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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山上看風景

  焦杰以往修行的都是吸納靈氣存放于丹田,而此番卻是利用靈力強化肉身,在靈力的沖刷下,剔除內的雜質,讓肉身更加強大。

  第二個境界是罡氣境,淬煉靈力,擴散體外,凝而不散是為罡氣,罡氣籠罩身體,能夠增強防御與攻擊。

  不但如此,還要將罡氣進一步凝結,形成氣場,可以扭曲對方攻擊。

  焦杰如今就是這樣的境界,對于自身真氣的掌控,爐火純青,念頭運轉,罡氣如臂使指。

  窺一斑而知全豹,焦杰從周天萬龍入體術內,已然知道了凝練妖族真身的修煉體系。

  強壯人體,讓人體堪比獸體的強度,然后吸收妖血,以自身造血功能催生妖血,一步步剔除人血,最后以妖血替代人血,修成妖族真身。

  焦杰好歹也是從遮天位面得到不少帝經的,從焦杰的目光來看,周天萬龍入體術實在是粗糙的很,一點都不精致。

  焦杰高屋建瓴下,以周天萬龍入體術為基礎,糅合遮天位面功法,另辟新途,開始對自己肉身進行改造。

  遮天位面大多都是修煉氣血,氣血雖好,可焦杰未來注定是要凝練饕真身的,如果將自己本身血氣修行旺盛,那才完蛋。

  所以焦杰根據周天萬龍入體術和遮天位面中的功法自創功法。

  人體有七百二十個竅穴,每個竅穴都是一個丹田,真氣注滿七百二十個竅穴,那就是720個丹田。

  更何況焦杰早有一縷分魂在人類科技星球中專攻生命學,肌肉,骨骼,細胞,分子,毫不客氣地說,就算是一頭豬,專攻一個領域,也都能成為大拿了,更何況焦杰?

  焦杰根據從科學星球上得到的知識,結合功法,另辟新途,開始從根本強化肉身。

  淬煉每一塊骨骼,每一塊肌肉,每一個細胞,每一個分子,從內而外。

  “殿下,三年一度的武舉要開始了,殿下不去看看嗎?”

  焦杰用膳時,一名老太監從外面走了進來,輕聲問道。

  武舉是車遲國三年一次的盛會,每三年車遲國都要召開武舉,目的就是從全國上下選拔人才。

  武舉有天,地,之分,天武舉是地變強者的舞臺,所謂的地變強者,便是打開了周身七十二處地煞竅穴,能夠吞噬妖族精血的強者。

  窮文富武,想要修武,沒有家底是永遠不能出頭的,妖族精血多,可神獸精血稀少。

  總不能宰兩個野雞野兔子之類的凝練妖血吧?最起碼也得是上古神獸,兇獸之類的吧?

  可上古神獸,兇獸的精血是哪里好得到的?你以為這是路邊的大白菜?

  所以!就有了這天武舉,得勝者不但可以得到皇室以及各大勢力,家族的招攬,更能夠得到可遇而不可求的上古妖獸精血賞賜!

  如果說天武舉是給車遲國那些寒門武者所準備的進身之梯,那么地武舉就是給青年才俊所準備一展羽翼的舞臺!

  地武舉是專門為車遲國青年才俊所準備的,參賽者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必須在二十歲以下。

  地武舉雖然實力不強,但含金量卻遠超天武舉,皆是一些大門大派想要出名的弟子。

  “殿下,此番天武舉中有幾個好苗子,九十六皇子,九十五皇子和福王都已經出手了,您看我們是不是也...”

  焦杰一揮手,冷聲道:“九十六,九十五不過是庸碌之輩,不足為慮,即便是那福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他們從來不是我的對手,我的對手,只有大王子,四王子和九王子!”

  福王是李帝的第一百個兒子,趕上了吉利數字,又是皇后所生,在出生前李帝就曾言,如果是兒子就是福王,女兒就是福公主。

  雖然福王生而為王,但焦杰卻從來沒將福王看在眼里,說句實在的,就算是大皇子,四皇子,九皇子在焦杰眼中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焦杰真正的敵人是整個車遲國!

  “母后不過區區一才人,更何況我上面還有三位大哥,兩個姐姐,我并非母后喜愛的子嗣,這些年雖然頗有賞賜,但想要招攬一名天武舉人,還是有些力有未逮。”

  老太監疑惑道:“那殿下的意思...”

  “我的意思?山不向我走來,那我便向山走去!站在山上看風景有什么好的?不如下山爬上一遭!”

  老太監一愣,臉上露出了笑容,拱手道:“殿下英明!”

  老太監知道焦杰的意思,焦杰是想白龍魚服,親下考場。

  “下去準備吧!”

  老太監微微欠身離去。

  這名老太監是在焦杰出生后就分配給焦杰的貼身太監,貼身太監是每個皇子的標配,對皇子忠心不二,說句過分的話,即便是焦杰命令老太監去刺殺李帝,老太監也定然舍命赴死。

  這是規矩!

  無論是盛寵的大皇子,還是不受待見的焦杰,都有這么一名老太監!

  老太監辦事十分得利,晚膳時,不足半日的功夫,老太監便拿著一摞名單走上前來。

  “殿下,這是此番地武舉青年俊才的資料。”

  焦杰低頭慢慢咀嚼著食物,良久后才說道:“名單我就不看了,不過一群土雞瓦狗,我讓你辦的事情辦好了嗎?”

  “回稟殿下,已經辦成了。”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塊令牌交給焦杰。

  令牌上有兩個字,趙信。

  這是參加武舉的身份憑證。

  在妖族中,強者才會擁有一切!弱者連呼吸都是罪。

  這就是妖族!

  所以焦杰想要在車遲國立足,就必須強大。

  如何強大?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在車遲國,武舉是一件非常隆重的事情,各大門閥都派遣了無數耳目出來,就是為了在第一時間能夠籠絡天才,就連各大賭坊也都開了盤口。

  江湖中的少年俊才紛紛前來參賽,雖然江湖中人沒有效忠車遲國王室的想法,但如果能得到一個不錯的名次,也能增加自己的名氣,更何況還有獎品可以拿,何樂而不為?

  “趙富,我們手里有多少錢?”焦杰詢問道。

  “稟告殿下,咱們手中只有兩萬晶石的例錢。”

  “兩萬晶石?”

  焦杰心中輕嘆一聲,隨即吩咐道:“你將兩萬晶石全部分散下去,在各大賭場檔口壓本皇子贏。”

  “是!”

  老太監恭敬退下。

  作為一個不受重視的皇子,焦杰也只有用這種方式來展現自己身上的潛力,告訴其他人老子值得你們投資!

  車遲國都,一座巨大華貴宅院的書房內,一名老者坐在書桌后,書桌上放著一封密函。

  看了一眼,老者面露一絲笑意:“有趣,實在是有趣。”

  今天下午趙富出了皇城,在幫助焦杰化名趙信報上名號的時候,車遲國高官們就已然得知了焦杰的打算。

  “白龍魚服?呵,不愧是龍種,這小九十八的母后不過是區區一才人,居然也想一鳴驚人?”

  “根據宮內的眼線,,這小九十八雖然并不受寵,但習武天分奇高,說不定還真能讓他成了氣候。”

  京城內有漠然,有不屑,更有敵視。

  “哼,區區一個才人生下來的皇子,也想攪弄風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過也好,讓我看看我九十八哥的能耐。”

  敵視者來自于宮中。

  福王與焦杰乃是同年生人,在兩人之間還有兩個公主。

  公主并不被福王看在眼中,福王卻是看自己的這位九十八個很是不順眼。

  之所以會看焦杰不順眼,那是因為焦杰自由便展現出了驚人的習武天賦,屢次得到教習的夸贊,而同歲的福王卻是資質平平。

  如此大的落差下,自然引得福王心生妒忌。

  “去,派人告訴王才人,就說這人得認命,不要總想一些有的沒的,這草雞就是草雞,還能飛上枝頭當鳳凰?”福王吩咐道。

  福王身邊的太監自然忠心耿耿的將福王的話帶到,不但如此,太監還添油加醋了一番,什么野豬鼻子插大蔥,裝相,還有什么蝙蝠身上插雞毛,算什么鳥,懟的王才人臉一陣紅一陣白。

  小心翼翼陪著,硬著頭皮將福王貼身太監送走,王才人勃然大怒,喚來了焦杰,指著焦杰鼻子就是一頓罵,將焦杰出宮的身份令牌收走,并且勒令焦杰安分守己不許生事。

  焦杰面無表情離開了王才人的寢宮,王才人看著焦杰寂寥的背影,由于用力的握拳導致關節發白,手背更是青筋跳起。

  “兒啊,你不要怪娘,娘...也沒辦法,誰讓我們命苦呢,這深宮,是屬于聰明人和笨蛋,是絕對不屬于天才的!我們惹不起福王啊。”

  往后幾日焦杰一直安安分分在自己寢宮中讀書,王才人原本以為焦杰已經聽了自己的話,但萬萬沒想到的是,在武舉大會的第一天,焦杰就失去了身影。

  王才人以為她將焦杰的身份令牌收起來,焦杰就出不去了?笑話,焦杰豈能沒有料到王才人這一手?

  所以焦杰在決定參加武舉的那一刻,就找到了皇宮內的教習。

  教授眾多皇子習武的教習是一名皇族遺老,神通境的大高手。

  這位皇族遺老是長老團中的人,他可不在乎什么福王不福王的,這位長老就屢次斥罵甚至體罰福王。

  焦杰可是正兒八經的學霸來著,沒有什么老師是不喜歡學霸的。

  “從那蹦出來這么一個小孩出來?斷奶了嗎?”

  “這里是武舉考場,不是你們過家家的地方,趕緊回去吃奶吧!”

  見到焦杰一名孩童上了擂臺,下方的老百姓在短暫的驚愕過后,哄然大笑,就連焦杰的對手也都是一臉錯愕的表情。

  雖然地武舉有明確規定要不超過二十歲,可...可...可你也不能十三四歲就上來啊!

  這怎么說?贏了是自己勝之不武,輸了?輸了更丟人!連一個孩子都打不過。

  “小兄弟,莫要鬧了,快回去可好?”

  焦杰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一招,如果你能抗得過我一招,我認輸。”

  周明的臉色陰郁了下來,他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狂妄自大!

  焦杰緩緩伸出拳頭,拳頭雖然緩慢,但卻擁有一股難以言語的氣勢。

  “這是,這是拳意!天啊,怎么會在這種年紀就能領悟出拳意出來?”臺下觀戰者驚呼出聲。

  “轟!”

  一拳,只有簡單的一拳,摧枯拉朽,無可匹敵,周明只感覺一座大山壓來,自己根本無從抵抗,只能拼盡全力架起手臂,想要格擋,但無匹的巨力從對方拳頭上傳來,焦杰只感覺自己身體凌空飛起,然后重重摔落在擂臺下。

  焦杰慢慢收起拳頭,轉身離去,在走下擂臺前,焦杰有意無意掃過遠處酒樓一眼。

  酒樓中有兩名書生裝扮男子相對而坐,一人搖動羽扇,另外一人把玩著手中酒杯。

  把玩手中酒杯的男子嘴角露出一絲莫名笑意:“看來咱們這位九十八皇子,還真不簡單呢,怎么樣?你我二人要不要賭一場?”

  “哦?賭什么?”搖動羽扇的男子露出感興趣的表情。

  把玩酒杯的男子一臉壞笑道:“自然是賭裕王殿下前些日賞賜與你的那十名美姬咯。”說著男子伸出一只手掌,左右翻轉:“十名!我賭他能進前十!”

  “前十?既然明兄說他能進入十名,那我賭他不能進入前十。”

  一個懶散的聲音突然傳來:“我賭此人定能奪魁!”

  二人扭頭望去,卻發現一旁樓梯口走來一名青衣男子,這名青衣男子不修邊幅,眼角似有兩粒眼屎未擦干凈。

  這青衣男子也不客氣,大手撈起酒壺就忘嘴里灌,美酒順著脖頸流入衣襟內,男子放下酒壺,摸了一把嘴唇上殘留的酒滴,哈哈大笑道:“痛快!”

  二人失笑,招呼店家又取來一壺美酒,笑罵道:“你這廝,這是剛從萬花樓哪位姑娘閨房里爬出來?”

  “呃”

  男子打了個酒嗝,從懷中取出一塊玉佩殘片出來道:“這是青羊宮秘境的開啟之物,前幾日齊王送給我的,我用這玩意跟你們打賭,就賭美酒,呃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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