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將軍,不怕我讓那些人投靠曹丞相?”
荀攸明白了呂布的意思,新招的學生和軍中將領對于治理地方沒有經驗,呂布這是想讓自己幫著帶出一批人才,可這么一來不怕自己策反那些人么。
“這倒是個問題,不過也正好試試他們的定力,這么容易反叛那留著也沒什么意義。”
呂布摸著下巴說道,這一點他倒不是太擔心,晉陽出來的人要是那么容易被策反,那他這么多年就算是白努力了。
荀攸一陣沉默,見呂布這么有信心,他突然有些懷疑自己了,這策反真的會有用么?在一群年輕人面前玩心機若是被點破,那他這臉還往哪放?
“既然荀公達沒意見,那就這么定了。”
呂布見荀攸沒有反對,直接敲定了下來。
“報,主公,西涼捷報,徐將軍他們已經擊退了西域異族,奪回了西涼各郡。”
一名士兵跑來稟報道,并且遞上了一份詳細的文書。
“西涼戰事也結束了啊。”
呂布點了點頭,這還真是個好消息,這么一來他大軍就能休整半年,準備明年的大戰了。
聽到西涼大勝的消息,荀攸臉色一黯,本以為還有西涼牽制著呂布,如今看來呂布已經徹底掃平了北方。
“軍師,您看看這水圖!”
甘寧將繪制好的水圖交給龐統幫著看看,他沒有上過幾天學,著繪圖的事根本不懂,現在這水圖還是根據他做水匪的經營繪制的,很是粗略。
“甘將軍,這水圖得重新繪制,這要是送去給主公肯定會被駁回的,這水圖恐怕只有甘將會看得懂吧。”
龐統哭笑不得的看著那水圖,反正他是看不懂,他看不懂那呂布肯定也看不懂,軍中將士估計也沒幾個能看懂,按照這水圖行軍,只會迷失在復雜的水道間,那時候可就出大事了。
“可這…這…”
甘寧抓耳撓腮的說不出話來,他這水匪出身,哪里董那么些東西,當水匪的時候畫圖只要自己看得懂就行了,巴不得手下看不懂呢,各地水文那都是首領的秘密。
“興霸兄,我幫著你改改吧。”
蘇飛無奈的看著那鬼畫符一樣的水文圖,他是正經將領出身,明白甘寧這畫得太差了得幫忙改改。
“甘將軍,以后恐怕要去晉陽關中學堂補習補習,這軍中將領繪圖是基本,若是圖繪制的不好,那是會讓大軍陷入險境的。”
龐統對著甘寧說道,這些事情他以前還沒注意到,呂布在南陽時間也短,估計也沒想到會這樣。
“上什么學呀,我都這樣了,和一群毛孩子坐一起對難看。”
甘寧連忙拒絕道,他是水匪,有水匪的面子。
“甘將軍誤會了,不是和一般學生一起,這軍中學堂是針對軍中將士設立的,專門教授軍中的一些知識。”
龐統見甘寧不愿意,知道甘寧是怕丟面子,于是解釋道。
“那我也不愿意去。”
甘寧搖著頭說道,他才剛加入呂布麾下,這去了晉陽會怎么樣心里沒底,那邊的人若是排外他可怎么是好,還是樊城好,蘇飛和龐統都是荊州人,這就很好相處。
“這恐怕不行,還是看主公怎么安排吧。”
龐統有些為難的說道。
“甘將軍,以后戰事會一直向南,可能會打到交州,那里地廣人稀,到處都是荒野,這繪圖不行可怎么行軍?”
龐統又給甘寧解釋著。
“興霸,這晉陽你總是要去的,多學學也有好處,總不能以后文書地圖都讓人代勞吧?”
蘇飛也勸著,身為將領有些事情必須自己做,保證絕對的機密,不能都讓身邊人來。
“到時候再說吧。”
甘寧揮了揮手不愿意再聊這個。
“如今劉表一直窩在襄陽城里不出來,我看我們也不需要再樊城和他對峙了,明天我們就回宛城去,南陽還需要我們守衛。”
龐統對著甘寧和蘇飛說道,劉表不出來,他們也不可能去攻襄陽,與其在樊城守著不如回宛城去,那里是南陽郡中心,可以穩定南陽人心。
“其實咱們可以順著漢水南下,看看能不能打入江夏,江東不正在和江夏開戰么?咱們去看看能不能撿漏。”
甘寧對著龐統說道。
“江夏郡?哪里守軍太多,如今劉琦、劉備都去了江夏,咱們去的人多了容易被包圍,去的少了又起不到作用。”
龐統搖了下頭說道,沒有拿下襄陽,這江夏就不好打。
“那我帶一小隊人馬過去試探一下?總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甘寧依舊不放棄。
“軍師,這倒是可以,甘興霸水性很好,讓他帶一小隊人馬去倒不會出問題。”
蘇飛開口說道,他了解甘寧的本事,倒是不怎么擔心。
“那行,甘將軍帶一隊水軍偷偷潛入江夏,看看劉琦和劉備防備如何。”
龐統想了一會兒說道,甘寧熟悉荊州水文,這去江夏郡看看倒確實沒危險。
“好,今夜我就帶人去。”
甘寧拍著胸脯保證到,夜里繞過襄陽,只要進入荊州腹地,在水上那就是他的天下。
襄陽城中。
“報,敵人撤軍了!”
一名士卒激動的對劉表稟報道。
“撤軍了?可看清楚了?”
劉表激動的站起身確認道。
“真的走了,敵人大軍于早上離開了樊城,似乎要去宛城。”
那士卒確認的稟報道。
“太好了!太好了!”
劉表激動的說著,臉色變得很紅潤。
“恭喜主公!”
蔡瑁、張允等人對著劉表行禮道喜。
“敵人走了,襄陽安全了!開城門!”
劉表大聲的宣布著,這城門關閉這么久,城中是人心惶惶,如今是時候安撫一下了。
“江夏的戰事如何了?”
興奮勁下去,劉表又問起了江夏的戰況,如今襄陽之圍已解,荊州就剩下江夏那邊了。
“最新回報,依舊在僵持。”
張允回答道。
“怎么還在僵持,那孫權真要和我決戰?”
劉表有些憤恨,呂布也好、孫權也罷,年紀都和他相差太多,不是一個輩分的,如今這些晚輩都敢來欺辱于他,打他州郡的主意,這讓他覺得很沒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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