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師父開辟出的路也不用擔心迷路,一路就往山上走。
“駕!快走!駕!”
在呂布背上的李丹又來了興致,揮著手里的花槍歡喜的大叫著,沒走多久就看見了前面的師父。
“父親在前面,快呀!”
見到了父親,李丹更是摟著呂布的脖子催促著。
“你們干什么,怎么在后面慢悠悠的?”
一見呂布和女兒跟上來了,李彥有些不滿的著,雖然以兩饒武藝不怕什么野獸,但快黑了,在黑燈瞎火的山里走夜路可不安全。
“打了只松雞,等會可以烤了吃了。”
呂布笑著舉起了手里已經凍硬聊松雞笑著。
“你們呀,這去見長輩!你們以為是去玩呀?還去打松雞,成何體統!”
李彥皺著眉頭看了眼呂布手里的松雞,兩個人還真當是出游打獵了,搬出長輩的架子就要教育一下兩人。
“父親又偷喝酒!我要告訴師公!”
李丹眼珠子一轉,笑著看著李彥。
“胡,為父怎么可能偷喝酒?”
李彥不自覺的抹了抹嘴角。
“我都問道酒味了!”
李丹假裝難聞的捏這秀美挺拔的瓊鼻,一副嫌棄的樣子。ωωω.⑨⑨⑨xs.co(m)
“這可不是偷喝,這是正大光明的喝!”
李彥嘿嘿的笑著。
“父親厚臉皮!”
李丹嘟著嘴著,還吵著李彥做了個鬼臉。
“上山吧,就快到山頂了。”
李彥也不再管那些事,山頂就在眼前。
走過最后一段山道,終于來到了山頂,眼前是一片開闊地,樹林間有一所閃著燈光的房子。
“師父,這不會是你幫師公建的吧?”
呂布吃驚的看著眼前的木屋,一看就知道是新建的,木頭都還是新料,和想象中的茅草屋不同,這完全就是個山頂的別墅啊,看著規模不下于一般人家居住的院。
“當然了,師父喜歡清凈,我就在這里幫他老人家蓋所房子,也值不了幾個錢,就想他老人家過得舒服些。”
李彥一臉得意的笑容,這給師父盡孝那是應該的,錢財他又不缺。
“您不會還安排了幾名仆從婢女服侍吧?”
呂布算是明白了,這有錢饒才叫隱居,沒錢人那都叫在山間苦熬,什么諸葛亮躬耕于南陽,什么陶淵明采菊東籬下都是而已。
諸葛亮和陶淵明像是會去田間耕作的農夫?在山里住著都那么安逸,喝酒讀書吟詩作對,閑來沒事就去尋個三五好友談笑風生飲酒論下真是好不快活,回家又有仆役伺候生活起居,原來高尚的隱士就是用錢財堆出來的呀!連師父這種粗人都知道享受了,那些過慣了奢靡生活的富人怎么會不知道?
“你胡什么呢?師父他老人家喜歡清凈,我怎么可能派仆役來伺候?”
李彥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呂布,這么顯而易見的事還用問?
“進來吧!”
木屋里傳來一個蒼老卻渾厚的聲音。
木屋的大門沒栓,李彥推開門就帶著呂布和李丹就走。
“徒兒拜見師父!”
“徒孫拜見師公!”
李彥帶著呂布還有李丹就向著正堂李笑著端坐著的玉真子行禮。
“武山啊,你不是最討厭這些禮節的么,怎么現在還多禮起來了?”
玉真子笑著看著面前的徒弟還有兩個徒孫。
“師公,父親他偷喝您的酒!”
李丹蹦跳著就跑到玉真子面前坐下,拉著師公的手撒嬌起來,指著父親就把剛才上山時的事給捅出來了。
玉真子當然不會去管這些事,但看著李丹撒嬌的模樣也難免童心大起,假裝的責怪了李彥幾句。
聊了一會,呂布突然發覺這山上確實缺個仆役婢女什么的,最少這做飯得有人吧,師妹已經給自己使了好幾次眼色了,意思很明顯,她餓了。不可能讓師公和師父去做飯,那就只能自己去了。
“師父您和師公聊會,我去做飯!”
沒辦法呂布只能自己去廚房折騰了。
“我也去!”
李丹笑著也要去幫忙做飯。
食材帶了很多上來,從青步肉類甚至調料都帶了,可到了那松雞就麻煩了,看著那些包著肉干的荷葉和油紙呂布突然有了主意,出去弄了些黃泥就把調好了料的松雞包成了個泥疙瘩,直接扔進火堆里。
師妹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嬌女,雖然師娘也教了一些廚藝,但師妹明顯更喜歡舞刀弄槍,所以廚藝雖然不好,但刀功還算不錯。
“你干嘛扔個土疙瘩進去呀?”
李丹奇怪的看著呂布,這往火堆里扔土疙瘩是干什么。
“師妹等會就知道了,那可是好東西!”
呂布故作神秘的道。
呂布其實不怎么會做菜,但也有絕招,那就是油,這時代用油炒菜也不普及,只有有錢人家能吃得上,十足的奢侈品,一般都是用動物油或者芝麻油。
做菜就離不開油,和后世豐富的餐桌想比,這時代根本不講究什么少油少鹽的健康吃法,一般人家一個月也見不著一點油花,困難的鹽都吃不起,閑時吃“淡食”,農忙時才吃點鹽。
油這東西呂布早就在想辦法解決了,動物油來源有限,芝麻這東西只能當調料,也沒人拿他當主食,溫飽都沒解決的多少人會去種這東西?
菽,豆類的總稱,主要也就指黃豆,這東西在漢朝種植可是很廣的,因為不挑土地,產量又高,深受普通人喜愛,吃法也是很多,豆菽飯、各種豆制品。
唯獨沒人想著來榨油,估計也沒人想到黃豆里還能有油,畢竟兩者看上去根本沾不上邊,黃豆和芝麻不一樣,芝麻炒熟了捏在手里都能看見油花,黃豆因為含油量低的問題就沒那么明顯了。
但呂布知道黃豆是可以榨油的,就算含油量不如芝麻,但架不住產量高啊。現在這榨油也已經成了產業,并州市面上的油價格一下子跌了大半。
不管炒什么菜,只要先放油,那這菜就一定比水煮的要香,就靠著油,呂布輕松的就炒了五六個菜,也不講究擺盤好看,每盤子都是滿滿的一大盤子。
“師公、師父,吃飯了!”
呂布和李丹把菜放在了大堂中的桌子上就喊著師公和師父,不知怎么了師公和師父臉色好像不怎么好,似乎在為什么事發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