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呂布,可敢出來一戰!”
袁潭看著敵軍大喊道,他就在護城河外布好陣型,沒有遠離城池。
“看著樣子不像是將領,應該是袁紹的大兒子袁潭。”
程普拿著一份情報翻看了一下,然后對呂布稟報道。
“袁潭么。”
呂布輕笑一聲,一拉赤兔的韁繩拿著方天畫戟就上前。
“現在鄴城是你做主么?”
呂布看著意氣風發的袁潭笑著問道。
“你就是呂布?我還以為是什么三頭六臂的人物,也不過如此,小白臉一個!”
袁潭見呂布頭戴三叉束發紫金冠,體掛西川紅棉百花袍,身披獸面吞頭連環鎧,腰系勒甲玲瓏獅蠻帶;馬鞍掛著弓箭,手持銀色畫戟,坐下一匹火紅如烈焰的赤兔馬,真是氣宇軒揚、威風凜凜。
但越是英俊瀟灑袁潭就越看不慣,因為袁紹外貌就是氣宇軒昂,頗有威儀,而袁紹不喜歡他和袁熙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他們外貌一般,沒有袁尚生得英俊。
“口氣倒是不小,袁紹都不算什么,不知道他的崽子有什么本事。”
本來想好好說話的呂布見袁潭口出狂言,也,也不準備好好說話了,直接問候起袁紹全家。
“呂布你竟敢辱我父親?”
袁潭一聽大怒,手中長槍指著呂布。
“有種就出來大戰三百回合,我讓你一只手!”
呂布笑著舉起一只手說道,對付袁潭這種貨色他一只手都嫌多。
“呂布!我殺了你!”
袁潭大怒就要出陣搏殺呂布。
“大公子息怒,何必和這種人見識,派手下將領出戰即可。”
辛評見袁潭被激怒,連忙勸阻道,他們這趟是出開誘敵的,不是被呂布激怒,交戰這種事讓手下將領就行了。
“誰敢去斬了呂布?”
袁潭看著身邊的將領問道。
“末將愿往!”
袁潭身后的彭安建立功的機會來了,搶先回答道,呂布的名聲很大,但他認為呂布身為一州之主,武力很可能是被夸大的,州牧能有怎么可能去練武?
“袁潭都不出戰的么?”
看著這一切呂布很失望,袁潭不出戰而是派了個無名小卒出來。
“這誘敵也不肯下點本錢,沒意思,誰去?”
呂布搖了搖頭,袁潭都不出戰自己上去干什么,殺雜魚可沒什么意思。
“主公,看我砍了那人狗頭!”
不等程普反應,許褚就已經挺馬向前,殺向對面出戰的彭安。
彭安拿著大斧本想對戰呂布,結果見呂布身邊一名黑甲將領殺出,掄著大斧又砍向許褚。
“就你這小樣!”
許褚見彭安破綻百出,手上長柄厚背環首刀一橫猛得一掄,斜刺里直接劈向彭安的腋下,一刀就把彭安的一條胳膊砍了下來。
“再吃我一刀!”
許褚一招得手,大笑喊道,在彭安痛苦的慘叫聲中把彭安的腦袋也給砍了下來。
“好有誰敢來一戰!”
許褚囂張的用大刀指著袁潭喊道。
“我殺了…”
袁潭大怒,拿著長槍就要上去和許褚拼殺。
“大公子息怒啊,咱們是誘敵,誘敵!”
辛評拉著袁潭說道。
“可彭安被殺了!”
袁潭死死的看著許褚,彭安可是他手下心腹大將,軍中難得忠于自己的人。
“彭將軍技不如人,戰死沙場也是正常,咱們從長計議。”
辛評心里也是泛苦,本想誘敵的,結果出去的彭安兩招就被斬殺,這還怎么誘敵?
“那現在怎么辦?”
袁潭看著辛評,彭安死了,又不讓自己去,誘敵也要有個誘餌吧。
“大公子,今日士氣已墮,不如收兵回城明日再戰。”
辛評看了看周圍其他將領,此時一個個目光閃躲,在見識過了許褚的可怕之后,他們都不敢出戰了。
“你是在說笑么?我大張旗鼓的出城來,只打一陣折了一將,就這么灰溜溜的回去?絕對不行!”
袁潭看著辛評堅決的說道,他今天才掙足了面子,贏得全城的關注,要是這么回去他以后哪有臉見人,那還不如死了!
“大公子,如今用斗將的方式根本引誘不了呂布,不如回城防守。”
辛評繼續勸說道。
“誰說引誘不來呂布的,我親自約戰呂布,難道呂布會不來么?”
袁潭面色猙獰的說道,不管怎么樣面子絕不能丟,不然別說在城里,就是在袁家也會成為笑柄。
“公子…”
辛評還想勸。
“你上城去,告訴床弩是手,我會把呂布引入射程,叫他們準備好,一有機會就射殺呂布,只要殺了呂布,這些什么大軍不值一提!”
袁潭小聲的對辛評說道,他要對付和要誘的敵人只有呂布,并不是呂布的大軍。
“公子是想…”
辛評心領神會,笑著就悄悄退到了后方,準備從小門處上城去安排。
“呂布手下將領竟然這么厲害?”
城墻上的審配和袁熙都被許褚那可怕的氣勢壓制住了,彭安他們都認識,現在鄴城之中都找不出比彭安厲害的將領。
“大公子快回來!”
“審軍師不用叫了,我大哥的脾氣你還不知道?他既然已經帶兵出城就不可能輕易回來,我看咱們還是做好準備吧。”
袁熙對審配說著,城上都是床弩,一旦袁潭敗了就到他們發威的時候了。
“早知如此就不讓大公子出城了,呂布那般厲害,手下將領也各個不凡,冀州大將都在幽州,不如直接守城。”
“審軍師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大哥敗了,呂布攻城,咱們在城上打敗呂布不也一樣能重挫呂布的銳氣,到時候也能安撫城中居民。”
袁熙卻笑著說道,袁潭敗了也沒什么不好,反正是誘敵,不管是詐敗還是真,都是一樣的效果。
“二公子,你這是!”
審配聽到袁熙的話臉色一變,看著袁熙擺弄床弩,他瞬間就明白了袁熙的意思,這是要把袁潭當做活餌引誘呂布上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