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后話,怎么也得平定天下再圖西面,這些事不要到處說。”
呂布收起了地圖。
“主公放心,屬下定會守口如瓶!”
法正立刻回答道。
“這里還有兩箱錢,總共一萬枚金幣,你走的時候一并帶走,劉璋那么貪財,那就用錢砸他!反正不管多少最后都是我的!”
呂布指著書房角落里放著的兩大口箱子。
“屬下定為主公打下益州!”
法正驚喜的看著那兩口箱子,一萬枚金幣那就是一億錢,買下劉璋那三千匹蜀錦還有多余。
“做你的事去吧。”
呂布點了點頭,示意仆役抬著箱子隨法正出去。
“州牧大人,廣漢太守張任求見!”
一名仆人對著劉璋稟報道。
“張任?他不好好守著劍門關回來做什么?”
劉璋聽到張任的名字眉頭一皺。
“主公,也許張太守有要事稟報。”
益州派的張裔開口說道,張任為人刻板,身為益州人士卻不愿意加入益州派,保持中立,這讓眾人對他都多有不滿。
張裔本來是不想開口的,可張任畢竟是益州人,他身為益州派的領袖之一,不能讓東州派看笑話,只能幫張任說話。
“讓張任進來吧。”
劉璋擺了擺手讓仆役去召張任進來。
“張任拜見主公!”
張任進入大廳對劉璋行禮道。
“你突然回來可是有什么事情?”
劉璋看著張任問道。
“主公,屬下聽聞主公開啟了和漢中的商道?”
張任看著劉璋問道。
“不算開啟,只是和一些漢中子民做生意。”
劉璋搖了搖頭,張魯還沒投降,他和張魯的戰爭就不會結束。
“主公,如今戰事緊急,怎么能和漢中做生意,這讓前線的將士如何想?”
張任連忙對著劉璋說道。
“消息走漏出去了?”
劉璋環視一周,這事情只有在坐的眾人知道,怎么才一個多月就傳到前線去了。
在坐之人都是一臉不知情的樣子,但這些人心里都跟明鏡似的,這次家族都分了些錢,所有人都指望著靠這繼續賺錢,大族間消息走漏得不要太快。
“知道就知道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劉璋見沒人承認,也懶得去追究,這事情肯定不止一家走漏,自己家里都不一定守得住秘密。
“主公,這怎么能說沒什么大不了的,現在前線將士都以為主公要和漢中張魯和解,一個個都心無戰意,若是張魯來襲就麻煩了!”
張任焦急的對劉璋說道,這事情可不是小事。
“漢中之人就是我的子民了?張魯是叛逆,漢中人又不是,我要從內部瓦解張魯對漢中的控制!再說了,前線不要糧餉么?糧餉從哪來?”
劉璋很是得意的說道,這只是一個想法,但他覺得可行,就現在漢中的情況堅持不了多久,而且打仗是要錢糧的,不做生意那什么打仗?
眾人聽了都是大贊劉璋神機妙算,不就就能收回漢中。
楊任見狀,瞬間明白自己的苦勸毫無效果,劉璋這是鐵了心要和漢中行商。對于什么瓦解張魯對漢中的統治,張任完全不信,張魯控制漢中靠的是五斗米教,這種靠著信仰統治的地區可不是那么好瓦解的。
“不過話說回來,怎么還沒回來,寶塔樓那些人怎么還沒回來,他還有五百萬錢沒付呢。”
見張任不說話,劉璋突然問起了法正的消息,他已經忘了法正叫什么了,只記得欠自己錢。
“主公,這山路難行,光是來回怕都是要兩個多月,加上出貨的時間,怕是要三個月,算算日子應該快回來了。”
益州派馬忠開口說道。
“有消息了立刻通知我,讓他們把錢送來,孟達,那店鋪還在吧?”
劉璋沒心情聽長篇大論,直接問起了孟達寶塔樓的事,這店鋪在少城,正好在孟達的轄區。
“回主公,店鋪還在正常營業,掌柜和伙計也都沒離開過少城。”
孟達回答道。
“給我密切監視,千萬別讓人跑了,那可是五百萬錢。”
劉璋看著孟達嚴肅的說道。
“是,主公!”
孟達領命道。
出了州牧府,孟達直接回了少城,帶著一隊差役就開始在少城內巡邏,一圈之后,孟達進入了寶塔樓。
“孟縣尉想看點什么?”
劉浩見孟達來了,笑著迎了上去,店鋪因為賣的都是“奢侈”品,也沒一個客人。
“例行公事。”
孟達看了看店鋪,見沒其他人這才開口說道。
“孟縣尉請便!”
劉浩笑著說道。
“劉璋已經有些急了,法孝直再不回來恐怕會出問題。”
孟達壓低聲音對劉浩說道,今天劉璋的催促已經是這三天里的第三次了,他明顯能聽出不耐煩,這才特意假借巡視來問問。
孟達現在有些擔心,他和法正是有聯系的,若是法正一去不回,劉璋抓了寶塔樓這些人,而這些人又知道自己和法正的關系,到最后自己怕是也難逃一死。
“孟縣尉放心,東家他要不了多久就會回來的。”
劉浩笑著說道,他知道法正什么時候回來,但這事他不能泄露。
“具體還要多久?”
孟達有些焦急的問著,眼前這掌柜似乎知道些什么。
“已經在回程的路上了,這次蜀錦的價格太貴,兩萬的成本進貨,運到關中至少要買兩萬四千錢才能有賺頭,這價格很難賣的。”
劉浩隨意的說了下時間,然后轉入價格的話題,他特意提起就是讓孟達有個回去搪塞的理由。
“已經在回程的路上?好!”
孟達聽說法正回來了,這才放心了一些,至于價格的事情,他會轉述上去,兩萬四千錢確實有些太貴了,肯定是難賣的。
在店鋪里隨便轉了圈,孟達就出去帶兵差役繼續巡邏了,像是什么都沒發生一樣。
“這孟達還在舉棋不定,這種人根本不能信!”
二狗子從后堂出來對劉浩說道,剛才孟達除了來送情報以外,還有試探的意思,生怕法正不回來,被連累。
“等軍師回來咱們如實報上去。”
劉浩點頭說道,他也沒想到孟達竟然這樣的人,稍有點風吹草動就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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