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靈兒作為女媧后人,將臣自然不會傷害她,早早以時間牢籠束縛,秦寒三人進了神樹內部,斗姆元君五人被轟飛,只剩下李逍遙一人還有戰力。
可不知為何,李逍遙在將臣施展時間長河神通的一剎那,閃身逃離,便是將臣也尋不到李逍遙的蹤跡。
其余的反抗者,實力嚴重不足,僅僅五秒鐘,膽敢反抗將臣的要么被拍成肉醬,要么魂飛魄散。
就連原本的時代主角王小虎都被將臣一巴掌拍成了飛灰,白虎星君的轉世之身徹底隕落,原本的白虎星君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痕跡。
不過,天上的星辰還在,千萬年后,白虎星上,或許會重新孕育出新的白虎星君。
將臣冷笑道:“真武,既然你主動送上門來,我也就不客氣了,伏羲真身承載開天大劫有些不夠,加上你這真武大帝,還有那只小精衛卻是完全足夠了。”
斗到此時,三分鐘時間只是過去了一分十秒,還有一分五十秒,將臣有充足的時間完成一切算計,打打嘴炮削弱秦寒的氣勢,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選擇。
秦寒對此充耳不聞,將臣內心堅定,秦寒的內心何嘗不堅定。
神樹,不,現在該叫六神果樹了,還在繼續成長,一邊成長一邊吞噬,內部蘊含極為強烈的吞噬之力,若非有太極符印和太極圖錄護體,秦寒怕是早就被吸成人干了。
好在,紫云及時趕了過來,以神農尺操控萬草萬藥的能力抵抗六神果樹的吞噬能力,一個木遁,找到了被封印的任盈盈。
任盈盈雖然被封印,狀態卻非常好,六神果樹的藤蔓綁縛著任盈盈的四肢,卻沒有吸收她的真元,甚至,吞噬六界精煉過后的真元,有將近一成匯入到了任盈盈體內。
六神果樹的前身畢竟是人參果樹,被伏羲培養數千年,和任盈盈的氣數非常合拍。
伏羲的算定了將臣會利用人參果樹做文章,早早安排好了一切,進化完全的六神果樹把任盈盈當成了身上的一塊組織。
六神果樹輸送的真元雜亂無比,剛好,任盈盈修行的功法也雜亂無比,魔氣有道心種魔大法,仙氣有周流六虛功,妖氣有天妖屠神法,神力有伏羲的灌頂傳功,就連鬼氣,也有天心琴吸收煉化。
整個仙劍世界的能量何等渾厚,雖然神樹只是吞噬了一部分,并且只傳給任盈盈一成,任盈盈的實力也進化到了一個極為恐怖的地步。
單以真元而言,秦寒紫云加起來也比不過此時的任盈盈。
見到任盈盈,秦寒紫云立刻出手解救,六神果樹拼死阻攔,一條條藤蔓卷向兩人,激烈的斗法,在樹洞內展開。
外面,將臣的施法已經到了極限,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分鐘,還剩最后一分鐘,若是不能融合六界,將臣便會徹底隕落。
可在將臣看來,他這一次必然會成功,無論怎么算,他都沒有失敗的可能。
仙劍世界的世界意識徹底的覺醒,將臣興奮地說道:“女媧,醒來,趕緊醒來,我等你很久了,很久了,我忍不住了,我這就復活你!”
沒錯,仙劍世界埋藏著女媧,不過不是女媧的本體,而是女媧的善尸,也就是負責牽紅線的月老。
將臣沒有注意到,在世界意識覺醒的時候,趙靈兒身上的氣勢越發的縹緲,越發的空靈,十顆天晶化為碎片,連同圣靈披風等寶物一同融合到趙靈兒體內。
在這一刻,趙靈兒把渾天寶鑒修行到了一個前無古人的地步,她不再是女媧后人,她是女媧的化身,或者說,趙靈兒便是女媧娘娘留下的后手。
世界意識的覺醒,不過是在迷惑將臣。
另一頭,唐鈺和阿奴各自拿起一塊玉佩。
“阿奴,我們就要回到娘娘身邊了。”
“本該如此,不是么?我們命中注定,要為世間帶來和平。”
“沒錯,至少在這個世界,我還有手,我還可以保護你。”
“誰要你保護,你打得過我么?”
“打不過,我永遠不會對你動手。”
“好了,開始吧!”
陰陽玉佩在半空中合而為一,唐鈺和阿奴雙雙化為飛鳥,一股姻緣命數的力量從玉佩中散發出來,一條紅線憑空升起,玉佩被包裹成了一個繡球。
紅繡球,女媧娘娘的法器之一,掌握人間姻緣的至寶,也是后天造化大道最為重要的一環。
后繡球牽姻緣線,混元金斗蘊新生,孟婆湯送去沒有因果的靈魂,三者屬于不同的人,卻意外的組成了一條完整的大道。
這一點,不管是后土娘娘,還是女媧娘娘,抑或云霄,都沒有想到,此時紅繡球重現,女媧的意識逐步覺醒,最終的決戰,終于到來。
紅繡球如同一顆彗星,從天而落,帶著無邊無盡的威勢打向將臣,將臣笑道:“等不及要拋繡球給我了么?女媧,當初的我打不過你,現在的你絕不是我的對手!”
揮手拍出一掌,紅繡球飛到了半空,好巧不巧,剛好打破了趙靈兒的時間牢籠,趙靈兒接過紅繡球,輕聲說道:“是么?咱們再來打過!”
“不可能。怎么是你?女媧,你到這個時候還要欺騙我,我究竟有什么對不起你的地方,你要如此欺騙于我!”
將臣何等智慧,瞬間想明白了一切,不顧一切的大喊大叫,在這一刻,他的心態,崩了,力量和暴虐占據了上風,理智只是操控力量的工具。
“既然你如此絕情絕義,那就不要怪我下手狠了,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也算不錯,女媧,你是我的,你生生世世都屬于我!”
趙靈兒喝道:“我從不屬于任何人,從你接受域外邪魔的那一刻,我們便是敵人,既然是敵人,那還有什么好說的!”
“沒錯,既然是敵人,那就沒有什么好說的,女媧師妹,沒想到,無數個元會過去,我們竟然還能夠并肩作戰!”
李逍遙不知何時回到了此處,別的地方沒什么變化,唯有頭上,多了一座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