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玉真子和李彥就進來了。
在仔細觀察過呂布的眼睛之后玉真子肯定的說。
“不錯，戾氣已經散去。”
“真的嗎？，太好了！”
顏氏、李丹、貂蟬這才松了一口氣，只要沒事就好。
“你們先出去吧，我有事問問呂布。”
玉真子對著三人說道。
等眾人都出去了，房間里就剩下玉真子、李彥還有病床上的呂布。
“你這戾氣從什么時候染上的”
玉真子看著呂布問道。
“這戾氣…嗯，年前就感覺有點不舒服，嗯…就是去年北征西鮮卑，大概就是十月份的時候吧，具體什么時候也不知道。”
呂布也記不清什么時候開始不舒服的，反正就是感覺身體不對勁，但查不出病因，也就沒在意。
“你這兩年的事我都從武山那知道了，看來傳聞是真的了。”
玉真子搖了搖頭，從呂布這確認之后他已經可有確認傳聞是真的，霸王戟修煉者一旦參與軍事就會被戾氣纏身，踏入魔道。
“師公，不是真的吧，我也沒聽說過項羽動不動就瘋魔呀？”
呂布不信，他可沒聽說過項羽會像他這樣陷入瘋魔，如果這樣，肯定會有記載的，劉家可是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抹黑敵人的借口。
“不瘋魔，如果你能像楚霸王一樣擁有重瞳的天地異像也許你也不會陷入瘋魔狀態。”
玉真子搖了搖頭說道。
項羽重瞳這是《史記》里明確有記載的，雖然很多人都說，司馬遷因為個人對劉徹的恩怨，在《史記》里抬高項羽，貶低劉邦，給了項羽重瞳這種只有舜才有的異像。
但正是因為司馬遷對劉徹的恨這才讓這部史書更加真實，可是說是所有史書里最接近真實的，“二十五史之首”可不是吹出來的。
一個有名望有地位有才華的人，因為幾句實話而被判宮刑，這對一個男人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他能用什么報復劉家，只能用筆桿子。
史官寫的史書不管怎么寫，最后還是要經過皇帝御批群臣認可，這才能著為史書，如果刻意貶低劉邦，抬高項羽，這書也就不可能通過，史官也會因為污蔑漢高祖而被滿門抄斬。
唯一的辦法就是全部都寫實話，劉邦的都是真實的不去過度美化，項羽的也都是真是的不去過度丑化，把真實的事寫出來，讓所有人無話可說，畢竟劉邦再好，也有不少丑事，項羽再差，也有值得稱贊的。
“師公，那東西是變異來的，我就是想也沒有啊！”
呂布苦著臉說，重瞳這種東西說是天生異像，還不如說是基因突變，呂布可沒想著要什么重瞳，一只眼睛兩個瞳孔想想都嚇人，比三只眼都嚇人。
“想也沒用，那是上天賜予的異像，你看樣子沒那福分。”
李彥插嘴說道。
“什么福分，丑死了，送我都不要。”
呂布只翻白眼，他只想知道有沒有辦法出去心中的戾氣，沒真想著弄個重瞳。
“你小子還犟嘴!”
李彥大怒，呂布這小子是越來越目無尊長了，當著自己師傅的面，頂自己的嘴。
“行了，武山，呂布還病著呢。”
玉真子打斷了李彥的話。
“重瞳者眼睛天生異像，可以將體內的戾氣通過瞳孔宣泄出去，所以霸王從來沒有出現過瘋魔的現象，也沒像你這樣雙眼血紅，你就沒那么好運了，體內戾氣無處發泄，充斥著全身，立刻變成一個只知道殺戮的瘋子，雙眼的血光殺氣決就是最好的證明，現在殺氣褪去才正常。”
“那師公，以后還能用這辦法嗎？我沒感覺戾氣是從那泄去的啊？”
呂布很迷惑，自己沒有重瞳，那意思就是要通過找高斗才能宣泄呂布看向了師傅，師公這么大年紀了，自然不能總是纏著師公來拼斗。
“你想都別想!我才不和你小子打，你就像發瘋了一樣，要是把你打傷了我沒好果子吃，要是打不過還丟臉，這鐵定賠本的買賣我可不會做。”
李彥看到呂布的目光，嚴詞拒絕了呂布的不良企圖，以呂布現在的武藝，想不能傷到呂布還要拿下呂布是不可能的。
“別想著這辦法了，今天為了幫你宣泄這戾氣，我和武山可是費了好大勁，而且你的武藝還會進步，等你霸王戟練成三式之后，想在不傷到你的前提下讓你宣泄出戾氣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玉真子搖了搖頭，呂布算得上是練習霸王戟的奇才，這么年輕就將霸王戟的前兩式練到了大成，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那怎么辦啊？師公，您可要救救我。”
呂布連忙求起了師公。
“你先告訴我，你可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突然發狂？戾氣為何突然爆發。”
玉真子問著呂布，這事他只是靠著典籍和猜測，具體還要看呂布個人，畢竟只有呂布親身經歷過。
“這半年來我一直感覺不對勁，總是感覺很想殺人，所以這半年我都盡量避免親自出手，直到一個月前狼孟縣一戰，本來好好的，突然發生了地動，看著山石崩塌，地裂山搖，我一瞬間好像就領悟了天崩地裂的真諦，然后一股冰冷的感覺就瞬間充斥了全身，整個人都不受控制了，直接殺向了敵人，屠殺了好半天才勉強恢復意識。”
“當時我害怕再不受控制，就騎著赤兔往山里跑，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在山里打坐了一會才好了些，后來半夜睡不著，我準備去試試新領悟的天崩地裂，沒想到再次陷入瘋魔狀態，好在我反應快，把自己打暈了。”
呂布把前兩次瘋魔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的先讓醫生知道病因才能找醫生治病啊。
“看來與我猜測的一樣，這戾氣是存在于霸王戟之中，如果領兵作戰，當每一式突破到大成之時，霸王當年領悟霸王戟時負面的情緒就會爆發出來。”
“如果按照這次的情況來說，等你領悟到第五式和第六式的真諦時，恐怕這天下就不會有人有辦法了。”
玉真子搖著頭嘆息到，第五式破釜沉舟、第六式焚盡八荒，那是現存霸王戟中最厲害也是威力最大的兩招，其中蘊含著項羽一生最巔峰的戰力，如果按照呂布現在的狀態，這兩式中的戾氣恐怕就是他和李彥聯手都不一定壓制得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