕開口道。
“裝神弄鬼!”
曹純聽完一臉譏諷,這不就和鄉下的神婆神漢一樣么,弄些神神怪怪的東西騙錢。
“吹號角,擊鼓!”
曹純對著身邊士卒下令道,既然笮融裝神弄鬼的不開門那他就攻開城門。
廣陵城并不高,守軍也是少得可憐,大軍撲上去只是一個時辰就攻開了城門。
“進城!”
曹純見城門被打開,一揮手讓大軍進城。
“將軍,這就是那笮融,竟敢不開城門,我看應該以不尊軍令論斬!”
夏侯恩拎著一個四十多歲尖耳猴腮一臉狡詐的男子走到曹純面前,一把將笮融扔到地上,然后抽出了腰間的寶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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