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虎锏打向腦門,左手雄劍還被人死死卡主,鄧宗弼無奈,只能以右手橫在身前,用右手勉強換過一分生機。
秦寒對于他沒有絲毫憐憫,臥虎锏毫不留情的打了下去,“咔嚓”一聲,鄧宗弼右手被打斷,不過他趁著這個機會,收回了左手的雄劍,一劍刺了出去。
這也是無奈,所謂的“攻守兼備”,也是有條件的,秦寒還做不到一心二用,全力進攻的時候不免會失了防守,鄧宗弼知道這個道理,故意犧牲右手,在秦寒放松防守的時候,收回了寶劍,反攻一招。
這等兩敗俱傷的招式,完全超乎秦寒的預料,一個逃命的人竟然敢用右手換取一招回擊,當真是膽大包天。
秦寒來不及防守,只能盡力閃避,伸出去攻擊的左臂上面,被劃出了一個大口子,鮮血不住的流了出來,還好,這一招只是傷了皮肉,沒有傷到筋骨,倒也不算嚴重。
秦寒來不及包扎止血,加緊肌肉簡單的控制了一下傷口,右手锏對著鄧宗弼就打了過去,兩人都不是左撇子,用右手的,總歸比左手優勢大得多,更何況,還有月牙兒幫忙。
原本擔心鄧宗弼的傷人坐騎的劍術,秦寒不敢隨意的讓月牙兒發威,現在他只剩下一把劍,秦寒自然要釋放全部的戰斗力。
斗了三五個回合,秦寒一锏向著鄧宗弼打了過去,鄧宗弼一劍回防,就在二馬錯蹬的功夫,月牙兒一個后踢,踢在了鄧宗弼的坐騎的腿上,把那戰馬打倒在地。
鄧宗弼跌下馬來,迅速的控制好了身體,一劍刺向月牙兒,秦寒棄了戰馬,一躍而下,一锏打向他的腦門兒,月牙兒快跑幾步,脫離了他的攻擊范圍。
靠著高深的輕功,秦寒占據了主動,鄧宗弼的防守雖然嚴密,但也不是沒有漏洞,秦寒對著他的右邊發動攻擊,右臂骨折的他也很難防守。
到了此刻,鄧宗弼心知已經沒了求生的機會,奮起余勇,拼著挨了秦寒一锏,回了秦寒一劍。
秦寒這一锏打在鄧宗弼的腦門上,把他打的腦漿迸裂,與此同時,鄧宗弼的決死一劍,直接貫穿了秦寒的左肩,秦寒的左臂,短時間是用不了了。
從腕表空間拿出虎骨追風膏涂在手臂上面,簡單的包扎了一下,撿起地上的雌劍,帶著鄧宗弼的尸首,秦寒騎著馬回了大營。
這場爭斗,當真兇險,若不是鄧宗弼被連番削弱,實力只能發揮出來六七成,還著急逃命,失了分寸,能不能贏還是兩說。
鄧宗弼的雌雄雙劍可是極品,每一把都是地級下品,合起來是地級中品,右手雌劍長三尺四寸,重六斤四兩,左手雄劍長三尺七寸,重七斤十三兩。
紫云練習槍槊并沒有什么特殊天賦,回去把這雌雄雙劍拿給她試試,一般來說,女子還是擅長使用輕靈的劍術。
秦寒回去的時候,魯智深那里也快完事了,兵無戰心,又無大將,魯智深虎吼幾聲,大部分人就跪地投降了,等到秦寒帶著鄧宗弼的尸體回去之后,再沒有任何人敢反抗。
回去之后,秦寒先是讓安道全為自己重新上藥,隨后開了鄧宗弼的寶箱,除了《雷凌圣體·太皇雷府》和紫晶,還有一本《陰陽流云神劍》。
此時已經快到天亮了,秦寒抓緊時間睡了一小會兒,第二天,則是去清點俘虜,整頓人馬,二龍山的人馬超過了六千人,為了防止坐吃山空,秦寒和魯智深商議了一下,帶著原本清風寨的人,直接去打青州。
青州已經沒有任何大將了,即便只有簡單的攻城器械,秦寒也輕輕松松的打進了青州,帶的兵馬是清風寨的那些訓練過的,很有紀律性,秦寒也早就說了不可騷擾百姓,這些人也聽話,和秦寒一起直奔青州的府庫,上一次沒有搬空,這一次絕對不能放過。
除此之外,時遷也靠著尋寶的手段,把慕容彥達的藏寶庫全給翻了出來。
慕容彥達奸猾,捉拿秦明家眷失敗之后,他就猜到事情會有不妙,為了防止被秦寒報復,早早的出了城去了別處,若是秦寒打來了,他安全,若是鄧宗弼打贏了,他就回來,這樣,不管怎么說都是萬無一失。
沒有拿到慕容彥達,秦寒有點失望,青州此時已經被自己占領,干脆就過了一把青天大老爺的癮,把青州城內一眾貪官污吏,土豪惡霸盡數斬首。
又把從那些土豪惡霸家里搜出來的糧食,拿出一部分,挨家挨戶的分糧食,分完了之后,押送著巨量的金銀財寶和糧食軍械回了二龍山,完全沒有絲毫的留戀。
占領青州有個屁用,不過是個活靶子,二龍山才是穩固的堡壘!
回了二龍山之后,秦寒便徹底的沒什么事情了,士卒訓練交給薛永和張教頭負責,江湖名聲也有徒弟們幫忙傳播,身上還有傷,秦寒也不想去別處,就這么安心的在二龍山養傷。
沒事的時候,就和魯智深,花榮,秦明交流武藝,或者去教導紫云,紫云和雌雄雙劍比較合拍,練劍天賦顯然比練槊的天賦高,既然如此,那就干脆好好練劍。
“兄弟,咱們以后怎么辦?就在這二龍山么?”議事廳上,魯智深好奇的看著秦寒,秦寒以前說過,還有別的計劃,只不過最近事情太多,來不及布置,現在沒什么事情了,也可以說說了。
秦寒說道:“當然不是,我等均有一身本領,若是就在這二龍山養老,不是浪費了么?而且,二龍山雖然易守難攻,但是若是真的死了心圍堵我們一年半載,我們也受不了,我的目標,是梁山!
梁山周圍八百里水泊,進可攻退可守,目前梁山上面只有白衣秀士王倫,旱地忽律朱貴,摸著天杜遷,云里金剛宋萬四人,這四人本領低微,不堪一擊,寨主王倫更是心胸狹窄,嫉賢妒能,我們要奪梁山泊,沒有任何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