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別墅區。
小哀與小狗獸到來走進其中一座,小哀現在的家。
來到門前拿出鑰匙,打開房門換好鞋子徑直走入,小狗獸跟隨身后左右打量。
“是小哀嗎?”聽到動靜一間好似實驗室的房間傳出一道聲音,一道身影走出。
身影頭發…嗯,頭頂光禿禿锃光瓦亮腦后半圈灰白波浪發,濃濃的灰白眉、灰白須帶著一副圓框眼鏡,身體有些發福年歲不小,與原本小哀世界沒什么差別的阿笠博士!
住的地方是阿笠博士家,阿笠博士出現,只能用四個字形容“簡單省事!”
“真的是小哀啊,怎么早上回來了?”阿笠博士看到確實是小哀笑著道。
“咦?小狗?哪來的?是你買的嗎?養個寵物也好,改善一下你這讓人頭疼的性格!”又看到小哀身旁的小狗獸。
小哀看了阿笠博士一眼,看向小狗獸。
“他是阿笠博士,名字就叫阿笠博士,也真的是個博士,自稱天才發明家,但制作出來的很多東西都是廢銅爛鐵,根本沒用!”淡淡介紹道。
廢銅爛鐵?
博士當即不干了。
“喂喂喂,小哀,什么叫廢銅爛鐵,那只不過是失敗了而已,再說也有很多能用的!”立即反駁道。
不過,隨后反應過來。
“小哀,你在跟誰說話?這個小狗?”看了看周圍看向小狗獸。
小狗獸看向小哀,意思是能說話嗎?
小哀輕輕點頭。
有了小哀示意小狗獸輕輕一笑,看向阿笠博士。
“阿笠博士好,我不是小狗,是小狗獸,請多多指教!”禮貌道。
“嗯,你…”阿笠博士下意識回應,可隨即感到不對,死死盯向小狗獸。
場面寂靜片刻。
“小、小哀,你聽到什么了嗎?”有些機械的看向小哀。
“嗯,聽到了!”小哀一臉淡然淡淡點頭。
“這?”小哀如此淡定,阿笠博士反倒有些反應不過來。
“喂,小哀,她,這、這個小狗會說話!”指向小狗獸磕磕絆絆道,說明情況。
難道她的性格真的淡然到這種程度?什么都不驚訝?一只會說話的小狗這么大的事情都沒變化?
“嗯,我知道,她叫小狗獸!”小哀依然淡淡點頭。
“你知道?早就知道?小狗獸?”阿笠博士鎮定一些看了看小哀看向小狗獸。
“阿笠博士好,我叫小狗獸,是數碼寶貝!”小狗獸再次介紹道。
“小狗獸?數碼寶貝?”阿笠博士看了看小狗獸。
“小哀,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向小哀。
“坐下說!”小哀來到沙發前坐下道。
阿笠博士看了看小哀,跟隨小狗獸,同樣坐下看著小哀怎么說,不時看向小狗獸,有著濃濃好奇。
“是這么回事…”小哀對阿笠博士簡單說了下被選召,數碼寶貝、數碼世界,這幾天晚上都去干什么了等,包括請假的事。
“是這么回事嗎!”阿笠博士好好消化了一下信息。
“三年多前天空異象,其中那些怪物就是數碼寶貝?”看向小哀。
“嗯,聽他們說是的!”小哀點頭,這個他們自然是太一等。
“世界真是神奇,居然有數碼寶貝這樣的生物,其實對于三年前天空異象,出現的怪物,哦,數碼寶貝,我也聽一些朋友說過一些,他們還專門研究過,可惜沒什么結果,不想現在就在眼前!”阿笠博士看著小狗獸有些感嘆道。
“世界真的有毀滅的危機?”又看向小哀有些不敢相信。
“阿笠博士,這是真的,數碼世界一旦被黑暗勢力掌控同樣會波及到你們世界,就如三年前一樣!”小狗獸出聲,一臉鄭重道。
“去學校給我請假吧,不管世界會不會毀滅我都要去數碼世界!”小哀淡淡道。
“這個…會不會有危險?能不能不去?”阿笠博士看向小哀有些擔心。
“什么事沒有危險?”小哀不在意道。
“可,可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向你九泉下的父母交代?”阿笠博士為難道。
“他們都死了用什么交代?再說去的又不是我一個,還有其他人,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你知道我的性格,即使到時你不去請假我也會直接去!”小哀淡淡道。
小哀的父母死了?
小狗獸看向小哀。
小哀看到小狗獸目光,不在意道:“一年前死的,我原來的家就在隔壁。
阿笠博士是我父母的好友,從小看著我長大,他們死后我就搬到這里來了,他現在是我的監護人。”
“是啊,我沒有結婚無兒無女小哀就是我的親孫女,所以不想看到她有危險!”阿笠博士看著小哀感嘆道。
“有危險我也要去,再說如果世界真毀滅哪里又會安全?”小哀堅定道。
“這?”阿笠博士看著小哀。
“唉,好吧!”想了想加上知道小哀性格不請假也會去,嘆了口氣同意道。
“阿笠博士放心吧,我一定會保護好小哀不讓她發生危險的!”小狗獸向阿笠博士保證道。
“好、好,我現在就去準備一下,去學校請假!”阿笠博士勉強笑道,起身去準備。
時間不久,準備完畢兩人一獸緩緩向學校走去。
路上,看著前方行走的小哀,看了看周圍沒有多少人小狗獸看向阿笠博士。
“博士,小哀是因為父母死亡性格才變成現在這樣的嗎?”低聲悄悄道。
阿笠博士看了看前方小哀。
“不是,她父母在時就這樣,說起來這也跟她的童年有關系。
她父母都是生物學家,除了工作地連他們家都被改造成生物實驗室,她父母經常在家做一些實驗,生物解剖、改造等,其中還有活體解剖。
那些實驗有時候十分血腥連我這個老頭子都受不了,更不用說當時小小年紀的小哀,但她父母卻不背著她,倒是有些想讓她看到,實驗室部分墻壁都是透明玻璃,小哀也就只能看著那幕幕血腥,聽著那活體生物聲聲凄厲哀嚎。
而且生物學家嗎,家里避免不了有一些生物標本,有些就是在家里解剖那些生物制成的,各個部分,幾乎布滿整個家中。
有時候她父母不在家,她就一個人面對那些標本,那時候我也很忙碌,我在時她還能跑到我這里,不在時只能在家自己面對,包括夜晚,被一堆標本包圍艱難入睡,甚至無法入睡。
就這樣,面對幕幕血腥、聲聲哀嚎、個個標本,她也慢慢長大,從開始的哭鬧慢慢變得淡漠,可以說慢慢習慣,父母再實驗也不在意,不在時面對標本也不再來我這里,淡然入睡。
她父母看她這樣倒很是欣慰,讓她從小看到那些其實就是想從小培養她,想讓她也成為一名生物學家。
從那之后就開始慢慢教導她,讓她親自上手,教她解剖分析,從昆蟲、小白鼠,到各種生物,活體、死體,大的、小的,到現在她都不知道親自解剖過多少。
不時還帶她到他們工作的實驗室參觀,工作室解剖大型生物,如鯨魚等時還讓她參與,她曾經就不止一次進入過鯨魚腹腔等身體內部,弄得滿身血腥。
直到一年前,她父母因為一場實驗意外去世,她才多少回歸正常人的生活,我擔心她讓她搬到我這里,不過有時她還會回去,做一些小實驗!”輕聲對小狗獸道,多少有些感嘆。
小哀有著這樣的童年嗎!
小狗獸認真傾聽看向前方小哀。
小哀走在前方,一人一獸雖然低聲卻還是被她聽到,看向前方雙眼有些迷茫、回憶,隨后重新恢復一臉淡然,好像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