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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家奴欺主

  就和兩個男人同時追一個女孩一樣,一個出去玩坐電瓶車,一個出去玩坐勞斯萊斯,法拉利,一個吃涼皮,麻辣燙,一個吃海鮮,西餐。

  咱別說女孩,咱們就說男孩,兩個同樣的妹子倒追你,模樣都一樣,但一個對你冷淡,另外一個對你熱情百倍,除非是那種喜歡找虐的,否則是個正常人,都喜歡后者。

  貴王獨孤求敗的要領只有一條,那就是金錢攻勢!如果不能收服你,那就是好處給的不夠多!

  不等焦杰說話,貴王妃用一種毋庸置疑的語氣說道:“這是你七十一哥給你的,如果你不要,就是沒把你七十一哥當自家人!”

  焦杰干笑道:“怎么會呢!七十一哥可是我親哥哥啊!我怎么會不把七十一哥當自家人呢?”

  如果收下了,有可能就會傳出自己投靠了七十一皇子的流言,不是有可能,是一定會!

  俗話說得好,三人成虎,到時候自己不是七十一皇子的人,也就是七十一皇子的人了。

  可如果自己不收下!那鐵定是得罪了七十一皇子。

  俗話說得好,兩害相遇選其輕,焦杰腦筋電轉間,笑呵呵收下了貴王妃送來明月樓的地契。

  “既然如此,皇弟要多謝七十一哥,多謝七十一嫂了,貴王嫂和壽王嫂都是李青的皇嫂,咱們都是一家人,禮物無分貴重。”

  聽到焦杰這樣說,壽王妃的臉色才算好看了些許。

  “皇弟,你明日還要比試,你先歇息,皇嫂就不打擾你了!”

  目送二人出門,壽王妃嘴角冷笑,面露嘲諷之色:“貴王妃妹妹還真是舍得下本錢,一座明月樓就送出去了!”

  貴王妃也不是省油的燈,當即反擊道:“哎呀呀,畢竟是自家親弟弟,有什么下本錢不下本錢的?反正錢又沒流進別人兜里?不都是咱們李家的嗎?我可不向某些人,張嘴閉嘴自己家,這還只是個王妃就如此涼薄,如果等日后更進一步,眼里還能容得下諸位皇子?”

  壽王妃聞言臉色直接陰沉了下來,陰森森道:“貴王妃!你要知道這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真是商人的女兒!一點規矩都不懂,須知禍從口出,病從口入的道理!”

  貴王妃聽后咯咯笑道:“咯咯咯,自己做了,還怕別人說?商人的女兒怎么了?車遲國的開國皇后才不過是農女出身,當今皇上更是說過,人人如龍,壽王妃啊,我看你沒事還是莫要出府,否則這禍從口出,再給你們家壽王惹來天大麻煩。”

  “哼!商賈之女,伶牙俐齒,本宮倒要看你能笑到幾時!”壽王妃狠狠一甩袖袍上車離去。

  原本壽王妃是沒打算前來招攬焦杰的,可屬下報告貴王妃的行動后,壽王妃為了不讓貴王妃得逞,也緊隨其后前來。

  貴王妃精明過人,并且擁有一雙慧眼,貴王之所以手下人才濟濟,與貴王妃脫離不開關系。

  貴王與壽王之間摩擦愈演愈烈,只要是貴王想要招攬的人物,壽王也必定要插手,就算招攬不了,破壞貴王的計劃也是好的。

  “趙富,這些東西交給你了。”

  焦杰將貴王和壽王送來的地契全部交給趙富,讓趙富去打理。

  癱坐在地上的兩個老媽子等了好大一會后,才勉強從地上爬起來,看向焦杰的目光都不對勁了,自己的主人竟然是高高在上的皇子!

  在貴王妃和壽王妃離去后,一個勁爆的消息點燃了車遲國都城,地武舉的趙信,竟然是車遲國的九十八皇子李青!

  “難怪!怪不得壽王妃和貴王妃會親自前來,難怪如此!”

  女子拋頭露面不合規矩,但是來看望小叔子,也就沒有了這么多的禮數。

  前來拜訪者絡繹不絕,更是有投機者要投靠效忠焦杰,最后惹得焦杰實在不耐,將太監趙富喚來,吩咐道:“去王侍郎家喚幾名人手前來,再有人來,直接擋下。”

  趙富猶豫道:“可這些人多少也算是一些助力,殿下...”

  焦杰冷笑道:“都是一些歪瓜裂棗,甚至都有武道根基都未曾打熬者,留他們有什么用?”

  王侍郎是焦杰的母親王才人的哥哥,是戶部侍郎王西林,當朝三品,也算是一位高官了,家中圈養自然有不少奴仆護衛。

  車遲國宰相府中一座偏僻小院內,方景林一臉的不甘。

  明天,明天方景林就要再次登臺比試,本來方景林對于這次地武狀元是手到擒來,可是遇到了焦杰。

  “九十八皇子...”

  方景林面前有一張畫像,畫像上是一個女子,一個恬靜的女子。

  方景林雙手緊握,從發白的骨節上可以看得出方景林的內心情緒并不平穩。“只要能夠贏得武狀元,只要我能夠贏得武狀元!陛下就能夠冊封我母親為誥命夫人!可是,這一切,都毀了!”

  方景林偷偷去看過焦杰的比賽,不單單是焦杰,對方景林奪得武狀元之路有威脅的人,方景林都去觀摩過他們的比試,方景林非常有自信,即便是他們實力有所隱藏,自己也有把握能夠勝的過他們。

  可唯獨這位九十八皇子李青,實在是...太強了!

  這位九十八皇子,有如一尊神祗,任何人都無法成為他的對手,面對焦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充斥在方景林身體中,讓方景林失去了所有的戰意。

  “不行!你怎么可以認輸呢?方景林啊,你忘了這些年的屈辱了嗎?你忘記了母親即便死后,祠堂上都不允許母親的牌位進入嗎?都不允許母親進入祖墳嗎?母親的尸首到現在還埋在城外荒山中。”

  “你只有成為武狀元,才能替母親贏得誥命!才能讓母親入土為安!”

  方景林咬著牙,不屈的戰意又重新回到體內。

  “嗒嗒嗒。”

  一聲敲門聲響起,方景林將畫卷收起,走出小屋,打開院門,卻發現是內宅管家。

  內宅管家瞥了方景林一眼,仿佛就像是看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一般。

  “奉大夫人命,方景林明日不得出門!”

  方景林一怔,仿佛沒聽清一般,重新詢問了一句:“你剛才說什么?”

  內宅管家皮笑肉不笑道:“怎么?九公子難道沒聽清?我說你明日不得出門!”

  “憑什么?”

  方景林第一次失態,在方家,在宰相府中,縱然方景林受到再多的委屈,也都是打碎了牙咽肚里。

  方景林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委屈是自己不能夠承受的!

  他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治乎?只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

方景林內心中一直有一股火,他要一鳴驚人!他要讓所有看輕他的人都要后悔!他要告訴父親,他才是方家最大的天才  武舉就是他最大的機會,他絕對不允許有人將他的希望斷送!盡管這個希望很渺茫!

  “為什么?”方景林一字一句道。

  大管家語氣中帶有無窮的嘲諷之意道:“不為什么,大夫人說了,九十八皇子乃天人之姿,你這賤婢所生之子,也配與九十八皇子這等天潢貴胄比試?還是早早死了這份心吧!”

  “她是怕了嗎?”方景林低沉出聲。

  “你說什么?”

  方景林抬起頭,一雙如狼眸般的眼睛死死盯著大管家:“我是說,她難道怕了嗎?她怕我奪得武狀元!怕我為我娘爭得誥命!她以為我不知道?當年就是她害死我娘的!”

  大管家臉色大變:“小畜生!你說什么!你敢誹謗主母,看我怎么教訓你!”

  大管家揮掌打來,方景林只來得及強提一口氣,就被大管家一掌劈飛。

  “哇!”

  方景林大口吐血,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大管家一掌震散了方景林體內真氣,不但如此,方景林體內六百三十就塊肌肉,二百零六塊骨骼均被震得酥麻,根本提不起任何力氣。

  不但如此,各種力道在方景林體內來回震蕩,讓方景林二次喋血。

  “這人啊,要有自知之明!你是什么人?你就是一個賤婢所生的賤種!人家九十八皇子又是何人?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和九十八皇子比試?哼!”

  看著大管家離去的背影,方景林心中怒火滔天:“奴才!好奴才!狗奴才!你竟敢欺主!”

  方景林緊咬牙關,這種屈辱,無能為力感,讓方景林絕望。

  宰相府內宅中,看著跪在堂下的大管家,大夫人淡淡道:“方景林就算再如何,也是老爺的兒子,也是你的主人,你一個奴才也敢對主人出手,莫不是當我方家家法不厲?自己下去領一百鞭,如果還有下次,定殺不赦!”

  “謝大夫人不殺之恩!”

  大管家用力叩首后退出內堂。

  黑暗中一名嬤嬤追了上來,低聲道:“大夫人讓我告訴您,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規矩是斷不能廢的。”

  大管家拱手低聲道:“老奴曉得。”

  “大夫人還讓我告訴您一件事情,令侄明年就能升任知府,老婦提前恭喜大管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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