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來了又怎樣?他要是來了,我就斬他于蕭關之下!”
馬超不服氣的吼道,現在西涼誅將那是聽見呂布名字就害怕,這樣還怎么作戰?
“孟起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韓遂盯著似乎有些瘋狂的馬超,呂布真要是來了,他們都得完蛋。
“難道是假的么!”
馬超冷冷的看著韓遂,韓遂這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撓開戰已經讓他有些惱火了。
“那你準備怎么打?就這么硬打?”
韓遂見馬超發怒,不敢在說什么,只能開口問道。
“我自有計謀。”
馬超丟下這么一句話就離開了,韓遂膽小不足與謀。
“這關上防務得改改,以后不要人多旗少,這樣故意示敵以弱是沒用的,前幾次大戰敵人已經知道關上防御的厲害了。現在要的是人少旗多,弄出一副大軍嚴陣以待的樣子。”
法正說著關上防御問題,現在不能再和以前一樣,要迷惑敵人就要有變化。
“可關上兵少,若是敵人突然發動襲擊可怎么辦?”
郭缊有些不放心敵人人數眾多,突然的襲擊攻勢會很猛,一個應對不當就可能讓敵人攻上來,前幾次戰斗也發生過這種事情,還好城上守軍多,這才及時打退。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敵人不敢再來攻城,今天馬超的行為就說明了一切。”
法正搖了下頭,馬超真敢攻城今天就不會叫陣,也不會一嚇就灰溜溜的逃走。
“軍師,是那些援軍的痕跡迷惑了對方么?”
郭淮突然開口問道,法正派人在關外偽造了很多大軍進關的痕跡。
“不錯,我偽造了最少五千兵馬入城的假象,再加上我今天突然露面,馬超決計不敢攻打蕭關,咱們先按兵不動,看看馬超怎么做再決定怎么出城打。”
法正笑著說道。
“五千人馬的痕跡,馬超現在估計被嚇得坐立不安吧。”
郝昭大笑了,這個假象可太嚇人了,本來就打不下的蕭關守軍在曾一備,這還哪里敢打。
“郭太守不用太擔心,過不了多久后面的援軍也會帶著輜重趕到,那時候蕭關就真有接近萬人把守了。”
法正也給郭缊說著好消息,后續的援軍要不了多久就到了。
“軍師敵人將蕭關圍了起來。”
郝昭向法正稟報道。
“前幾次敵人有這樣做嗎?”
法正摸著下巴思索著。
“沒有,前幾次都是在正面列陣強攻的。”
郝昭搖了搖頭,指著北方對法正說道,前幾次西涼大軍都是在北方列陣殺來,從來沒使用過包圍的戰術。
“這么奇怪么?包圍蕭關難道是想困死我們?但蕭關身為關中四大屏障,僅僅這么包圍怎么可能攻破?”
法正皺眉思索著,這種包圍其實是沒有意義的,蕭關這種軍事重鎮一般都會囤積足夠的糧草,就是閉關半年也沒問題。
“軍師,麻煩了,那些西涼人不知道吃了什么藥,圍得死死的,我帶人從幾個方向嘗試,都沒辦法穿過包圍。”
郭淮跑上城墻對法正稟報道,敵人包圍蕭關,他帶著小隊人馬想找個薄弱點試試,結果幾次都被擋了回來。
“幾個方向都嘗試了?”
郝昭連忙問道。
“嘗試過了,這次包圍可不簡單,算得上是團團包圍,不知道西涼人吃了什么藥,每個方位都有重兵把守,你看那些營壘,每一個里面都不下千人。”
郭淮點了點頭,如果有機會他早就殺出去了,蕭關周圍立滿了營壘,這些就是敵人的包圍圈。
“西涼人這是準備持久耗下去?他們的糧草撐得住么?”
郭缊皺眉說道,這種戰法下后勤補給是最大的問題,他們關內糧草是足夠的,西涼人可沒他們這種后勤。
“一個營壘不下千人,那也就是有一萬多人包圍著蕭關,這不對呀,馬超手下至少有三萬多騎兵。”
法正看著外面的營壘,人數有些對不上。
“可能是還在大營中,馬超的帥旗不還在那里么。”
郭淮指著北方的巨大營寨,其他敵人應該在哪里。
“旗幟是在那里,但我已經兩天沒見到馬超了,他口口聲聲殺父之仇不共戴天,這都兩天了,怎么突然就不喊了?”
法正搖了搖頭道。
“軍師是懷疑馬超不在那里!”
郝昭臉色大變,如果馬超不在那軍營中那就麻煩了。
“那馬超不會帶兵去西套劫掠了吧!”
郭淮也反應過來,馬超如果不在軍營,那唯一的去處就是西套,去哪里劫掠補充補給,以此來長久作戰。
“有可能。”
法正點了下頭,但馬上又開口道。
“但可能性不大,去西套劫掠哪里需要把蕭關團團圍住,并且圍得水泄不通?”
“是不是怕我們去西套支援?”
郭淮話剛剛說出口就后悔了,這話經不起推敲,馬超要的不就是他們出關去么,怎么可能怕他們去支援,應該是放開一條路,求之不得才對。
“那馬超肯定有陰謀!”
郝昭臉色很難看,敵人有陰謀他們沒識破,那這戰局就麻煩了。
“還是得打出去,今夜再試試,敵人就是再怎么守得嚴密,也不可能真的水泄不通。”
法正指著關外那些營壘道,蕭關這么大,敵人守起來可不輕松,這種情況已經兩天兩夜了,敵人再怎么耐力強也該累了。
“好,軍師,我今夜就這么帶人再試試!”
郭淮立刻接下了命令。
“但是軍師,若是打出去了怎么辦?”
郭淮有提出了一個問題,敵人這么守著,打出去了怎么回來也是個問題,回來可比出去更難,到了外面也沒有關內的資源可用。
“如果能出去,就先探查一下情況,然后在夜晚原路殺回,我會派人接應。”
法正想了一下說道,出去就變成孤軍,想回來就必須有接應,而回來的路線最好的就是原路。
“原路殺回?”
郭淮有些不理解,那地方突破一次,第二次那防備會很嚴的。
“實則虛之,虛則實之,就是因為突破了一次,敵人也會認為第二次不會從那里走,特別是從那里回來。”
法正笑呵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