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都給我大搖大擺的往后走。手機端”
褚燕一揮手,讓手下的士兵往回走,他則等待著匈奴人的動靜。
很快,黑色的濃煙和飛揚的草木灰就讓美稷城有了反應,城墻上開始有了匈奴人。
“快,給我跑!”
褚燕一看見有人上了城墻,馬上開口喊了一聲。一千無百人開始飛快的向后跑去。
“火!敵人!火!敵人!”
褚燕的耳邊傳來很輕微的匈奴人喊聲,聲音太遠了,他也只是聽見一點聲音。
一千五百人很整齊的沿著預定的路線向南跑。
“報,首領,城外有大量漢軍軍隊,他們點燃了草料場。”
“什么?有漢軍跑到我這了?是哪里來的,并州?還是呂布?外面的哨騎呢?”
休屠各正坐在帳篷里喝酒,突然就有人跑進來喊道。
“這個不知道,對方有一面褚字旗幟。”
“褚這就是那個不怕死的有多少人”
休屠各大怒,怎么并州現在出了這么多不怕死的,以前都是他們南匈奴去欺負并州人,怎么這兩年變成了并州人來招惹他們了。
“對方只有不到兩千人,還都是步兵。”
“就這種兵力也敢來招惹我來人!給我集合部隊,我要把這些人都活剝了。”
休屠各起身大吼道,只是兩千不到的步兵就敢來招惹他,他今天要把這些人活剝了送回去,看看誰還敢招惹他。
“不要以為呂布打敗了懦弱的羌渠,南匈奴就沒有勇士了!”
休屠各拿過一旁的彎刀,就帶著將領們走了出去。
美稷城甚至沒有城門,騎兵絡繹不絕的沖出城,也不去管那燒著了的草料場,已經完全燃燒的干草根本沒有救的必要。
褚燕帶著人早就跑遠了,休屠各只能帶著騎兵想南追,他的想法很簡單,這片高原上,地形并不復雜,那些漢軍只要沒有過大河,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匈奴狗,給爺爺上來呀!”
褚燕拿著一個大喇叭,在山上喊著,聲音很大,一下子讓在尋找敵人蹤跡的匈奴人都聽見了。
“小崽子,有種就下來!”
休屠各看著山上突然出現的旌旗,那支軍隊就在上面。
“爺爺就不陪你們玩了,有人會招待你們的!”
褚燕大笑著喊著,山上也傳來了陣陣笑聲。
地面微微的震動了起來,整齊而清脆的馬蹄聲響起。
休屠各臉色大變,見面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一直漆黑的騎兵出現在兩里外的小坡上,其實清一色的黑甲,頭上還有頭盔和面甲,連馬匹都披著黑甲。
那黑色的騎兵很古怪,和一般儒弱的漢軍不同,從人到馬匹完全配的上人高馬大這個詞。
許褚面甲下的雙眼流露出殘忍的殺氣,有一萬多匈奴騎兵,這正合他意,這些人足夠他大殺一場的了。
“給我殺,一個不留!”
許褚興奮的大喊著,這一刻他已經等了很久了,他身后的士兵也是激動異常,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他們已經養了太久了,需要一場真正的大戰來證明自己。
黑色的重甲騎兵整齊的沖向小山下的匈奴騎兵,重甲騎兵的沖鋒必須有陣型,這樣的沖鋒才能像重劍一樣,所向披靡,斬斷一切。
“迎敵,給我殺!”
休屠各一件從最開始的驚訝變成匹暴怒,僅僅是一千騎兵就敢對他上萬騎兵沖鋒騎兵沖殺從來都是人多的勝!
匈奴騎兵調轉馬頭,揮舞著彎刀、長劍、長矛、長槍也殺了上去。
“這些匈奴人真是不知死活。”
呂布看著對沖的兩支軍隊,雖然許褚只有一千人,匈奴人有一萬多,是許褚的十倍,但重甲騎兵和輕騎兵戰法是完全不同的,裝甲車撞自行車,那結果還用看么。
黑色的洪流一碰到那些叫喊著的匈奴騎兵,就像劍切豆腐一樣,一擊即碎,還是粉碎那種。
匈奴人發現自己的武器根本傷不到敵人,無論是人還是馬匹,看上去只是一聲悶響,然后就會被敵人的兵器穿胸膛,被那些披著黑甲的健壯馬匹踩成肉醬。
“這…許褚這重騎兵竟然如此恐怖!”
張遼也吃驚的看著遠處的戰場,他本來以為自己已經知道了這支重騎兵的戰斗力,沒想到這一實戰,竟然遠超他的預料。
“重騎兵就是所有輕裝部隊的噩夢,就像練武一樣,一力降十會,重騎兵就是以力破陣的王牌。”
呂布笑著說著,許褚這兩個月練兵練得不錯,這重騎兵已經有了那種勇往直前無所畏懼的氣勢,欠缺的就是一點變化和靈活。
“將軍,我去了。”
張遼從震驚里反應過來,他可不能只看著,許褚雖然可以輕易地打敗那些匈奴騎兵,但沖散之后,還需要他的輕騎兵去收尾。
“去吧,這本來就歸你指揮。”
呂布笑了笑說道。
許褚的沖殺還在繼續,黑色的重騎兵沒有受到絲毫的阻攔,繼續沖向鮮卑騎兵的后部。
許褚沖在最前面,大刀揮舞之下,已經不知道斬殺了多少匈奴人,整個身上都是鮮紅色血漿。
“跑…跑啊!”
還沒有接觸多久,匈奴人就亂了,黑色的重甲騎兵銳不可擋,他們根本就不是對手。
匈奴人開始不受指揮的私自撤退,他們本來就不是正規軍隊,根本不在乎什么臨陣脫逃,逃回去也不會有什么懲罰,南匈奴人從來都是活下來為榮。
混亂的逃跑就會造成更大的混亂,擁擠之下踩踏少不了,匈奴人后隊反而更亂,你左轉馬頭我右轉馬頭,擠成一片。
“給我殺!一個不留。”
許褚一見匈奴人后隊亂了,更加開心,這樣一來這些匈奴人就是想跑也跑不了,催促著手下的士兵快速殺了上去。
張遼帶著人已經從兩側迂回了過去,被許褚沖散逃出來的匈奴人早就被嚇破了膽,根本不敢和張遼他們交手,只想著逃走,結果就是一個個被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