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談他們了,既然被我發現了,那陰謀就不可怕了。”
呂布把畫好的圖表收了起來。
“賈先生隨我去看看幾個被罰的家伙吧。”
呂布想起了昨天戲耍的三人。
“主公那消失的一文錢的題目已經傳遍晉陽了,如今晉陽上萬學子都在想破腦袋思考這個問題,今天已經流傳開了,能解開的人就是這次大考的第一名。”
賈詡說著今天的見聞,呂布一個問題難倒全晉陽學子的事已經傳遍晉陽了。
“不至于,不至于!只是個障眼法而已。”
呂布大笑起來,看賈詡的樣子似乎也沒想明白。
“賈先生也沒想明白這里面的問題?”
呂布笑著看著賈詡。
“屬下才疏學淺,那一文錢到現在也沒想明白去了哪里。”
賈詡苦笑著搖頭,看似簡單的一個問題卻怎么也想不明白。
“不過屬下有些猜測,這似乎是個陷阱,因為錢財根本沒有增減。”
賈詡有些猶豫的問道。
“答對了,就是陷阱!只是偷換了概念,如果從付出的九文錢還有那被藏起來兩文錢算,就會陷入怪圈。”
呂布笑著說道。
“走,去看看那三個人想出來沒有。”
呂布起身就往外面走去,準備去找法正、龐統和楊修。
“二狗子這家伙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身為親兵隊長盡然曠崗。”
騎著赤兔呂布沒看見二狗子。
“隊長說去監視那三個受罰的人了。”
隨行的親兵對呂布稟報道。
“監視?我看他是先去看題目解開了沒有吧。”
二狗子想什么呂布不用猜就知道了,肯定是一晚上沒想明白經過自己手的三十文錢怎么就變成二十九文了,又不敢問自己,于是跑去看看法正他們解開沒有。
昨夜下了雪,今天一大早太陽就出來了,畢竟已經是初春,溫度上來了,太陽一曬,地上的積雪也就所剩無幾了。
“來呀來呀,走過路過不要錯呀,最難的問題,解開錢都是你的呀!”
呂布才走到懲罰法正、龐統和楊修的那條街,本想看著三個拿著笤帚的人掃雪,結果看見的是圍得滿滿當當的街道,似乎還有龐統的喊聲和楊修的招呼聲。
“這是在干什么?”
呂布皺著眉頭看著街道上擠滿的人。
親兵直接上前,分開了人群,呂布騎著赤兔就走上前去,看到了一個小攤子,法正、龐統、楊修正在攤子邊招呼著人解答那道題。
眾人見到呂布來了,連忙散開,擁擠的小攤子一下子變得空蕩蕩的,只剩下法正、龐統、楊修三人。
“你們膽子還真是不小啊,自己解不開題目就找人來一起想。”
呂布看著那攤子上挑著的帆旗,“大考預演賽,破解最難題”,這些家伙鬼點子到是真不少。
“呂將軍,這雪已經化完了我們的責罰也完成了。”ァ看書室ヤ1ωωω.kanshu侍.còм<、域名、請記住 楊修指著干凈的地面說道這一大早就招來了一大批人破解題目,后來來的人更多地上的積雪被踩來踩去中午之前就化完了。
“主公!”
二狗子不好意思的走道呂布身邊。
“那你們問題解開了么?”
呂布看著三人問道。
“這…”
三人互相望了一眼沒一個人說話,這題目還是沒解出來。
“不用想了看你們這樣子是想不出來了。”
呂布搖了搖頭,看來眼前這三人還是太嫩了掉進思維的陷阱里爬都怕不出來。
“你們昨天那一文錢還在么!”
呂布看著三人問道。
三人從懷里掏出那一文錢給呂布看,就是因為這一文錢他們一夜都沒睡好。
“你們認為有一文錢不見了,其實錢就在這里,從來沒有變化過。”
呂布從懷里拿出一個小袋子拿出里面裝著的二十五文錢交給二狗子二狗子也拿出那兩文錢,一共二十七文放在了攤子上,法正、龐統、楊修也銅錢放到了攤子上,三十文錢一文不少。
“怎么會這樣?”
圍觀的晚些人看著整整齊齊的三十文錢都竊竊私語,他們明明算著是二十九文怎么現在有變成了三十文?
法正、龐統、楊修臉上全是疑惑之色,但很快又是似乎明白了什么臉色又變成了震驚。
“錢沒有增多也沒有減少,只是你們被思維騙了你們固定化的思考為什么會多兩文,總共只花了二十七文加兩文就變成了二十九文卻遺忘了你們手上還有有三文錢。”
“實際上那兩文錢就是個陷阱只要糾結那兩文錢就會陷入怪圈你們要知道那兩文錢也是你們掏的房錢,只是分成了二十五文和兩文兩個部分,你們把自己掏了的錢算了兩次怎么可能算對!”
呂布給三人解釋著,也是給其他圍觀的學子解釋著,馬上就要大考了,如果他們一直糾結這種思維陷阱,對大考還會有影響的。
“我出這道題就是想看看你們能不能跳脫出思維的慣性,懂得多方面思考。”
“有時候讀書不一定會讓你們比普通人聰明,就如同這道題,你們糾結一文錢怎么也解不開,但那些做生意的卻能輕易避開思維的陷阱,他們回會清楚的知道金錢的多少和流轉。”
呂布環視一周,對著眾人說道,如果都是死讀書那自己要的人才肯定只能是極少數幾人,有的時候生活才是最好的學習,就如同這個題,哪怕沒讀過書的商販也能輕松跳出這個怪圈。
圍觀的幾乎都是參加大考學子,聽了呂布這話都是心悅誠服的對著呂布行禮。
“好了,你們都回去吧,大考再即,好好準備!”
呂布揮了揮手,讓圍觀的學子散去,別為這些事浪費時間。
法正、龐統、楊修沒有動,只是呆呆的看著攤子上暗黃色的三十文錢。
“沒想到我楊修一世英名竟然毀在這一文錢上!這難道就是一文不值?”
“竟然從一開始就錯了,就錯了!”
龐統也是大為懊惱,他們竟然自始至終都在錯誤的路上走,這怎么可能算對。
“錯了就錯了,有什么不得了的。”
法正倒是看得開,被自己主公問倒這也不是什么丟臉的事,對他來說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