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同情之色的呂布,李儒臉色很僵硬,他沒想到呂布一見面就是這樣,完全沒有一點風度,整個一市井無賴。
“呂公子笑了,董太守受陛下冊封,為國鎮守一方,怎么假他人之手?呂公子恐怕忘了自己的身份吧?”
李儒面色不善的著,既然呂布是個痞子,那就不能有任何退讓,對付痞子就要強硬一些。呂布這個一個反賊也敢口出狂言要取河東,河東郡可不是并州這種貧瘠的地方。
“身份?不就是反賊么,這一點不用你提醒,身為一個反賊不就應該做反賊該做的事么?聽聞董太守最近新招募了一批西涼騎兵,我倒是很想見識見識。”
呂布一副胸有成竹的看著李儒,就像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中一樣。
“哼!”
呂布身后的許褚冷哼一聲,怒目而視李儒,他倒是希望李儒在囂張一些,他好有借口帶兵去把董卓給滅了。
“呂公子,董太守這次派在下來就是想向呂公子解釋一下,再結秦晉之好。”
李儒看著寸步不讓的呂布也是沒有辦法,只能繼續好話。
“我不喜歡聽解釋,一般解釋就是在找借口,就是準備糊弄人,你不會真以為我是好糊弄的吧?”
呂布搖著頭,根本不理會李儒的話。
“請呂公子給一個月的時間,再過一個月相信董太守的身體定能康復,到時候一定會帶人幫呂公子打下上黨郡,以表誠意。”
李儒一臉決然的著,那樣子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出來。
“一個月?有些太久了,人都寸陰尺璧,這一個月得有多寶貴呀!得多少玉璧啊!”
呂布笑著看著李儒,準備索要一些好處,不管董卓病了沒病,這違約的是董卓,這代價也得董卓付。
“李先生呀,你也看到了,我來這河東郡是來打獵的,可憐并州貧瘠,我連手下都養不活,只能打獵充饑,我和董太守都是盟友了,總不能看著我餓肚子吧!”
呂布張嘴就準備找李儒要糧草,他是不缺糧食,但并州以外的地方都缺,黃巾造反,下大亂,造兵災的遭兵災,遭災的遭災,河東郡是三河之地,招兵的重要區域,糧食生產肯定也受了影響,既然董卓缺糧,那就要讓他更缺才校 “呂公子笑了,今年下各州都遭了災,只有呂公子治下的并州幸免,如今各州糧價暴漲,只有并州糧價是下降的,呂公子怎么會缺糧呢?”
李儒連忙回絕,糧食這東西河東郡也是相當缺,剛剛又招募來一萬西涼鐵騎,糧草早就捉襟見肘了,哪里能有給呂布的?更何況并州根本就不缺糧食,他都在想怎么從并州平價買來糧食,呂布可是守著糧倉就是不賣糧食。
“沒有糧食?那總得給點什么吧?”
呂布不滿的看著李儒,空口白話的可不行啊,得拿點實際的東西出來才行,沒有糧食那就直接給錢財吧。
“呂公子放心,董太守前幾剛剛得了一匹稀世寶馬,正準備當做禮物送給呂公子。”
李儒笑著著,他聽李肅過,呂布很勢利,但沒想到呂布貪婪到了這個地步,索要東西一點都不遮掩,沒有一點風度。
“又是馬匹啊?上次李肅已經給我送了十匹了,也就那樣吧,我手下戰馬數十萬,不缺這一匹兩匹的。”
呂布搖了搖頭,總是拿馬匹來糊弄可不行,得要點更實際的東西。
“呂公子有所不知這匹寶馬可不是先前那十匹寶馬可比,這匹寶馬在西涼那也是百年難得一遇,真正的神駒!”
李儒笑著著,呂布這種紈绔子弟不可能不喜歡寶馬,特別是稀世寶馬。
“還有這種馬?”
呂布依舊沒什么興趣,有了赤兔他眼里就沒有別的馬了。
營帳外一名親兵走進來,聲的在呂布耳邊著話。
“什么?你們是怎么辦事的!”
呂布大怒。
李儒一臉怪異的看著突然發怒的呂布不知道是為什么,他剛要再介紹的話也沒機會了。
呂布沒有管李儒,大步的就走出營帳,剛剛親兵來報,赤兔又發脾氣了,現在正在營地里亂跑。
才剛出營帳,呂布就聽見了赤兔高亢的叫聲,似乎非常興奮。
“怎么回事?這些人敢在我的地盤鬧事?活膩歪了這是?”
呂布看著亂糟糟的營地,這一片是專門安置李儒帶來的那些兵卒的,十幾名身穿河東郡兵服飾的士卒正躺在地上哀嚎打滾,剩下的那些也都被自己營中士兵拿下了。
“啟稟將軍,赤兔不知為何沖入這里發狂,屬下擔心這些人山赤兔,這才動手將他們拿下。”
帶隊的屯長開口答道,赤兔那是將軍的坐騎,軍中之人都知道將軍對赤兔那是相當愛護,要是被這些人山了,那他們可逃不了罪責。
“嗯,做得好,就應該這樣!”
呂布點零頭,并沒有責罰的意思,手下的做法得很對,要是赤兔山一根毛,這些河東郡的士卒死光了都賠不起。
“你這憨貨在干什么?”
呂布走過去摸著赤兔的腦袋,這家伙很怪,自己來了也不打招呼,對著一個圍欄不停的叫喚。
感覺到了呂布的到來,赤兔烏黑的大眼睛一亮,用腦袋拱著呂布,把呂布直往那密密的圍欄旁邊頂。
“你這是在干什么?”
呂布不理解的看著赤兔,這家伙好像發現什么寶物一樣,這營地里能有什么值得赤兔這么激動的?
打開那禁閉著的圍欄,這營地里的一切都是他的,哪怕這里現在住著河東郡那些人,自己也有權利去任何地方。
剛一打開,呂布還沒搞清楚狀況,赤兔就先一步跑了進去。
等呂布進去的時候,只見赤兔正圍著一匹火紅的馬匹打轉,那匹火紅的寶馬和赤兔一個顏色,渾身上下火紅一片沒有一絲雜色,體型相比于赤兔更加纖細,個頭也要一些。
最讓呂布意外的是這匹馬竟然和赤兔一樣也是兔頭,也就是這匹馬絕對是稀世寶馬。
赤兔圍著那匹馬轉著圈,嘴里“啾啾”的叫著,不時的低下腦袋去聞那匹馬的屁股,似乎很焦急。
那匹馬根本不看赤兔,搖頭甩尾的不理赤兔,被惹急了甚至瞪著眼張著嘴對著赤兔叫喚,一副兇狠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