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竟然又跑過了河!這奸賊!”
大河邊,袁紹怒吼著。
“主公,曹操如今在對岸守衛,我軍無法強渡。”
張郃對著袁紹行禮說道。
袁紹是今天才抵達的,在得知曹操過河之后,袁紹并沒有斥責張郃和高覽,反而是命人搜集船只,準備強行渡河。
“主公,附近的船只都被曹操帶過河去了,方圓十幾里都沒有船只了。”
高覽對著袁紹稟報道,尋找船只這事他昨夜派人去查探過了,結果是一無所獲。
“派人去上游找!”
袁紹對著高覽下令道。
“主公,曹操就在對岸設防,即使有船只恐怕也不好渡河啊。”
沮授對著袁紹行禮說道,曹操在對岸的布防他們看的一清二楚,這強行渡河可不容易。
“曹操這奸賊!”
袁紹冷靜下來,看著對岸曹操的防御,也清楚強行渡河不可取,只能順口罵了一句。
“主公,不如從上游渡河,曹操在此間布防,上游不可能布防啊,換個地方渡河,只要戰車過了河,曹操就不是主公的對手。”
沮授笑著說道。
“這辦法不錯,戰車過河不容易,這一般的小船根本運不過去。”
袁紹點了點頭,沮授說得不錯,大軍過河不容易,戰車過河就更難了。
“主公,恐怕不會那么容易。”
郭圖卻走出了出來。
“屬下打探到呂布不久前也帶著大軍從這里過了河,如今也在大河南邊。”
“呂布和曹操這兩個可惡的家伙,竟然聯手算計我,我絕饒不了他們。”
袁紹咬著牙說道。
“主公,曹操都是步兵必然無法阻止主公從上游過河,但呂布的都是騎兵,速度極快,恐怕會有埋伏。”
郭圖見袁紹聽進去了,這才繼續說道,大河上的渡口就那么幾個,大軍渡河速度并不快,戰車則更慢,這些都無法避開騎兵的探查。
“主公,屬下還查探到濟南國和平原郡不少人都背地里投靠了曹操,如今曹操去了樂安國,恐怕樂安國也有不少人投靠了曹操,曹操當年可是當過濟南國相。”
郭圖面帶微笑的說道。
“這些叛徒!”
袁紹聽完更加憤怒,竟然連平原郡和濟南國那些人也背叛了自己。看書室wap.kanshu侍 “給我把上游的船只都集合起來,我就不信過不了這大河!”
袁紹對著手下的將領下令道。
“許攸,進來怎么不見你開口說話了?”
等袁紹離去,郭嘉一臉壞笑的看著很久沒有說話的許攸。
“在下才疏學淺,想不出對策。”
許攸冷冷的說道,郭圖這話在他停開很是刺耳,并且還充滿了惡意。
許攸這段時間確實沒有多說話,幾乎沒有任何計謀,這并不是許攸沒有辦法,而是為了避嫌,他是極力主張袁紹和曹操聯合,并且在袁紹面前多次傳達曹操的善意。
可結果卻是曹操背叛了袁紹,并且一直在謀劃對付袁紹的事,這些讓許攸如今處在很尷尬的境地,他不敢多說話,害怕惹怒袁紹。
而郭圖這時候的擠兌讓許攸警覺了起來,郭圖是個小人,絕對會落井下石的小人,現在他是私下說這事,但難保下次不會在袁紹面前說起。
“許攸你才華可算是冀州之最,怎么會才疏學淺?”
郭圖笑得更加得意,瞇著眼睛打量著許攸。
“郭圖,不必在這陰陽怪氣的,我說沒對策就是沒對策!”
許攸知道郭圖想要挾自己,冷冷的丟下這么一句話就離開了,他不愿意受郭圖的要挾,小人的要挾那是沒完沒了,只要答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許攸不怕郭圖,袁紹到現在還沒有說起這事,這就說明袁紹還相信自己,不會輕易受人挑唆。
“哼,看你能囂張到什么時候!有你受得。”
郭圖一臉輕蔑的看著離開的許攸,如今許攸像是被打掉牙砍掉爪子的猛獸,看著兇猛但隨時都能踢一腳,而且不敢反抗。
“剩下的就是田豐和沮授了,這兩個家伙有些棘手,想除掉可不容易啊。”
郭圖捻著自己的短須思考著,如今許攸已經不敢說話,剩下的敵人就剩下田豐和沮授了,但田豐和沮授很麻煩,這兩個人沒多少弱點,到目前為止他一點把柄都沒抓到。
“張將軍!”
突然郭圖看見了路過的張郃,眼睛一亮連忙走了過去。ァ看書室ヤ1ωωω.kanshu侍.còм<、域名、請記住 “郭軍師!”
張郃奇怪的看著走過來的郭圖,不明白郭圖有什么事,他和郭圖可沒什么交集。
“張將軍,不知道您有沒有派兵過河去探查敵軍的情況?”
郭圖見張郃一臉疑惑,也就不兜圈子了。
“目前還沒有,對岸的曹操守衛很嚴,甚至還派了騎兵在兩岸來回巡視。”
張郃指著對岸的曹操大營,大河的岸邊剛好有騎兵出來,騎著馬沿著河岸巡視,這一切曹操沒有絲毫隱瞞,就這么擺明了出來,這讓張郃絕了派人過河的想法。
“張將軍,這白天不行但夜里可以呀,咱們必須知道曹操的底細這才能想出對策不是?”
郭圖看著那跑遠的騎兵也是一陣皺眉,但很快就想出了對策,白天不行那天黑之后呢?有夜色的掩護怎么也不至于被發現吧。
“今夜我會派出兩隊斥候!”
張郃點了點頭,郭圖如今能在袁紹面前說上話,張郃不愿意開罪他。
“張將軍若是有什么消息希望能知會我一聲,在下必有相報!”
郭圖對著張郃抱拳行禮說道。
“軍師客氣了,一有消息我會立刻送過去。”
張郃明白郭圖的意思,郭圖想知道第一手消息,這樣就能提前在想出對策,然后在袁紹問起時給出滿意的答復,這對于一個謀士是很重要的。而郭圖那句必有相報,讓張郃有了合作的想法,他想在袁紹手下出頭就必需有人幫助。
“哈哈,張將軍不會失望的。”
郭圖笑著說道,張郃算是袁紹手下難得的有些謀略的將領,和這種人合作會是兩利,他沒有選擇顏良的文丑,蠢人不會保守秘密,謀士和武將勾結這可是大忌。
“軍師客氣,我該去巡視軍營了。”
張郃見有人走過來,微微對著郭圖點了下頭,然后就離開了,就像是普通的偶然遇到了然后客氣的問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