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陳ir。”
在署長辦公室的門口,蘇建雄看到最近的“紅人”陳家駒,于是打招呼說道:“好久不見啊。”
“阿雄!”聽到蘇建雄的喊聲,陳家駒驚喜地說道:“是啊,好久不見,以后別叫我陳ir了,直接叫我家駒吧!”
“聽說你調到重案組了?我這段時間太忙,還沒來得及回組里呢。”
拍了拍蘇建雄的肩膀,陳家駒真心地說道:“以你的身手來我們重案組,絕對是讓我們如虎添翼啊。”
“家駒,你太過獎了!”
點了點頭,蘇建雄笑著說道:“我初到重案組,以后還得需要你這個警隊的‘紅人’多多關照啊。”
“別拿我開玩笑!”
笑著擺了擺手,陳家駒轉移話題說道:“哦,對了,你也來見署長?”
“是的!”
就在這時候,朱滔的女秘書莎蓮娜在張律師的陪同下走了過來,冷冷地看了看陳家駒,畢竟,當時她可是被陳家駒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對著陳家駒冷哼了一聲,莎蓮娜又看了看蘇建雄,她對這個帥氣的警察還是很有好感的,當時蘇建雄可是想要救她的哦。
“我們是來見林署長的?”
聽到張律師的話,署長的秘書拿起電話問了一下,然后對等著的蘇建雄等人說道:“署長讓你們進去!”
一進辦公室,蘇建雄就看到署長雷蒙、驃叔,還有一個警方的律師都在呢好大的陣仗,看起來今天的事情不簡單啊。不過,蘇建雄也大概猜到是什么事情了,這三個“老狐貍”是要下套啦。
“兩位請坐!”
沒有搭理站在一旁的蘇建雄和陳家駒,雷蒙直接對莎蓮娜說道:“方小姐,你現在可以走了。”
一聽雷蒙要放自己走,莎蓮娜和張律師相視一笑,還覺得真的沒事了呢。不過,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警方的律師橫插了一腳。
“等一等!”警方律師走到莎蓮娜身邊,將一張紙交給了莎蓮娜說道:“在你沒離開這里之前,先手下法院的這張傳票。到時候,直接出庭吧!”
真的是一臉懵逼,什么時候又多出來一張傳票啊?
將傳票交給身邊的張律師,莎蓮娜一臉擔憂地問道:“你們告我什么罪啊?”
“我們沒有告你,你現在的身份已經由疑犯轉為檢方證人!”
沒有絲毫的猶豫,張律師直接站起來說道:“對不起,我的當事人并不打算這么做!”
很顯然,雷蒙等人既然敢設這個局,就一定想好了說辭,于是直接回懟道:“我們現在并不是征求她的同意,根據法律,她現在是無權拒絕的!”
張律師是內行人,自然知道莎蓮娜還真的是無權拒絕,只能一臉尷尬悻悻地坐了下來。
“陳警官、蘇警官!”
這時候驃叔跳了出來,指著陳家駒和蘇建雄說道:“從現在開始,我命令你們兩個24小時寸步不離保護方小姐的安全,直到出庭為止!”
陳家駒和莎蓮娜畢竟是有梁子,于是一臉懵逼地問道:“叫我保護她?”
“不好嗎?”
一臉敷衍地說道:“好啊!”
蘇建雄自然是沒什么抵觸的,這個新任務他早就猜到了,而且,保護莎蓮娜也不是沒有好處,可以再干掉幾個d販,也算是為民除害啊。
莎蓮娜可就不愿意了,猛地一下子站了起來,說道:“我不要他保護!”
“只要他們沒有騷擾你,你是不能夠拒絕的!”
還有這個規定?莎蓮娜有些不死心地看了看張律師,然后得到了一個讓她很絕望的答案,她真的沒法拒絕,只能一臉無奈地坐了下來。
“陳警官、蘇警官,你們要聽清楚了。”
驃叔再一次跳了出來,手指點著,意有所指地說道:“一個保護證人的警察要明白檢方證人會隨時受到恐嚇、干擾和傷害,或者是企圖恐嚇、感染和傷害,或蓄意恐嚇、干擾和傷害。”
“所以,你們保護方小姐的安全,不但要安全,而且還不能妨礙、侵犯她的人身自y。明白了嗎?”
蘇建雄和陳家駒兩人趕緊立正,回答道:“明白。”
“可以讓阿雄一個人去嗎?”
沒有搭理陳家駒,驃叔繼續自己的“裝逼”,說道:“在你保護證人期間呢,zf另外津貼給你每天三十二塊八,這個數早就定下來了,到現在還沒有調整呢,不夠的話,你們自己貼一點吧。”
“就這樣吧!”
在驃叔一頓天秀的“裝逼”之后,署長雷蒙一臉淡定地對莎蓮娜說道:“方小姐,我們有幾句話想單獨跟你談談!”
一聽這話,張律師仿佛是被踩到了威逼的兔子,直接跳了起來,說道:“我反對我的當事人在沒有律師陪同下,接受盤問。”
“我們不是盤問她,只是要提醒她幾句事關切身利益的事情給她聽聽。”
再次被同行懟的無話可說,張律師坐下來,對身邊的莎蓮娜說道:“你可以拒絕,也可以不理他們。”
“不妨先聽聽他們先說什么?”
很顯然,莎蓮娜還是有別樣心思的,這一下子倒是讓張律師有些措手不及。
“張律師,你可以走了!”
被驃叔下了逐客令,張律師只能氣急敗壞地對莎蓮娜說道:“你記住,不管誰問你有關這件案子的任何問題或者其他事情,你都可以不回答!”
打開門將張律師送了出去,陳家駒又將門關上了,搞得蘇建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出去啊!”
額,驃叔直接對兩人也下了逐客令。
陳家駒有些懵逼地問道:“我們也要出去啊?”
指了指自己的肩膀,驃叔沒好氣地說道:“你們這里有花嗎?”
尼瑪,還用問么?
蘇建雄是剛升的警長,而陳家駒原來就是警長,據說是準備要升見習督查兩人的肩膀上都沒扛著花啊!
在蘇建雄和陳家駒出去之后,署長辦公室里就只有莎蓮娜一個“外人”了,只能是乖乖地被這群“老狐貍”坑啦。雷蒙、驃叔三人什么也沒有,各干各的事情,雷蒙在喝茶、驃叔在翻報紙、警方律師在看懷表,反正就是沒有人搭理莎蓮娜。
過了好一會了,蘇建雄和陳家駒在外面看到張律師都快急瘋了!
終于,莎蓮娜忍不住了,直接向雷蒙問道:“你們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嗎?”
“方小姐,我們沒話跟你說,你可以走了!”
然后,雷蒙就直接站了起來,將莎蓮娜送到門口,還留下了一句:“法院見!”
一看莎蓮娜出來,張律師趕緊走上前,剛想問,看到場合不對,才硬生生地將話憋了回去,直接拉著莎蓮娜向外走去。這時候驃叔伸出頭來,將一個便攜錄音機交給了陳家駒,讓他有機會錄下來有用的證據。
那邊,蘇建雄跟在莎蓮娜和張律師的身后,就看到了忍俊不禁的一幕。
張律師關心地說道:“他們跟你說什么?”
“他們什么也沒跟我說!”
臥槽,張律師肯定是不相信,于是說道:“我是你的律師,你應該相信我,而不是聽他們的話。”
有些煩了,莎蓮娜停下來,沒好氣地說道:“他們的真的是什么也沒有跟我說嘛!”
對于莎蓮娜的話,蘇建雄是相信的,很明顯嘛,這就是一計啊。毫無疑問,雷蒙和驃叔等人就是在用“離間計”,在離間莎蓮娜和朱滔的關系,讓朱滔鋌而走險地去干掉莎蓮娜,然后暴漏自己的罪行。
不過,張律師可不相信,也不敢相信,他和朱滔都不敢賭事關身家性命啊。
看了看停下來一臉懵逼的張律師,蘇建雄笑著搖了搖頭,然后追上了莎蓮娜,他現在可是要貼身保護莎蓮娜哦。
“怎么樣?”
“老板怎么樣?”
“有沒有希望出來?”
張律師和莎蓮娜一出來,朱滔那群逃走的小弟趕緊圍上來七嘴八舌地問了起來,他們可都是靠著朱滔吃飯呢。
“老板跟其他人都不準交保!”
聽了張律師這話,朱滔的小弟直接急了,指著莎蓮娜說道:“那莎蓮娜呢?她怎么可以交保出來?”
“她現在做了檢方證人!”
臥槽,直接炸了,朱滔的小弟指著莎蓮娜沒好氣地說道:“什么?你做了檢方證人?有沒有搞錯啊?”
莎蓮娜真的很無奈,無奈地解釋道:“是警方讓我做的!”
朱滔的侄子丹尼仔冷冷地說道:“你這么聽他們的話,他們讓你做,你就做了啊?”
“唉唉唉!你們幾個干什么?”一看丹尼仔兇悍的樣子,蘇建雄走到莎蓮娜身邊說道:“我警告你們,不要騷擾我的檢方證人啊!”
丹尼仔看了看蘇建雄,感覺有點熟悉,說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警察!”蘇建雄看著丹尼仔,笑著說道:“怎么忘記了?當時要不是跑得快,某人可能就是成為我的槍下亡魂了。”
額,丹尼仔猛的一驚,看著蘇建雄說道:“你是那個槍法神準的警察?”
“我呢,現在是負責保護這位小姐的警察,如果你再嗦個沒完,我就要控告你妨礙公務。”
蘇建雄拍了拍腰間的槍,冷笑著說道:“我可是說到做到哦!”
自從半山棚戶區一戰之后,蘇建雄的大名可是響徹黑白兩道啊,真的是太可怕了,彈無虛發、槍槍爆頭,打殘、干掉了十幾個人,這誰受得了啊?
他貼身保護莎蓮娜,有些難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