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母親和你們說了什么?”
呂布趴在水池邊,享受著紅袖和貂蟬的按摩,想來有這一出肯定和母親有關,下午她們在母親身邊就感覺怪怪的。
“夫人只是交代我們好好服侍公子。”
紅袖很賣力的幫呂布擦這背。
“我就知道。”
呂布一聽就知道肯定是母親說了什么。
“你們不用這么強迫自己的。”
“公子,我們是自愿的。”
紅袖沒有絲毫遲疑的說,貂蟬也一臉羞怯的說著,她跟呂布是時間還沒有那么長,對于這些還有些害羞。
“嗯。”
呂布也沒有再說什么,她們自愿就好,貼身婢女有些事情是避免不了的。閉著眼睛就享受著按摩,如果睜著眼睛呂布怕是要把持不住了。
第二天一大早呂布就去看望呂家堡里的幾位長輩了。
第一個要去的就是私學看望張先生,私學已經擴建了幾次,現在已經初具規模,只死在私學外呂布就聽見了朗朗的讀書聲。
私學里招收的幾乎都是呂家堡附近的學生,如今的北地除了呂家也早就沒有什么開私學的家族,官學也早就廢棄,要讀書識字最終也只能來呂家的私學。
呂布完全是按照學校的規矩來建私學,在北地執行三年義務教育,專門教授啟蒙知識和識字這些。
呂布希望幾年之后北地年輕人都能識得字,至于后續的那就得看個人了,高深一點的學問現在沒辦法普及,沒那么先生,高深點的知識不想識字這么簡單,一般的先生教不來,這需要一個長期的過程。
“公子!”
私學門口的守衛一眼就看到了走過來的呂布,昨天公子回來了的消息早就傳遍了呂家堡。
“張先生在嗎?”
呂布問那兩名守衛,私學是呂家辦的,呂布希望有個良好的秩序,而這秩序教導是一方面,管理又是另一方面。
“先生就在私學里。”
守衛回答道。
呂布直接就走進了私學,私學的布局呂布很熟悉。
“先生,呂布求見。”
呂布在先生的門外敲了敲門說道。
“進來吧。”
房間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先生。”
呂布開門進屋對著張先生行禮道。
“坐吧,晉陽的事情都辦妥了”
張先生笑著看著呂布。
“都辦妥了。”
呂布跪坐在張先生面前。
“晉陽的事我都聽說了,你做得很不錯。”
張先生笑著看著呂布,能以最少的死傷拿下晉陽這也算做得很好了,自古想打晉陽那都是要付出相當大的死傷才有可能。
“先生,今年準備把私學這個模式開展到并州的這幾個郡去,希望先生能幫學生一把。”
呂布對著張先生說道,要想把私學規模擴展到現在手下的那幾個郡,就得要個德高望重的先生來主持,呂布這個嘴上連毛都沒張的,站到臺面上估計會成為天下的笑柄,這時代人講的就是個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出門門第,聲望,這些東西呂布一樣都不站,所以呂布只能來請老成持重的先生出馬了,只有先生才能鎮得住場面。
“這是大好事啊,但你可知道這要多少資源嗎?”
張先生一臉凝重的看著呂布,呂布如今雖然占據了大半個并州,可是根基未穩,需要更多的精力去治理這些地方才是,這時候辦這么大規模的私學,而且還是無償的三年啟蒙識字,恐怕會對呂布不利。
“先生放心,我計算過,我其實付出的不多,還是苦了先生們,我也找不來教書的先生,只會訓練兵馬,都得靠先生操心。”
私學的擴大規模最大的問題就是先生們肩膀上的擔子會變得很重,呂布控制著大半個并州,管轄的人口已經有百萬之多,適齡的少年人數怕是有十來萬之多,這私學建設的壓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操心到是小事,這等盛舉我自然是會盡全力。”
張先生沒有推辭,呂布做的就是他一輩子想做的,如果能讓整個并州的少年接受識字啟蒙,哪怕僅僅只是學識字,不出十年,并州將成為天下文學最盛之地,并州將徹底掃除愚昧。
“多謝先生。”
呂布又對著張先生行了一禮,并州太大了,他已經請了閆祭酒幫忙,但閆祭酒明說管理起來有些力不從心,呂布要辦的私學規模太大,這等規模從來沒有過,他一個人是做不來的。
“這私學你準備怎么辦?”
張先生看著呂布,私學不能在一個地方建很大規模,人都住得很分散,兩個縣之間有的相距超過百里,就像當初的九原縣私學九原縣附近的孩童就能去,五原郡郡所的私學就去不了,相距太遠。
“我準備一步一步的來,原本存在的私學我會將他們收編,整理為學堂,也實行三年免費的啟蒙教育,人口過萬的縣也會開辦學堂,等先生人數夠了再往偏遠地方開辦,當然要是有好學的,成績優異的,也可以免費提供住宿,讓他們在縣城里學習。”
這是呂布想了好久才定下的,想真的全民開辦學堂是不現實的,人住得太散,有的村子周圍十幾里都沒人,不可能單獨開辦一所學堂,現在的呂布還沒那能力。
各地的私學也不少,直接把他們都收編整合了,反正有閆祭酒的手令,并州官學可是管理著整個并州教育界,更不用說呂布如今是并州的實際掌控者,有呂布同意,誰敢不從 “嗯,這樣很好。”
張先生本來對這擴大教育規模有些一籌莫展,呂布這么一安排到是簡單多了,所有學子都得到了方便,只是呂布要付出的就會很多了。
“張先生,您拿著這個,各地官員都會全力配合您。”
呂布拿出一塊令牌,黃橙橙的,是面銅牌,上面刻著一個呂字,有這令牌就能在呂布現在擁有的領地內有限的調動資源。
“好,過幾日,等這邊私學事情安排妥當我就去。”
張先生笑著接過了那面令牌。
“讓先生到處操勞,學生有罪,只恐學生這一生的罵名,連累了先生。”
呂布對著張先生行禮說道,他現在在天下的名聲肯定不好,亂臣賊子的帽子是戴定了,這對于講究清正名聲的先生們可是很有影響的。
“你何罪之有,如果不是你,這北地恐怕已經被胡人鐵蹄蹂躪得支離破碎,你這些舉措也是為了并州百姓,雖然在外名聲不好,但你記住,做事不在乎別人怎么看怎么說,只要問心無愧即可,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就連圣人不也有人指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