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洋之所以想要把《美人魚》這部電影拍出來,并不像其他人所說的那樣,為了去當一個導演或者去娛樂圈圈錢什么的。
只是一個人從地球上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和地球非常相似的星球,但是很多熟悉的人,熟悉的東西都已經不見了。
楊洋經常會有一種非常奇特的感覺,自己雖然生存在這個世界上,但是好像自己又不屬于這個世界上。
在這偌大的天地之間,好像只有自己一個人獨立在這個世界之外,是那樣的孤獨,有很多的東西很多人都不理解自己在說什么,因為他沒有經歷過自己所經歷過的東西啊。
所以這一路上楊洋的心中感到非常的孤獨,因為這個星球上所有的人都是屬于這個星球的,而自己卻是來自于另一個星球,只不過那個星球和這個星球非常的相似。
但是只有楊洋知道自己并不是屬于這個世界的人呀,所以在面對這個世界的很多的人,很多的事的時候,他總有一種比如說有一種隔閡感。
好像他和這個世界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一樣,不管怎么進都進不去。
所以楊洋想要把他在地球上那個熟悉的很多的東西帶來到這個星球上,不管是在地球上很多流行的歌曲,很多流行的段子,又或者說很多流行的經典的電影,他都想帶來到這個世界上。
因為只有當這些曾經在地球上很熟悉很熟悉的東西來到這個星球上的時候,楊洋才會和這個世界產生一種親切的感覺,才會有一種自己屬于這個世界的感覺。
只有把在地球上很多熟悉的東西帶來到這個星球上的時候,楊洋才會真正的感覺自己在慢慢的融入到這個世界當中去。
而楊洋之所以選擇拍電影,就是為了拿地球上一些非常經典的電影帶來到這個世界上,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些一個個精彩的故事。
而地球上這么多經典的電影中,最讓人印象深刻的,而楊洋感觸最為深刻的,那就是周星馳的電影了。
周星馳之所以能夠拍出這么多讓人印象非常深刻的電影,與他本身的經歷也有著很大的關系,因為他本身的經歷就是一個最大的悲劇。
不過歷史上很多的偉大人物都是在這種悲劇中造就的,這種悲劇造就了他們這種偉大的人生。
也許從小是因為生活在單親家庭的緣故,所以造成了周星馳比較沉悶的性格,所以周星馳在現實中其實是一個非常內向的人,并不像他在電影中表現那么夸張,是一個非常搞笑的人。
也許正像周星馳所說,他拍的正是一部部的悲劇,但是我們卻當成了喜劇來看。
由于周星馳對電影的癡迷,所以對電影有著非常高的要求,有那么一種不完美,我寧愿去死的那種精神,有那么一種,要么我不做要做,我就要必須要做到完美的那種精神,所以因此得罪了娛樂圈的很多的人。
拍攝《龍的傳人》時,毛舜筠說當時周星馳把劇本改來改去,改得她煩死了;
周星馳在片場什么都管,據說《九品芝麻官》更是燈光美術一手包辦,大家都叫他“太上導演”;
杜琪峰跟周星馳合作電影《審死官》的時候,因為受不了折騰,曾發飆稱“沒有下一次合作了”;
黃一飛在拍《少林足球》鐵頭功片段的時候,連續在頭上爆掉8個酒瓶,但周星馳還是不滿意,直到黃一飛被爆頭昏厥…
從這些一件件的事情中,我們都可以看到周星馳是一個對于完美有著近乎偏執的人,為了一部電影能夠足夠的完美,他會做出很多在旁人看來近乎變態的事情。
其實這也反映了人身上都有一種惰性,如果一件事情做到60分及格,就算完成任務了,那么絕對不會有人愿意去做到70分,因為如果做到70分的話,需要付出更多的辛苦和努力,更不要說去做到分了。
但是周星馳偏偏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一件事情他不做到100分,他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但是這個世界上并不是每個人都像他那樣,為了這個完美的100分,可以付出這么多的辛苦和努力,很多人往往想要偷懶的,他們感覺只要做到60分及格應付過去就可以了,沒必要這么認真嗎?
其實很多時候,真正讓我們獲益的,恰恰是那些我們感受到壓迫,感受到不自由,心中極力抵觸的時刻,那樣的時刻,你堅挺過來,就會發現自己已經成長了一大段。
有時候很多時候我們之所以不夠強大,不夠完美,進步的不夠快,就是因為我們對自己的要求不夠嚴格。
如果這個時候有一個要求非常嚴格的人推我們一把,那么也許我們可以走得更遠,但是往往在我們走得更遠的時候,我們往往不會感謝那些推我們的人,不僅不會感謝,相反心里還會非常的怨恨。
面對這些指責,周星馳從來都是沉默以對,沒有任何的回應。
對那些不懷好意的污蔑詆毀與謾罵,黃秋生說過一句最中肯的話:
“有那么多人講他不好,但你幾時看到他出來講別人的?”
對于一些含沙射影的指責,最好的應對就是——微微一笑,錯身而過,不必糾纏。對于口水的最好應對,不是回吐,而是學會在口水里生活。
因為真正強大的人是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這種沒有意義的嘴仗上的。
周星馳一生最大的遺憾,也許就是錯過了一段屬于自己的真摯的愛情,所以直到人到老年的時候,還沒有找到屬于自己的伴侶,如今的周星馳早已經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但是他卻無妻無子,一個人孤獨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也許正像他在自己《大話西游》中所說的那句臺詞一樣。
曾經,有一段真摯的愛情放在我的面前,我沒有珍惜,等到失去的時候,才追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對那個女孩說‘我愛你’,如果要在這份愛上加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